一個時辰之後,赤岸啼三人率先完成了釋解,而康良也非常的快,僅僅落後了一小會兒就完成了釋解,為此也讓很多人都驚訝有一陣。境界恢復了的他們,貼鐵籠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阻礙,稍稍一用力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被拉碎了。
「既然你們都出來了,那麼我也先出來吧」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趙信也不隱藏什麼了,直接破開鐵籠走了出去。
「你怎麼可能……」雖然已經想到了這幫人會很驚訝,但是當聽到他們偌大吸聲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就像是你們能夠選出一個人生存一樣,只不過我比你們幸運一點,這個毒對我來說就是聊勝於無的」趙信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反正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跟自己較真了,要知道他們僅剩的那一個名額還是自己「貢獻」出去的呢。
「咱們出去誰有什麼計劃嗎?」無痕冷靜地的分析着情況,病詢問着大傢伙的意見,畢竟他們屬於初來乍到,相比於在這裏十多年的人來說,他們所知道的就是鳳毛麟角。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討論後,眾人終於定下來了一個最初的計劃,那就是趁亂逃跑。
既然是趁亂逃跑,那麼亂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了,所以眾人最先做的就是將所有的鐵籠子打開,所有人的出來後,頓時一陣惡臭覆蓋了整個牢房,由於有些人已經被關在這陰暗潮濕的地方十多年了,加上中了毒,所以與普通人無異,所以可以想像的是這裏的壞境有多麼的惡劣。結合這麼多的東西之後,大家對着些也有接受了一些。
「真舒服啊,終於不用在那裏待着了,如果要是有力量的話就更好了,省得像現在這樣麻煩,連走都走不了」牢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地上摸爬。
「那可不,世態風涼啊」。
「你們還不走?在這想跟我們聊天啊?」說這話,他們居然開始催促起了趙信他們。
「啊……我們走」姞順有些後知後覺,輕笑着帶人離開了。
「等等……」幾人剛走出了幾步,頓時身後有人喊住了他們。
「怎麼這麼墨跡,難不成後悔了?」赤岸啼不耐的轉過頭,聲音漸冷。
「哎呦,後悔?八年抗戰都沒有後悔,這才哪到哪……」一個黑影翻了起來,朝眾人伸出了手「把那個什麼炸藥留下,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麼叫人族的血性」。
「炸藥?」姞順楞了一下,接着道:「你們不是已經動不了了嗎?」。
「動不了也不耽誤用炸藥啊」說話之人輕鬆的回着姞順,但是在場的人誰都明白這代表着什麼意思,沒有境界甚至連走都做不到的他們如果用了炸藥的話,那他們的後果可想而知。可就算知道這樣,卻沒有一個人反對,看來他們每個人都做好了離開人世的準備。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要死的話其實是非常難的,因為他們不會輕易放棄,但是當他們真的選擇放任的話,那就算是幾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姞順將自己的炸藥給了他們,頓時引起了牢中人的恥笑「就這點玩意啊,還要炸山洞呢,連茅坑都炸不開吧」。
「這些都是高爆炸藥,隨便一顆造成的傷害方圓十里都會被抹平……」姞順剛想要跟牢中人解釋,但是迎來的卻又是無情的嘲笑。
「別跟我說什麼高爆地堡的,還有沒有了,都拿出來」。
在他們的再三要求下,赤岸啼和無痕將自己的炸藥也都給了他們,這些可都是康熙給他們的,既然康熙能夠拿得出手,就說明肯定不會一般的,不然的話他也丟不起那個人,三個人的量的確也夠多了。
「都給你們了,我們走了啊?」此時的姞順說話也恭敬了許多,即使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是他們的行為已經足夠讓自己感到欽佩了。
「康兄弟……」眼見幾人就要離開,牢中人再次叫住了康良,康良聞聲停住了腳步。
「告訴我的家人們,我們是戰死的……」。
「放心,這句話一定會送到」康良沒有回頭,但是話音聽起來卻異常的堅定,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趙信總覺得康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了自己。
「那就好,媽的,活了這麼久,也該松松筋骨了」牢中人頓時一陣鬨笑,笑者開心聽者心痛。
沒有多久,幾個人就到了牢獄的長廊中,此時終於能看到星點燭光,幾個人的影子在燭光下越拉越長,隨着火苗的搖曳而變得扭曲,在身後看去就像是一個個幽靈一般。
「咱們要先去找玉琉璃」眼看就要到牢獄門前,幾人甚至能夠看到在門外搖晃的魔族人身影,赤岸啼不由得緊聲提示道。
「這個是自然,但是咱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啊」姞順點了點頭,凝聲說道。
「這個你放心,他們兩個有辦法聯繫的」無痕在一旁接過話,淡聲說道。
赤岸啼沒有說話,反倒是站在一旁許多,不多時,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信然道:「我感受到琉璃在哪裏了,跟我走吧」。
「恩,但是要先解決到門口的那幾個大傻個」無痕超前努了努嘴,開玩笑般的說道。
「交給我了」赤岸啼打了一聲招呼,便一馬當先沖在了前面,隨後身後的人相視一笑,也跟了上去。趙信在此期間看了一眼康良,對方和康王並不算太相像,在他的身上也看不到康王一丁點影子,完全是兩個完全不相同的人。不過這康良給趙信的感覺,倒是和拓跋煥有些相像,一樣的有心計,不過康良沒有那麼的陰森罷了。
「去死……」赤岸啼幾個箭步衝到了牢門前,長吼如龍,亂拳打在了東夷人的身上。此時魔王強悍的實力終於顯現出來了,如果是趙信的話,光憑肉體力量是很難說打倒皮糙肉厚的東夷人的,但是赤岸啼仿佛只用了三拳兩腳,便輕鬆的收拾了對方。不過東夷人還是特別耐打的,即使是赤岸啼也沒有將他們殺掉,也只是打昏卻了而已,當然這和他只能用弱冠境界的力量有關。
「輕鬆解決……」赤岸啼拍了拍手,炫耀般的看向剛剛到此的無痕幾個人。
無痕見狀無奈的露出了一絲苦笑「你輕鬆了,可咱們接下來要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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