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煥不吱聲了,他默默地等候着,生怕牛氏還有什麼要問他的問題。然而,這一次牛氏沒再問什麼。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呢,說實話,他腦海中一片茫然。時過境遷,還有必要再搞清楚這其中的究竟嘛,何況,有如此經歷,對於她牛氏來說,非但毫髮無損,還有裨益,如今的牛氏,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有那段人生經歷可遇不可求,」江成煥想到這兒脫口而出,「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經歷,既然遭遇上了,何樂而不為呢?」
「你這說的是人話嘛,你把我一個人囚禁在那個鬼地方,生不如死,還說什麼可遇不可求。」
「啊,怎麼會是這樣子呢?」
江成煥大吃一驚,猛然一抬頭反問道。
「低下,」被牛氏一聲斷喝,江成煥迅速低下頭去,「你以為會是怎樣,享福嘛,哼!」
江成煥不知所云,瞬間被帶入雲里霧中。
「你不是女人,說了,你也不懂,」牛氏悠悠地說道,「告訴你,那日和族系雖說是人類模樣,卻有着完全不同的肉質,威猛起來,豈是人類消受得了的。」
噢,原來如此。江成煥雖說沒有結婚,但對於牛氏的話還是略知含義的。果真還有這一茬啊,那恐怕是真的害了她了,若是果真是榫卯不配套,榫大卯小,可苦了牛氏。雖然說,牛氏已經是過來人,但若是太離譜,一榫頭下去,那也是摧枯拉朽,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真沒有想到還有這一茬。江成煥不知不覺流露一臉惜玉憐香的表情來。
「我真不是故意的,何況,一開始,並非是我把你囚禁在地獄牢房裏的,你是怎麼去的,不用我細說了吧。」江成煥十分認真地回應道。
這的確是大實話,當初,是白兔父親白大師為了保護牛氏才將她送入地獄大牢中的,並非是他直接囚禁。當然,和他也有關聯。現在,不是追求其中細節的時候了,他更關心的是牛氏不要遷怒到他頭上。熟料,牛氏聽他這麼一解釋,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江成煥大吃一驚,並且,他忽然想到了馬凱麗和鍾勤的安危,「他們倆呢?」
「你不要替他倆擔心,要多想想你自身的出路,」牛氏忽然又有點咬牙切齒來,「你是不是生怕我廢了你。不錯,我今兒個就是要廢了你。」
「你明明知道不是我的過錯,幹嗎還要說這種話呢,何況,即使是在天界,我也沒有難為你啊,幹嗎把一切過錯都歸咎到我的頭上來了呢?難道,我不冤枉嘛!」
江成煥真是着急,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妖魔萬一失控把自己滅了,找誰去說理啊,再說了,她是知道自己在偵破橫岡兇案的。
「呵呵……」
牛氏一陣浪笑,接着,又用調侃的語調說道,「真是個未長開的雛。」
這話怎麼說來着,未長開的雛,噢,對了,長開了,就可以展翅飛翔。看來,在結婚了的女人眼裏,自己再成熟也是個未長開的雛。如同母親眼裏的孩子,即使年齡瑞大,永遠是孩子。他開始理解牛氏。
「就是你這個雛,我要體驗一下雛是怎樣一種感覺。」
還在想入非非的江成煥忽然覺着耳旁傳來一個聲音,似懂非懂,卻還是勉強睜開了雙眼。睜開雙眼迷濛之際,只見一個身影撲向自己。他本能地一閃,跳了出去。但是,還沒有逃出幾步,又被抓了回來。他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來的,那一瞬間,感覺如同小雞一樣。
惡夢還在後頭呢,不待他雙腳站穩了,便被這個妖魔直接宣翻在病床上。他驚嚇得蜷縮在病床上,並試圖爬將起來掌握主動權,但很快便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因為,牛氏早已撲上來,將自己牢牢地扣在病床上一動不能動盪。
這妖魔究竟要幹啥?
「明知故問。」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江成煥耳朵里,顯然是牛氏的聲音,嚇了他一跳,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想什麼的啊?
「你究竟要幹嗎?」
江成煥失控地大叫。
「你管那麼多幹嗎,別管那麼多,」牛氏低聲吼叫道,「趕快脫衣服,否則,我把你扒個精光。」
「流氓吧,說這樣的話,象個女人嘛?」
「女人,你知道什麼是女人嘛,小雛,老娘今兒個是讓你體驗女人,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不去偷着樂,還有時間在這兒倒騰這些沒用的。」
牛氏說着,果真伸手要扒江成煥的褲子,並且,一伸手,就將他的褲扣解了開來。江成煥急了,瞬間的感受是巨大污辱,根本來不及想別的什麼。他一個鯉魚打挺,要從病床上彈跳起來。但不曾想,在自己施展曲膝伸腿動作的一剎那,非但沒有站立起來,而且正好迎合了牛氏手上的動作,將褲子整個扒拉下來,只剩下短褲。江成煥整個人嚇傻了,他哪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雙手本能地伸向短褲護住襠部,流露一雙驚恐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牛氏。
「求求你,你別這樣,別……」
「切,」牛氏見狀流露一臉不屑的表情來,「真是新鮮呢,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只聽說過卯害怕榫頭的,哪有榫頭害怕卯的,真是長見識,榫頭壞了。」
說完,那神情顯得十分誇張,毫無遮攔。
見狀,不知怎麼了,江成煥被這個女人撩撥起興致來。他迎着這個女人說道,「不可以這麼說吧。不是說嘛,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誰見過農田害怕耕牛的,倒是常見累趴下的牛被宰殺的悲慘結果。」
牛氏一楞,接着,便哈哈大笑起來。
「小雛,你也懂得這其中的彎彎繞嘛,可我就是不相信能把你這個小牛犢子累趴下,」她說着,更進一步上來,就要伸手扒江成煥的短褲子,「何不一試了之。」
「啊呀,」江成煥一個激棱,同時雙腿一縮抱成團形成半圓狀,「萬萬使不得,使不得。」
那牛氏撲上來,正好撲在江成煥雙腿上,並且被雙腿硌了胸脯,不由自主發出「啊喲」一聲,雙手護胸楞在那兒。江成煥一時不知究竟,正尋思自己把她怎麼了時,忽然覺察到這是個絕佳掙脫良機,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翻滾,便下了床。
「啊喲……」
整個身子撲倒在地上的江成煥失聲發出痛苦的叫聲。他雙膝和手全部是硬生生地着地,地面是面磚,生生地砸上去,哪有不疼痛的道理。
哈哈……身後一陣浪笑,「小乖乖,這一下子,我看你還想往哪鐃跑去,還不乖乖地束手就擒。」妖魔一個騰躍早已撲倒在他的後背上。江成煥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沁人肺腑的香氣,渾身上下一陣酥軟,知道自己肯定無力反抗,在劫難逃。
江成煥無力地低垂下頭去。
「啊,不好……」
江成煥一聲驚嘆,楞楞地望着地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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