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盡道打開臥室的門,看到自己的弟子都站在門口外邊等着自己,吩咐其中一個弟子去喊他們的師叔盧俊亮,在弟子剛要轉身去盧俊亮臥室門口的時候,盧俊亮已經帶領他的徒弟到了何盡道門口。
何盡道、盧俊亮吩咐弟子門立刻去廚房做飯、吃飯。
崆峒派眾多弟子擁擠到狹窄的廚房中,有的的接水,有的洗菜,有的燒火,有的燒菜,各個弟子分工,迅速地將做好幾桌早飯,何盡道、盧俊亮率領崆峒派弟子狼吞虎咽地吃早飯。
吃完早飯後,何盡道讓自己的幾個弟子替昨天晚上把守下山山口道路的弟子,讓那幾個弟子吃飯,稍稍休息,吩咐剩下的所有崆峒派弟子對華山進行地毯式搜查,看看有沒有可以躲藏柴志恆和靈兒的山洞、地窖或者地道。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何盡道、盧俊亮站在華山後山的山頭垂頭喪氣,他們在華山所有的房間、山頭、地窖、山洞搜尋了整整一天,連柴志恆和靈兒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何盡道、盧俊亮在山頭討論着,崆峒派弟子一直都沒有看到柴志恆和靈兒從華山的唯一下山路口下來,怎麼就找不到他們。
盧俊亮轉過身,失望地看着下邊的懸崖。
盧俊亮用手狠狠地拍下自己的腦袋,何盡道以為盧俊亮為沒有找到柴志恆和靈兒自責,張了張嘴想要去安慰盧俊亮,卻想想自己也沒有臉面去面對掌派師兄。
盧俊亮卻拉起何盡道的手,用手指着下方的懸崖說,以個人的武功是不不可能從這懸崖下邊跳下去還活着,但是如果華山弟子完全可以用長長的繩子從這裏或其他懸崖地方逃亡,柴志恆和靈兒肯定是被華山派弟子用這種方法送下懸崖的。
因為崆峒派弟子都在盯住東邊的出口,為了逃命,他們一定是往西逃跑了。
何盡道立刻吩咐身邊的幾個崆峒派弟子,讓他們將所有的崆峒派弟子都喊過來。
何盡道站對幾個崆峒派弟子說,你們穿上華山派的衣服,打扮成華山派弟子,管理華山派的所有事物,有江湖中的任何消息立刻飛鴿傳書給他們和掌派人。
陸平亮走的時候,告訴他們在滅了華山派後派駐幾個弟子建立偽華山派,作為崆峒派在中原的一個據點,一方面擴展崆峒派勢力。
一方面為崆峒派打探江湖各路消息,為他真正統領江湖做先鋒。
盧俊亮在何盡道吩咐幾個崆峒弟子駐守華山的時候,吩咐剩下的弟子立刻在華山派尋找又粗又長的繩子。
這些崆峒派弟子剛才已經將華山派所有地方翻了一個底朝天,迅速地找到了剛才隨便亂扔的繩子。
盧俊亮吩咐崆峒派弟子將繩子接起來,然後用繩子的一頭在三顆粗樹上纏繞後,系在了第四棵粗樹上。
崆峒派弟子在何盡道、盧俊亮的吩咐下,依次從懸崖上爬下。
最後一個崆峒派弟子從懸崖上下來後,太陽已經落山了。
盧俊亮走到何盡道的身旁,告訴何盡道華山已經是他們門派的據點了,留下這根繩子,說不定對將來對他們有用。
何盡道同意了盧俊亮的提議,讓繩子掛在了懸崖上。
何盡道召集所有的崆峒派弟子,告訴他們分為兩路,何盡道帶領在自己的徒弟從靠北的山谷去探聽柴志恆和靈兒的下落,盧俊亮和他的徒弟從西邊去打探柴志恆和靈兒的消息。
任何一路有他們的消息,立刻飛鴿傳書另一路,另一路立刻前去增援追殺柴志恆和靈兒。
何盡道、盧俊亮拖着疲憊的身子,立刻邊吃從華山上帶下的食物便追趕柴志恆和靈兒。
柴志恆一手抱着靈兒,一手拉着蝶衣,施展輕功向前逃去。
蝶衣雖然跟着張玉華和林曉彤學過幾年功夫,但蝶衣畢竟是個丫環,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靈兒,加上蝶衣對功夫並不是很感興趣,蝶衣的武功低微,他們三個人的逃跑速度並不快。
柴志恆抱着靈兒想着自己該逃向何方,逃向哪裏。
蝶衣看出了柴志恆的困惑,告訴柴志恆如果現在不知道逃到哪裏,他們可不可以先躲藏到他們的家中。
靈兒的家中西邊150里地的一個小山村,那個山村幾乎與世隔絕,那裏的老百姓除了購買必須的生活日用品,幾乎不出村子,外界對這個村子知之甚少。
柴志恆也找不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只好聽了蝶衣的建議,去向靈兒家中逃竄。
柴志恆、靈兒和蝶衣終於逃出了山谷,來到一個小山村,在這個山村裏邊,柴志恆簡單整理下衣服,在一個山民家門口輕輕敲了敲柴門。
一個老者從屋裏拄着拐杖走了出來,詢問柴志恆三人是誰,有什麼事情。
柴志恆告訴老者說他們現在正在趕路,身心疲憊,看到他們家有一匹馬,想出銀子買走這匹馬。
老者搖了搖頭,告訴柴志恆這是他們種地的馬,不能賣。
柴志恆從口袋中逃出兩錠十兩的銀子,告訴老者說知道他們靠馬匹種地為生,如果把這匹馬賣給他們,這兩錠銀子都是他們的。
老者並非貪財之人,但是看到自己破落的家庭,這二十兩銀子不僅可以給他們再買一匹馬,還可以在買好多糧食,養活他們一家很長時間,千恩萬謝地接過銀子,讓柴志恆將馬匹從馬棚中牽走。
柴志恆又來到另外一家山門柴門前,用同樣的方法買走馬匹。
柴志恆讓蝶衣單獨騎一匹馬,自己抱着靈兒騎一匹馬。
兩匹馬在山間小路飛奔着,過了半天的時間,兩匹馬從周慶海居住的酒店門口路過。
周慶海、黃瓜和林遠海正從酒店門口出來高別掌柜。
周慶海的餘光從盪起的塵土中看見穿着農夫衣服的柴志恆和穿着規矩的靈兒,覺得這兩個人似曾在哪裏見過。
周慶海站在門口,想着那兩個人,想了一會兒沒有想起這兩個人究竟是誰。
黃瓜喊師父該走了,周慶海才緩過神,與黃瓜和林遠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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