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搶救室門前,幾個男人神情都有些不安的坐着。沒過多久,搶救室門上的燈就滅了,兩個護士推着一個人出來。
原本不安的坐着的那幾個人立即站了起來,對着後面走出來的醫生問道:「醫生!他怎麼樣?」
穿着白袍的醫生推了推眼鏡:「手術很成功。病人身上的玻璃已經取出,接下來只要好好療養很快就會恢復過來。」
「謝謝醫生!」幾人頓時鬆了口氣。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青年說道:「這小子這回可算好了,總算能老實呆一段時間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哼!早就說應該找個丫頭看着他,我們還能落得輕鬆一點。」
「嗯…我贊同!要不我們幫他物色物色………反正別指望他自己找。」
於是,因為一場車禍躺到病床上的郝清,在把自家的老哥們嚇到後,即將迎來他悲慘的住院生活。
然後,第二天……
在醫院病房裏,郝清是被一陣濃郁的香水味混和着消毒水的怪味給熏醒的。慢慢睜開雙眼,他有些迷茫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這是哪裏???
「咦!醒啦醒啦!他醒啦!」突然一個女孩的聲音興奮的在他耳邊響起。
郝清轉移視線,只見易新峰悠閒的坐在一邊玩着手機,而自家的三個哥哥正抬頭的看向他這邊。另外還有三個有些眼熟的陌生女孩?
所以,這熏得他有點頭暈的味道是這幾個女生上傳來的吧?!是吧?!
直接無視那三個圍在他床邊的女生,郝清面無表情的向自家哥哥開口問道:「哥,這裏是哪裏?」
郝帥推了推眼鏡,走到他身邊:「醫院!你是不是瞎?難道你以為你在天堂不成?腦子應該沒問題吧?」
「……」看着自家二哥眼鏡片上那莫名的光,郝清乖乖的不出聲了。二哥是很恐怖的,不能惹他生氣。
老大郝陽雙手抱胸的問道:「老實的在醫院躺着,不然等你好了把你丟到動物園裏呆上一天。」
郝清:「…………」
留了一頭長髮的漂亮男人微笑道:「你好像有什麼問題想問的?」
郝清立即點頭,然後看向那三個花枝招展的女生。
還是自家三哥最好!!!
這回不用郝清的兄長們開口,那三個女生就開口了:「從今天起,我們三個會輪流的照顧你哦?」
郝清聽了後,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臉上就有點呆了:「……???!」臥槽!他聽到了什麼???
金珍珍那雙上了精緻眼妝的眼睛閃着莫名的光芒看着郝清,輕輕笑道:「郝清,你……現在不能動了,所以有什麼不便的地方,可以跟我們講的。」
郝清:「不是有護士???」
一頭垂直長發的成夢媛勾起紅潤的唇笑着回道:「人家護士妹妹可沒有我們這麼貼心的照顧哦。」
而木錦珊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他,不出聲,但是眼中對郝清的興趣一點也不比另外兩位女生少。
對於長得又帥,又有錢的郝清,這三個和他不是很熟的女生其實對他是很感興趣的。嘴上說着是要照顧,至於是什麼樣的照顧,還不明。
郝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看了一圈後一臉懵逼的問:「等等。什麼情況???哥,你們要幹嘛?這是幾個意思??」
他看了看自己打了石膏的腿,又看了看身上的病服。這裏是醫院沒錯,三個老哥出現在這裏沒錯。但是這三個花技招展的女生說要照顧他是怎麼回事?看她們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照顧人的吧!
和郝清長得最像的老三郝原說道:「呵呵,沒什麼。介於某些原因,所以就讓她們來照顧你。」
看着自家老哥們的陣勢,郝清心裏簡直鬱悶死了。他最討厭那些喜歡主動接近他的女生了,不就是看自己長得帥又有錢嘛。如果他長得一般般,家裏又沒錢。你看這些女生還會像現在這樣來討好的接近他嗎?不是真心的,他一點也不想跟這種人接觸。
而且,看這三個女的,妝化成這樣,鬼知道她們一把妝卸了又是一副什麼鬼樣子?
