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這個世界的其他人,蘇文君對程功杜撰出來的那個神秘的「plan組織」根本就不相信真有其事。
這個叫程功的傢伙肯定是帶了個「金大.腿」來到這個時空的,不然的話,這傢伙不可能在短短几年之內建立起一個讓全世界所有列強都為之敬畏的大東華帝國。
從這傢伙在這幾年所乾的那些事來看,蘇文君對程功還是挺佩服的。特別是她對程功不選擇在國內發展,而是跑到海外圈地建國暗自喝彩點讚不已。
唯一讓她有些難以理解的是,為什麼程功不繼續從國內移民以充實東華帝國的人口基數增強種族比例。
移民來到東華帝國就讀帝國大學後,深知職場隱忍原則的蘇文君並沒有急於展現她的穿越者優勢。她默默地調查、觀察、了解着東華帝國現行的國家機制、政策和法律法規。
在沒有完全了解清楚程功的為人秉性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暴露出任何一絲她同為穿越者的蛛絲馬跡。
對東華帝國了解得越多,蘇文君對程功這位同行的好奇心就越大。
別看東華帝國現行的是帝制,但在蘇文君看來,東華帝國這是典型的披着帝制外衣的高度中央集權的國家社會主義體制。
只要東華帝國能把低保和醫保永遠推行下去,在這個世界沒有哪個國家和組織能動搖得了程功的江山根基。
東華帝國雖然有貴族體制,但這些貴族只享受福利待遇,而沒有相應的特權。
一切特權都必須在法律和法規的束縛之下!這個東華帝國特有的機制,是蘇文君對程功最滿意的地方。
每當想到程功根據後世的布雷頓森林體系搞出來的那套崇明島體系,蘇文君心裏就會覺得像是有九隻貓在同時撓爪子。
作為一名後世華爾街打拼的金融精英,蘇文君對於程功在這個世界搞出來的國際金融體系有着太多的吐槽想法。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崇明島體系名存實亡。不過,亞元在國際貨制結算單位排名第一的堅.挺地位卻沒有受到影響。
程功利用日本去打美國這個戰略意圖,蘇文君雖然不懂軍事,但還是覺得這個想法挺不錯。即算日本登陸北美大陸吞併加拿大搖身一變成新日本,蘇文君也沒覺得新日本能對東華帝國構成威脅。
然而,在得知美日停戰,新日本與美國和英國化敵為友勾結在一起這個情況後,蘇文君心裏漸漸有了「程功犯了養虎為患這個錯誤」的念頭萌發。
在蘇文君看來,當前的國際局勢實在是太詭異了。
東華帝國和德國在聯手打英國,但新日本和美國與東華帝國之間的國際貿易合作從來就沒有中斷過。
蘇聯紅軍在對印度進攻,日本軍隊也在進攻印度。
原本被日本佔領的菲律賓,現在又重新回到了美國政府手裏。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大張旗鼓地把艦隊司令部駐地設在了蘇比克灣。
日本關東軍還佔着華夏東北四省,可南京國民政府卻在與新日本政府相互勾結,共同對付雄踞西北的華夏共產黨。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完全面目全非,變成了東蘇德聯盟vs美日英同盟。
程功想坐觀日本和美國火拼死磕兩敗俱傷的意圖落空了。美日結盟後,隱隱對東華帝國的本土防禦圈構成了威脅。
按這個局勢發展下去,蘇文君可以肯定,亞太地區將來絕對不會太平。
從內心來講,蘇文君當然不希望看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此結束。因為真這樣的話,日本鬼子占的便宜可就實在太大了。
「文君,你剛說你過了海選第一輪,進入第二輪複選,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舒小琪一邊說着一邊拿手在蘇文君眼前不住晃動。
「嗯!」蘇文君收回思絮,輕輕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要讓孔家那位少爺徹底死心了?」舒小琪眼裏閃過一絲喜色,側身對着蘇文君,欣然問道。
蘇文君嫣然一笑,點頭說道:「我對進入帝王宮充滿信心。」
「一入宮門深似海,最是無情帝王家。」
程功這時候一邊朝蘇文君和舒小琪所在位置緩步走來,一邊悠哉游哉地笑道:「兩位姑娘,你們好。剛才無意中聽到兩位姑娘的談話,我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麼像你們這樣的有文化有知識的新時代女青年,也會熱衷於這種代表着封建帝王思想的選秀活動呢?」
蘇文君和舒小琪聞聲後不約而同轉過身形,望向由遠而近的程功。
「你誰啊?幹嘛偷聽我們說話?信不信我告你侵犯別人私隱?」舒小琪小.嘴像是機關槍似的連連問道:「瞧你就不像是什麼好人,藏頭縮臉的!」
「在東華帝國,敢在公眾場所說出『封建帝王思想』這種話,你是我見到的第一人。」
蘇文君黛眉微皺着拿眼上下打量着在她身前三米左右站定的程功,語氣非常嚴肅地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報警揭發你對帝國皇室大不敬嗎?」
「呵呵,帝國的法律可不興什麼言罪和文字獄。」
程功很是不以為然地淡然笑道:「再說了,就算你們真報警了,你們手裏也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我剛才說過的話。」
「文君,別搭理他,我們走。」舒小琪拉起蘇文君的手就打算離開。
蘇文君並沒有動,她兩隻美眸緊緊地盯着程功戴着墨鏡的那張臉龐,忽然間,她發現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似乎有點面善。
但無論她腦子裏怎麼想,也想不起她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過這人。
「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之前在哪裏見過?」蘇文君眼帶惑然神情地正色問道。出於女人天生的直覺,她覺得眼前這個敢對帝國皇室出言不遜的年輕人一定不簡單。
「我想應該沒有。」
程功毫不猶豫地搖頭笑道:「如果能有機會見過像姑娘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以我的記憶力,是絕對不會忘懷的。」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
舒小琪狠狠地瞪了程功一眼,嗔道:「文君,你今天是怎麼了?你怎麼會突然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說這麼多話?」
「小姑娘,好人壞人是不會把好字和壞字刻在臉上的。」程功笑呵呵地沖舒小琪打趣着笑道:「以貌取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
「小琪,你有沒有覺得他像一個人?」蘇文君凝目望着程功,語氣非常嚴肅地問道。
「像誰?」舒小琪睜大眼睛,也盯着程功的臉左看右看。
「當今皇上!」蘇文君斷然答道。
「還真別說,這傢伙的鼻子、嘴唇、下巴和臉形確實有些像錦程爺。」舒小琪一邊打量着程功,一邊點頭說道:「喂!你敢不敢把臉上的墨鏡摘掉。」
「呵呵,我周圍確實有很多人說我長得像當今皇上。」程功一邊說一邊緩緩抬手將墨鏡取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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