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在百般無聊的時候總是會找一點樂子,這樣的人也是沒有危機感的,也就是那些所謂的混沌度日的,而在這裏的人就是這樣,努力的去尋找一個話題,讓自己和別人都知道自己還活着。
「快點……」。
就在這百般無聊的生活中,牢獄之門再次被打開了,這回傳來的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腳步聲就能聽出,來者不是一個人。連續三聲的爆響後,又有三個籠子被嵌入了地下。
「這回來了三個人?有意思了」。
牢獄中的人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話題,當然所有人關注的都是被新關入牢中三個人的身份。
「媽的,煩不煩,吵得老子的耳朵都疼了……」耳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趙信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猛然起身。這個聲音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還有這種暴躁的脾氣。
「老赤,你能不能消停一些,咱們現在已經成為階下囚了」隨後一個較為平靜地聲音似是在批評着前一個說話的人。
「我安靜個屁,琉璃,琉璃你在哪裏?」
「她好像被另一幫人帶走了,不過這裏也有點太臭了……」。
「還有點黑,我的沙漏都看不清楚了……」。
聽完這三人的對話後,牢中的所有人都楞了一下,只有趙信嘴角一勾,心有成竹的想到看來自己是想對了,這三個人正是之前和自己分道揚鑣的赤岸啼和無痕還有姞順。聽他們話中的意思,應該是還有一個玉琉璃也被抓了,只不和沒有和他們關在一起,再結合之前牢中人所說的話,可以想像玉琉璃的下場。
「玉琉璃現在應該有危險」雖然自己和他們不對付,不過總歸是相識一場,想到玉琉璃可能會遭受的下場,趙信還是決定要提醒一下他們,畢竟聽他們三個人說話的精神頭也不像是受了多大的傷。
「唉?那個小子還沒有死,居然說話了……」趙信的突然說話引起的不是赤岸啼他們的主意,而是那些閒來無事已經將所有人的位置都記在心中的獄友的注意。
「你怎麼知道玉琉璃?」聽到趙信的話後,敏感的赤岸啼還是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急聲追問道。
「你……你是趙信?」和赤岸啼觀察的點不同,姞順還是第一時間就聽出了趙信的聲音,趙信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腔調,所以一般的人是很難聽出來的,姞順居然在第一時間就聽出來了,他的聽力和判斷力可見一斑。
「這麼巧兒?」倒是無痕有些後知後覺,打趣般的說了句,聽到他的話幾個人不像是被關在了牢獄中,而是在一個清幽的場景,幾人重逢了一般。
「是啊,好巧」趙信也輕鬆的回道。
「這幾個人居然還認識,不過你們這不是巧,而是都太倒霉了」總是有人喜歡在傷口上撒鹽,而在牢獄中的人大多都是這樣的人,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哄然大笑。
「沒想到你也被關了,還以為你有多麼的厲害呢,你之前說的琉璃有危險是什麼意思?」赤岸啼先是對趙信冷嘲熱諷了一番,隨後還是問到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上。
趙信對赤岸啼的話倒是不以為意,因為自己清楚他的為人,況且自己說出來玉琉璃的處境也不是因為他,而是自己對玉琉璃這個人感覺還算不賴。
但是趙信理解,可不代表所有人都理解,特別是牢中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很快就有人替扎心出頭了「小子,你這問別人問題就沒有學會不恥下問嗎?總感覺別人都是欠你的,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
「那可不?這種人是老子最煩的,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慣着他,又不是你的親爹,為什麼要慣着你?」。
「哈哈,說的好,自以為是的那個,聽你的話應該是你的妞也被抓了吧?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妞估計現在正在哪個魔族人的床上呢,要知道繁衍後代這種總事情可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
「哈哈……」。
聽到了眾人的話後,脾氣暴躁赤岸啼的反應可想而知,在沉默了半晌之後,赤岸啼終於爆發了,一陣嘩啦啦的鐵籠撞擊聲,隨後是赤岸啼的一聲暴吼「誰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卸了他,不管是誰」。赤岸啼的聲音洪亮,氣勢恢宏,即使不在他身邊也能感受到她話中濃濃的殺機,頓時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頓。不過也僅此而已,好像是也中了劇毒,赤岸啼光有氣勢,並沒有什麼威脅性,就連鐵籠子都破不開。
「行了,被動氣了,咱們中了劇毒,如果你還這麼容易動怒的話,小心急火攻心,倒時候別說是救人了,連自保都成問題」較為冷靜地無痕,一語道破了赤岸啼如今的尷尬。
「那可是玉琉璃,我絕對不允許有人動她分毫,誰都不可以,早知道我寧願不去完成這個什麼所謂的任務,也要拼一下」雖然知道自己做這樣的事情無用,但是赤岸啼還是難掩自己心中的怒氣,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他現在就是自責自己當初沒有做到盡力。
「現在說那些都沒有用了,咱們還是先考慮怎麼驅除身上的毒,之後再做打算吧」知道赤岸啼的心情,姞順也加入了安撫他的隊列中。
「真是不知者無畏,居然還想着驅除身上的毒?」聽到無痕他們的話,牢中人的嘲諷之意更濃。
「你們是不是在找死?等我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們的那糟亂的牙給砸碎了」赤岸啼忍受不住這幫人的譏諷了,暴怒的高喊。
「想要打碎我們的牙?那要等你分清什麼是毒什麼是藥在說話吧」。
這無意間的一句話引起了趙信的關注,隨後攔過來了赤岸啼的話,虛心問道:「請問一下,你們說的藥是什麼意思?」。在這牢獄中待了這麼久,趙信十分了解他們的脾氣,對於已經無懼於死亡的他們來說,威脅的話語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想要知道事情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讓他們感覺滿意才可以,其實這也就是讓他們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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