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冷冷的出聲說道:「大家都認識我,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各位應該知道我今天帶着這麼多人出現在這裏,意味着什麼。你們知道的。」說到這她停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三個選擇:一、留下。我繼續付你們跟以前一樣的薪酬。二、離開。我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開始自己的生活。三、可以投到我的組織做事。不過,這個有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在你們來找我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們!」
……
第二天一大早,夏萱就起來了。睡了不到四個小時,起來時頭都昏昏沉沉的。
到浴室里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臉,整個人就精神了。洗完臉,刷好牙。她換了一身輕薄的黑色風衣,帶上帽子。
長發披在肩上,她提着昨晚丟到沙發上的背包和槍包,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下樓梯,處面一片陰沉沉的。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雲層,卻有一層輕薄的烏雲遮擋着天空。
出了巷子,她走到自己昨晚放的車旁。打開車門,把包丟進去,自己才坐上車。
開車找了一家很早就開門的超市前停下,然後她進超市里買了些東西。拎着超市袋子出來後,她繼續開車往郊區外開去。
一個小時左右,她就到了一片墓園前。把車停在這裏的停車場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後,她從車上提着超市的袋子下來。
一路往裏走,這時候的天色比她早起的時候更加暗了。而且這墓地里的風總是來得莫名其妙,讓人感覺到一陣陰冷。
她一下走到了夏瑩瑩和她爸爸的墓碑前才停下。
沒有花,卻帶了這兩人生前最愛的東西。夏瑩瑩的棒棒糖,夏老爹的油炸花生和二鍋頭。
分別放在兩人的墓碑前,她看着夏瑩瑩墓碑上的笑臉沉默着。
李定宗已經死在我手裏了,你安心的走吧。不要擔心李君蘭會活太久,她活着,只是為了懲罰她應有的罪孽。
沒有停留太久,夏萱就轉身離開了。但是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她下意識的轉頭繞過另一邊,然後站在一棵大樹後面悄悄的看着是什麼人出現。
沒一會,就見一群穿着黑西裝,神情嚴肅的人走了進來,卻是往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夏萱眼神閃了閃,悄悄的在後面跟了上去,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之一。
這群人走在最前頭的,就是王子離和李元成、金銘、葉情惜幾人。後面有一群三十到五十歲的男人,人數並不多,只有七八個。
再後面,就是一群黑西裝的手下了。
王子離帶着這些人一直往墓地的邊緣走去,夏萱就靜靜的潛伏在後面。
王子離今天肩上披着一件長款蓋到膝蓋的黑色西裝外套,頭上戴着一頂很顯氣質的帽子。帽子比較長,把她原本利落的短髮都蓋了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王子離要把她的墓碑選在這邊邊的位置上,但她也不在意這些。
直到這些人停下來後,金銘和葉情惜各燒了一把香,每人三根香的分發了下去。
全拿了香後,王子離第一個舉着香對着夏爺的墓碑微微點了下頭,就把香插上去了。再接着就是李元成拿着香對夏爺的墓碑舉了舉,也插上去。
後面的金銘和葉情惜一起把香上了,才輪到那些人。
夏萱站在墓地邊緣的一塊石頭後面,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些人輪批把香都上完。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明知道這些人祭拜的死人就是自己。
但她卻活生生的站在後面看着他們在祭拜自己。
除了王子離幾個熟悉的朋友外,另一群男人都是她在這a省里別的市收服的市級老大。幾乎手裏都管轄着a省里的一座城市,算是夏爺勢力里的高級管理層。
夏萱以前每隔三個月都要招集這些人來b市開會,有大事的時候了會招集這些人。
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夏萱也聽不到王子離站在她的墓碑前,轉過身對那些各市的老大說了什麼。
接着就見金銘拿出一個文件袋,把裏面的文件拿了出來。遞給了站在前排的幾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查看。
這幾個是b市周圍隔壁市的管理人,也是夏萱收服得比較早的一些人。
他們翻開文件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傳給下一個。文件在幾人手裏轉了一圈後,才回到金銘手裏。
金銘最後把文件遞給了王子離,王子離接過後,微微舉着文件。神情冷漠的對着這些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接着就見這些人神情有些動容了。
王子離說了幾句之後,就轉身拿着金銘遞過來的打火機,把手裏的文件點燃了起來。
夏萱微微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恢復成面無表情了。
她不知道王子離為什麼要把調轉書都燒了,可能王子離這樣做有着什麼其他的意義吧。
夏萱看了一會兒後,就轉身離開了。
她走出墓園,到了停車場的時候。看了一眼停在中場的幾輛黑色豪車,幾個西裝男站在周圍抽着煙。
夏萱走到自己停在角落裏的車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啟動,把車倒出停車位,打着方向盤轉頭,毫不停留的開車離開。
就在她的車剛開出停車場,那幾輛豪車裏其中一輛車突然打開了車門,從上面來了兩個人。
袁娜下了車後,看着夏萱離開的車尾,眼神有些莫測。
她怎麼會在這裏?
雖然夏萱的帽子蓋住了一點臉,但是袁娜還是認出了她。
蔣運天走過來,摟着她的腰奇怪的問道:「看什麼?」
袁娜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什麼。走吧,子離應該快結束了。」
蔣運天點了點頭,鬆開摟在袁娜腰上的手。兩人肩並肩的往墓園裏走去。
走進墓園剛走一半的路程,就見一群黑衣的男人走了出來。
袁娜停在路邊,微笑着對他們說道:「各位大哥都見過夏爺了嗎?」
走在最近面的幾個中年男人一見袁娜兩人,都對她微微一笑:「小娜你現在才來,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已經上過香了。」
袁娜笑着道:「哪裏,各位大哥還是非常年輕呀,怎麼能說自己是老傢伙呢。」
蔣運天也笑着對這些人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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