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瑞雪立馬就想到是他們是為什麼來了。
「兩位貴客今天有何貴幹啊?」韓瑞雪面帶笑容的問。對於這樣的人,她一點都不想客氣。
張大牛看了一眼馬艷麗,示意她來說這件事。
看着都在觀望倆人的眾人,馬艷麗咳嗽了一聲,才道:「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你們麗人坊介紹個人來做工。你給她安排點像樣的活計,收銀管人都行。」
「你介紹的是何方神聖啊?」韓瑞雪繼續笑眯眯的問,不管張大牛跟馬艷麗說出什麼奇葩言論來,韓瑞雪都不覺得奇怪了。
張大牛跟馬艷麗一看韓瑞雪今天得態度這麼軟和,氣焰更是囂張了幾分,覺得把春杏送到麗人坊來做工,是幫了韓瑞雪的忙。
馬艷麗聲音尖細的道:「就是我們家春杏,最是能幹聽話的,到你們麗人坊來幹活,是你的福氣!」
「春杏是誰啊?是你女兒嗎?」韓瑞雪一臉我不知道春杏是誰的表情。
最不喜歡別人說她是妾的身份,馬艷麗的臉色立馬不好了起來,她生氣的道:「你管她是誰,來你們這裏做活就行了!」
「既然來麗人坊,我總得知道是誰把?我們麗人坊從來不收身份不明的人,你們還是請回吧!」韓瑞雪的態度突然強硬了起來。
張大牛一看事情要鬧僵,連忙道:「你不是知道嗎,她是我媳婦。既然要簽什麼協約,就趕緊簽,簽完我好去幹活!」
「哦,原來是你媳婦啊。那她是誰?」韓瑞雪一指馬艷麗,一臉懵懂的問。
在場的都是蓮花鎮的人,大家自然都知道張大牛家的事情,被韓瑞雪這樣一鬧,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馬艷麗跟張大牛倆人氣的面色發紫,馬上就要發火,韓瑞雪只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你們到底還想不想簽了?」
簽協約的時候。馬艷麗跟張大牛隻關心要給春杏多少錢。至於其他條款,根本就不在他們的關心範圍內。
麗人坊的工錢自然很是讓人滿意,張大牛跟馬艷麗趾高氣揚的離開了。果然韓瑞雪還是要讓着他們的。
小嬌娘跟着韓瑞雪進了裏屋,很是不解的道:「瑞雪姐,就算你同情春杏,也不該讓她在咱們這兒做活。你看看張大牛跟馬艷麗。都是什麼人啊,還跟他們打交道。就算是你同情她。平時給她些吃的也行啊,何必這樣,再者說,瑞雪姐。即使春杏賺了錢,那錢也到不了她手裏啊!」
韓瑞雪眼睛盯着手裏的協約,心情很是舒暢的道:「我這叫一勞永逸。這張紙可是擺脫他們這兩個極品的良方。」
「極品?」小嬌娘有時候真不懂韓瑞雪嘴裏說的這些新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些詞還是韓瑞雪在夢境中學的,韓瑞雪笑着解釋:「極品就是形容張大牛跟馬艷麗這樣拎不清臉皮厚又自以為是的人。全天下沒有幾個,自然是極品了。」
「哦,瑞雪姐你可真是博學啊!」小嬌娘一臉讚美的道,她好奇的問:「瑞雪姐,你那個良方是什麼?」
就張大牛跟馬艷麗那樣難纏的極品,怎麼才能一勞永逸呢?
「我來給你讀一讀內容。」韓瑞雪抖了抖手中的協議,道,「春杏在麗人坊中上工的工錢每月一兩,絕不賒欠。」
小嬌娘震驚的道:「一個月一兩銀子?給她是不是有些多啊?」
「聽着。」韓瑞雪接着讀了下去:「春杏在麗人坊上工期間,其家人絕不能到麗人坊中來,也無權來領要工錢。更不能對麗人坊中任何人進行攻擊。若有違背,就任憑麗人坊處置。」
「這話是什麼意思?」小嬌娘被這麼一條弄得有些發懵,她有些懂了意思,可是又不太確定是什麼意思。
韓瑞雪笑得一臉老奸巨猾:「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張大牛跟馬艷麗倆人誰都不能找麗人坊的茬,若是犯了錯,咱們就隨便處置他們。」
「居然這麼好?」小嬌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這麼好。」韓瑞雪笑着道。在東瑞國,一旦簽訂了協議,就是實實在在有效力的,張大牛跟馬艷麗倆人之所以中了套,就是因為他們倆人太貪財了,根本就不往下想。
小嬌娘笑的像是一臉狐狸的道:「我可真希望他們倆人能來麗人坊惹點事,這樣我的軍體拳就有作用了。」
親昵的拍了一下小嬌娘的腦袋,韓瑞雪笑着道:「你那兩下子還是多練練吧,快去忙吧。」
春杏被安排在了小院中做工,她脾氣是個溫順的,別人看不上她,她也沒什麼反應,還是笑臉相迎。反正只要吃得飽沒人打她,日子就是好日子。
時間長了之後,大家反而喜歡起她來,這樣的姑娘不比那些咄咄逼人的姑娘要強得多。
韓瑞雪這幾天開始着手準備陳廷焯說的那個養生茶。
陳廷焯之所以能成為大商人,是有原因的,做生意的腦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韓瑞雪細細想了一下他的意見,覺得很是可行。
茶葉就進那種最好的,然後找太歲水稍微泡上一下,再烘乾。這樣就不僅是各家夫人小姐買了,那些老爺公子也就能用了。養身粉雖然也是不論男女都能用,可是用的人畢竟還是少,茶葉就不一樣了。
想好了這些之後,孫壯立馬就忙活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麻煩的,茶葉是買好的,太歲水一直在那裏,很快,養生茶就被放到了麗人坊的櫥柜上。賣的自然也很是不錯。
陳廷焯拿着蓮花鎮運來的一包養生茶和一封韓瑞雪單獨寫給他的信,很是高興。
放到筆端聞了聞茶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麗人坊做出來的茶,味道特別的好。
長青站在陳廷焯身旁,看着自家公子臉上壓都壓不下去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來,自從遇見瑞雪姑娘,小公子好像開心了不少。
陳貴沒有長青這樣的眼色,他看着陳廷焯手中的茶葉眼睛冒光,這一包茶葉得賣多少錢啊。
「公子,這個我拿去試賣啊?」陳貴很是殷勤的問陳廷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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