皺着眉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糾結的開口道:「我可以拒絕嗎???」
」不行!「結果就是一群人異口同聲的立馬回絕!當然,不包括在一邊偷着樂的易新峰。
郝清:「…………」
夏萱這次行動因為遇上了郝清幾人而失敗後,她並沒有在第二天立即再出動。而是等過了將近半個多月後她才再次出發。而且很順利的來到了山上的別墅小區附近,把車子藏好後她熟練的避開了小區內的監控和警犬,向着某棟樓房潛行而去。
在悄無聲息的潛行了一段路後,她出現在了前世曾經住過一段時間的兩層小樓里。
因為這棟樓她只是租的,而且很少住在這裏,簽了二十年的合同。所以就算她出事了,沒到租期的話一般是不會有新房客住進來,所以當她在門附近找出備份鑰匙進來後,樓里的擺設還是原來的樣子。
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工作室里,她走到那窗戶的旁邊,把放在那裏的一張桌子挪開,露出了一個密碼保險柜。
伸手按了一通密碼後,保險柜的門開了。裏面是厚厚的十幾疊現金,旁邊還有三個信封。
打開隨身的包袋,她把柜子裏面的錢和信封都拿了出來裝進袋子。然後鎖上保險柜。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她放進去的,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所以她現在拿走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裏放過什麼,不會有人來追究。
站起身把包挎到背上,她走到書桌旁。桌子上面有一個相框,裏面裝着一張照片。她拿起相框走到窗邊,借着窗外的燈光默默的看着照片上的三個人。
看了好一會兒,她把相片小心的裝進了包里。。帶着包里的錢和信封,她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誰知剛出了工作室,就聽到一聲厲喝:「什麼人!站住!」
夏萱一驚,腦中來不及想為什麼這棟原本屬於她的房子裏怎麼會有別人。身體已經下意識一轉身迅速的衝到樓梯邊,身手輕盈的三步並做兩步的躍了下去。
「站住!!」郝清怒喝一聲,雖然想快速追上來,卻無奈的因為腿腳的不便。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小偷黑色的身影轉眼間消失的了黑暗的樓梯間,然後再無聲響。
回頭看了眼門被打開的工作室,郝清拐着拐杖走了過去。
進了工作室里,打開室內的燈。卻見室內並沒有任何被翻過的痕跡,郝清眼中閃過一道陰沉的光芒。
難道是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麼?還是另有目的?
走到了窗邊拿出手機,直接給小區的保全室打電話。
另一邊,夏萱出了大門,閃身進了一邊黑暗的樹影里,一抬頭卻正好看到拄着拐杖站在二樓工作室窗邊的修長身影。
一個年輕的大男孩。
尼瑪的,怎麼又是這小子……
扭頭,夏萱向着車子藏匿的地方而去,可是沒走兩步突然附近傳來一陣洪亮的犬叫聲:「吼汪汪!汪汪汪!吼!」
夏萱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光。看來這小子是通知警衛室了,而且剛才的那陣風把的氣息也透露給了那些警犬。
因為這小區里都是富人住的,所以在安保這方面也比較齊全。這裏養了了一群血統里夾雜着獒犬血液而且經過訓練的警犬,若是被靠近會馬上就被發現。
她怎麼這麼倒霉,兩次來這邊,就碰到兩次。每次都要出點岔子子,這小子八字是不是克她的?
心裏不止一遍把郝清罵了個透,但行動上夏萱還是迅速的將身體隱藏到花圃里,避開路燈的光線,動作輕靈敏捷的隨着風的方向潛伏而去。
然而四周的犬吠聲越來越多了,終於引來了保安人員的警惕拉響了警笛。
夏萱皺了一下眉,然後潛到一棟小樓的牆邊,摸到了後門處。從頭髮上拿下一根發咔,插進鎖里扭了幾下,門鎖就開了。
一樓房裏的光線很黑,夏萱摸黑在一樓轉了一圈,發現這裏不太安全。而那起伏不定的狗叫似乎正向她這裏以包圍圈的方式靠過來。
要先想辦法對付那些狗鼻子!夏萱目光轉了轉,最後定在了廚房的方向。
過了一會兒夏萱上了二樓,挑了一個通着陽台的房間開門進去。無聲無自的潛入,借着一點微微的夜光大概看清了房間裏的擺設後,仔細觀察一下發現這裏並沒有人的氣息。
夏萱進了房間後,輕輕的走到窗邊,她身藏在黑暗處往下看。因為這是二樓,所以觀察的視角還是可以看遠一點。警犬的吠聲已經包圍了這棟別墅,一直徘徊在這周圍,但是卻沒有往下的跡象了。保安們一邊牽着狗,一邊拿着照明手電照來照去,企圖發現一點線索。
下面傳來保衛人員的聲音:「氣味斷開了,警犬現在起不了作用。」
「警犬都圈着這棟別墅,看來這個賊應該進了這裏面。」
「這家的主人現在不在家,裏面應該只有他一個人。」
「你們幾個,帶着警犬守在外面。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跟着我進去搜。」
「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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