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知道這是代表什麼?」鸞青青挽着純陽子的胳膊問。
純陽子臉色嚴肅的搖頭,「這道聖門是從石台下面這個聖人骸骨組成的大陣之中出來的,或許……」純陽子說道這裏突然停下來,臉上展露出一抹無法似乎無法相信的神情。
「夫君想到了什麼?」鸞青青直接用神魂交流。
「聖血鑄就命運梯……龍羲聖君聖旨上的謁語還未完全應驗,看來還要死人!」純陽子的聲音在鸞青青的神海中響起。
鸞青青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美麗的臉頰露出一抹蒼白。
天玄殿主無崖子一步落到兩人面前,臉色糾結的拱手說:「玉孚宮主,此事你怎麼看?」
「無崖子道友心中自有計較,又何必問我?」純陽子淡淡的說。
無崖子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縱然是有計較又如何?此事若不想個萬全之策,恐怕這看得見的一絲機緣也與我玄界百萬同道無緣了!」
「何來萬全之策?」赤雲子也一步走過來,「不成聖便死,此事沒有任何轉圜餘地,這條通往聖門的九百九十九級台階,每一步都充滿殺機,除開硬闖之外別無他法。」
「亓元子道友怎麼看?」純陽子轉頭看着一起過來的白袍青年。
「聖血鑄就命運梯!謁語早有定論,如若想要成聖,恐怕這百萬玄境必須上去趟出一條路來才行。」亓元子的話同時在四個人的神海中響起。
對於龍羲聖君的聖旨最為了解的莫過於他們這群高高在上的宮主殿主或者為數不多的一些長老,對於謁語所指,此時自然也都心思通明。
至於剩下的普通玄境或者其他門派的修士,縱然可能知道一些關於聖旨的消息,但卻並沒有想到這麼透徹,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剛開始數百萬修士進入聖墟搶奪機緣了。
而就算是同為九大聖宮的天虛宮主辛元子、天梵宮主聖梵子、天靈宮主羿仆以及天樞聖宮宮主米德加爾特這些超級強者也照樣沒有明悟其中的道理,不然也不會最開始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來做了炮灰,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結局。
一連數天過去,聖光大門沒有絲毫的變化和反應,但近百萬玄境強者在交流之中也有人開始按捺不住。
一個渾身籠罩在青色斗篷之中的人走到秩序大道前面,隨手丟出來一個極其古樸的項圈,抬手一指點在項圈之上,只聽一聲響徹九天的咆哮,伴隨着項圈上一道霞光噴出,轉眼化作一頭千公里長的劍齒猛獸,渾身色彩斑斕氣勢滔天,霹靂咆哮之中一股股符文化作火焰從身上騰空而起,燃透整個蒼穹。
「禽獸真人!?」無數修士忍不住不失聲驚呼。
石台上一陣騷動,丁聰喃喃自語,「尼瑪這個名字當真是無敵了!」
「不知道這傢伙能在這條路上走幾步?」楚原刨着雞窩似的頭髮說。
「我敢打賭,肯定不會超過五步?」竇雲濤撇撇嘴。
「為啥?」楚原疑惑的問。
「因為這貨的名字太操蛋了,不死簡直沒天理了!」竇雲濤回答。
所有人:……
「來來,重新開盤,都來下注,五步以內一賠一,五步以上一賠二,下注的最低標準是半聖器……」
「好,我來下一注,賭五步以上。」俞強迫不及待的拿出一件霞光閃閃的半聖器。
「還有我!」丁聰也拿出來一把長刀。
……
楊凌臉皮抽抽着扭過頭。
這群貨已經到道德垮塌到沒有一丁點兒的底線了。
眾目睽睽之下,劍齒猛獸直接沖入白光大道之上,隨即被流淌的山水畫卷光影淹沒下去。
數分鐘後,只聽一聲憤怒的咆哮傳出來,只見第一道台階上突然白光炸開,劍齒猛獸再次出現,身上除開多出來一道傷口之外並無大礙。
「諸位道友,老夫先走一步!」禽獸真人回頭看了一眼,一步跨出落在了台階上,然後在他的指揮下,劍齒猛獸大吼一聲躍上第二級台階,再次被山水光影吞沒。
所有人此時都屏聲靜氣,密密麻麻的神識落在台階之上。
這是第二個踏上秩序之路的高手。
禽獸真人也是真玄境高手,在玄界名聲赫赫,此人精通煉獸,聽說是傳承了一種遠古魂族的法門,以魂馭獸,將自己的神魂和猛獸的元神融合在一起,控制猛獸作戰。
而且此人並不叫禽獸,只不過在玄界之中名聲太過狼藉,為非作歹虐殺成性,為了祭煉神魂殘殺過大量修士,所以經常只能穿着一件能夠遮蔽神識的披風如同幽靈一般到處晃悠,而且每次戰鬥都是馭使猛獸戰鬥,因此私下裏被人叫做禽獸真人。
此人厲害的不是自身的境界,而是他手中那件古樸的項圈,一件頂階玄器,裏面封印着數以千計玄境以上的猛獸,如果誰惹怒了他,一個中型的宗門都能被他一個人推成平地,因此禽獸真人的名號在玄界非常大,除開一些大型宗門之外,散修和小宗門幾乎沒有人敢惹他。
「吼~」巨大的劍齒猛獸再次衝破白光出現在第二級台階之上,這次身上多了七八道傷口,金色的鮮血汩汩流淌,氣息也弱了不少。
禽獸真人也出現在第二級台階之上,眉頭一皺將劍齒巨獸收起來,然後從項圈之中又放出來一頭氣勢相當的真玄境野獸。
「去~」禽獸真人抬手一指,這頭野獸跳上第三級台階,然後同樣被山水光影卷了進去。
十多分鐘後,猛獸衝出白光,氣勢有所減弱,身上同樣多了幾道傷口,但看起來卻依然兇悍異常。
禽獸真人爬上第三級台階,指揮猛獸躍上第四級。
「我靠,這王八蛋作弊呀!」竇雲濤氣的跳腳。
這才半個多小時,禽獸真人便已經爬上了第四層台階,看他沒有絲毫顧及的樣子,看來還能走很遠。
「嘿嘿,豆子,準備好大出血哦!」丁聰笑眯眯的拍拍竇雲濤的肩膀。
「第十層,第十層這貨必死無疑!」竇雲濤漲紅着臉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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