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拓跋煥還與以前一樣,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陰沉,喜怒不形於色,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不沒有發現趙信,走進了礦洞中,雙手捂嘴似乎很不習慣這裏死得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包工頭的身上。
「沒……沒什麼……」拓跋煥出現之後,之前還囂張異常的包工頭頓時像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樣,異常的難看。一臉的惟恐之色,生怕自己說出來實情之後,拓跋煥會怪罪自己。現在包工頭也和暗自後悔,如果不是自己貪睡,也不會出這種事,那樣的話也不會如此倒霉的攤上正好拓跋煥來此正好撞上。
「嗯?」拓跋煥自然不會信對方,眼睛一掃落在了血精子上,面部表情。
眼見事情要敗露,包工頭也有些慌了,拓跋煥的脾性他也是有耳聞的,曾經就有一個礦的包工頭也趕上自己這樣的事情,最後雖然偷血精子的人被抓住了,血精子也找了回來,但是包工頭也沒有免災,被扣了個玩忽職守的罪名,鞭撻了數天之後硬生生的被打死了,此件事也在小洞天傳開了。雖然這包工頭是個肥差,但也是一個高危的職業,絕對不能出事,就算出事也不能讓上頭知道,不然的話後果是誰都承受不住的。
「大少主,我錯了……」在拓跋煥那無形的壓力下,內心脆弱的包工頭終於挨不住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顧不得什麼面子,連忙叩首「大少主是我的一時疏忽,血精子被人偷走了,不過您放心那個竊賊還在這些人當中,我一定馬上就查出來是誰幹的,還請大少主饒命」。
「是嗎?」拓跋煥頭也沒抬,輕輕挪步,朝身旁的人點了點頭,緩聲說道:「咱們的規矩你是知道……」。
「帶走……」拓跋將軍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一聲令下,頓時一旁的戰士架起了身子幾乎已經軟掉的包工頭,在一陣求饒聲中離開了原地。
輕輕地揮了揮手,揮着那並不存在的灰塵,拓跋煥隨意的朝人群中說道:「是誰偷得東西,感覺出來吧」。
雖然拓跋煥沒有作勢,但還是讓在場的人都嚇破膽了,不得不承認拓跋煥這種人的威脅性實在是太大了,在場的勞工都被嚇到了,不斷的後撤一樣,想與這件事脫開關係。這樣一來,反倒是突顯出了趙信的身體。
「好久不見……」見藏不住了,況且趙信也沒有打算一直都藏下去,看了一場鬧劇之後,自覺也該動手了。
看到趙信的那一瞬,拓跋煥楞了一下,顯然是沒有認出來,但是讓趙信說出了那句話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後知後覺的說道:「是你?」。
趙信扭了扭頭,嘴角一勾「記性還不差,居然還認得我」,雖然趙信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在場的所有都傻眼了,包括一旁拓跋將軍和那個殭屍臉女子。他們可是十分清楚拓跋煥這個人的,就算是當初八大神族一起要對付他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露出過這種神情,更別說對方現在只有一個人。
拓跋煥的臉色不斷變幻,但畢竟經歷的多了,所以還是挺快的就反應過來了,默默的看着趙信「你來這裏幹什麼?」。
趙信微微一笑「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跟你要一個人」。
「要人?」攔住身旁要動手的殭屍臉,拓跋煥看起來很鎮定的疑問道,雖然兩個人之前有過一次交惡,但還算不上不死不休的那一種,畢竟兩個人沒有什麼實際的利益衝突,加上趙信現在的神情也不像是苦大仇深,所以拓跋煥打心眼裏也不想撕破臉皮的。
「嗯,要一個嬰兒……」趙信點了點頭,毫不避諱的回道。
「讓他們都離開吧……」拓跋煥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凝色,似乎沒有聽明白趙信的話,的確這麼突兀的來到這裏,見面就要嬰兒換做誰都反應不過來。這也就是趙信,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早就被抓走了,拓跋煥怎麼可能會讓他在這裏跟自己擺譜子。
「這就走了?」本來以為今天要出大事情的勞工們,見趙信只是寥寥數語就將這小洞天的扛把子給鎮住了,所有的勞工的眼神都放在趙信的身上,想看一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因為角度的關心他們只注意到了趙信那一頭白髮,和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可是當他們被驅趕走,看到趙信的正面之後,頓時傻了,雖然已經接觸將近一天的時間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真正關心趙信的,更沒有人發現他那黑的發亮的眸子,這絕對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眼睛。
很快,所有多餘的人都被驅趕走了,就連那些拓跋戰士都一樣,最後只剩下了趙信拓跋煥還有那個殭屍臉的女子,看樣子那個女子應該是拓跋煥的貼身護衛,只不過這身材比紙都薄,長的比死人都嚇人的女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能保護別人的人。
「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嬰兒,容我心拙,沒有聽明白」見所有人都離開了,拓跋煥整個人顯得比之前要軟了許多,怎麼說也是點一腳小洞天震一震的人物,拓跋煥在外人面前還是要裝一下子的。趙信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而默認對方之前的行為,畢竟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一旦對方要是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麼一切可就說不定了。
「是這麼回事……」趙信將自己從那小胖子看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拓跋煥也漸漸明白了事情的起由,不過這件事他本人是不知道的,不然有妖族出現在這小洞天的話,他是不可能讓自己的族人如此亂來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族氏的,萬一真的得罪了某個人,就像如今的趙信一樣,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知道了」拓跋煥點了點頭,其實心中還是很憤怒的,趙信是沒有必要騙他的,而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如果不是趙信今天來的話,他可能被瞞了一輩子。更慶幸的是,趙信只說了要嬰兒,並沒有提到報仇一類的事情,不然的話自己可真就啞巴吃黃連了。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不過我有什麼必須要幫助你的理由嗎?」似乎也不想就此跌了份兒,拓跋煥反將了趙信一軍,怎麼說他的身份擺在那裏的,雖然身旁沒有什麼人,但內心的驕傲還是使得他不想那麼輕易就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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