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們就不會怎麼慘。」劉錚氣憤的質問道。
刑刃拿着碗又填了一碗後,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你聽我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那就要犧牲我姐姐?」月嵐急了。
刑刃撇了他一眼「她多事。本來我打算留下的,因為我有離開的能力。但她要想死的話,那就最方便了。免得麻煩我。」
將粥咽下去,刑刃起身嘟噥着「搞來搞去還不想死,真是麻煩!」
說完,身體眨眼間就沖了出去。
眾人愣愣的看着刑刃離開的方向,腦中想着剛剛刑刃那句話,頓時感覺有些諷刺。
「誰都不想死啊!」劉錚喃喃道。
張子勝轉頭問「他幹什麼去了?」
「他的體溫下降了,要通過跑步提升體溫,之後才能幫助月下活化體表的皮膚。」
時間慢慢過去,出去跑了半個小時的刑刃再次回來了。
當眾人感覺到刑刃體表那恐怖的溫度時,驚駭的問道「這還是人麼?」
夏爾看着刑刃說「從理論上來說,他依舊屬於人類。但從身體機能方面,已經不正常了。」
第四次走進滿是霧氣的房間。刑刃將月下冰冷的身體抱在懷中。
現在的月下的身體已經徹底穩定下來。心肺功能已經都已經基本上恢復。剩下的就是她腦袋裏的寒氣了。
「身體的寒氣驅除差不多了,腦子裏的寒氣我沒辦法。」刑刃抱着月下的美麗的嬌軀自言自語。
沒有生命危險,刑刃的精神也就不需要像剛剛那樣專注。
霧氣中,刑刃低頭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月下完美的嬌軀說「和老獵人說的差不多,女人的身體和男人不一樣。尤其是生殖器官和胸肌。」
說着,刑刃伸出手摸着月下傲挺的胸脯說「很滑,很軟,很舒服。不像男人的胸肌那樣干硬。」
摸了幾下後,刑刃頭低頭向下看了看「女人之所以沒有男人強壯,是因為缺少了一個****麼?」
疑惑間,刑刃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隨後有摸了摸月下的下身。
摸着,刑刃點頭說「應該是吧,我這裏可以變的很大。這應該是力量的象徵,而她這裏卻什麼都沒有。」
但馬上,刑刃有疑惑的自問道「為什麼這裏會變大?平時應該很小的才對。恩,是觸碰了月下才會變大的。難道她身體上有某種特殊能力麼?」
在刑刃陷入沉思,自言自語的時候,月下的身體產生一陣劇烈的抽動,接着剛剛還慘白的身體泛起了一陣桃紅色。
刑刃回過神,意外的說「明明沒有意識,身體為什麼會有反應?剛剛還沒有,是因為我的手麼?」
呼呼呼呼····
說話間,月下慘白的嘴巴吐出一口長長的寒氣。隨後嘴唇慢慢恢復紅潤。
這口寒氣很冷,冷的嚇人。寒氣出來的地方蒸汽瞬間變成了冰晶,掉落在地上。
刑刃抬起手摸了摸月下的太陽穴說「寒氣消失?」
唰!
月下在昏迷了五個多小時之後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烏黑有神的眼睛帶着羞愧與憤恨的盯着刑刃說「把你的髒手拿開!」
「哦」刑刃點頭,將捏着月下胸脯的手拿開,隨後慢慢起身。
月下勉強的坐在地上,剛抬頭就看到一個長條狀的東西在自己面前豎着。
咔咔咔···
手上瞬間凝結成一把寒冰長劍,用着極其冰冷的聲音低吼道「把你那骯髒的東西收起來,不然我現在就切掉它!」
刑刃聽了快速後退幾步,穿上褲衩說「這不行,這是力量的象徵。」
月下咬牙切齒的盯着刑刃。如果換錯別人,她現在立刻將這個人碎屍萬段。但偏偏這個男人,這個單純純粹的男人,讓她完全恨不起來。
直接了當的站起來,將自己的一切的****暴露給這個男人。月下現在沒有任何羞愧的意思,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摸都摸過了,看一看又有什麼?」這是月下此時的想法。
剛站起來,月下雙腿一軟,又跪倒在地上了。
刑刃平靜的站在一旁,沒有絲毫上前攙扶的意思,淡淡道「你的深度虛弱還沒過。而且你胸口的上還沒好。」
月下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那個拇指粗細的傷口,雖然已經縫合不在流血,但疼痛依然告訴她現在不宜活動。
「把衣服給我!」月下咬牙道。
刑刃轉身將衣服遞給月下,隨後蹲在她身邊一邊看着她穿衣服,一邊說「這個冰劍是怎麼回事?」
月下聽了傲然道「我的心靈餘波覺醒了。」
「心靈餘波?那是什麼東西?」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但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懂。
慢慢將內衣穿好,隨後穿上褲子和上衣,月下解釋說「一種人的特殊能力,是隔離在靈鑒之外的獨立系統。」
「人的心靈,也就是靈魂是有波動的。這些波動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強大的身體——魂像。但並不是所有的波動就會作用在魂像上。有那麼一部分的心靈波動會凝聚在肉體上,以肉體為中心形成特殊的能力。由於是少部分的波動,故稱為餘波。」
刑刃點頭說「懂了,和我的嗜血渴望相似。不用發動魂像,直接以肉身就可以催動。」
月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繼續說道「我的心靈餘波和我的父親相似,我稱之它為冰霜寒氣。是以我精神的力量催動四周的空氣或者水分,在我身邊形成零下200度的低溫,同時對形成的寒冰進行擬化,加以控制。你的呢?」
刑刃沒有直接說,看着刑刃道「你在套我的話麼?」
「我告訴你了,並讓你了解了心靈餘波的定義,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呢?」
刑刃沉吟片刻後說「嗜血渴望,可以感知道附近流血,沾有血液的單位,並在腦袋中形成影像。半徑400米。」
就算面對月下,刑刃也沒有說實話的打算。
月下聽完,回想一路走來的種種情況,盯着刑刃說「這個能力和你的狩獵技巧配合,簡直天衣無縫。」
刑刃低身抱起月下說「我到是感覺你的比較實用。」
被刑刃公主抱,月下沒有任何掙扎,甚至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就好像一個被男朋友抱起自己的女孩一樣自然。
剛走出房間,就看到月嵐,張子勝和勞倫斯相互攙扶的走過來,看樣子想看看月下的情況。
當看到刑刃抱着清醒的月下出來時,三人頓時驚喜若狂的快步走過來,雜七雜八的問了一大堆。
刑刃將月下放下,就直接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連續的高強運動對刑刃的身體負荷非常大。
一旁的夏爾笑眯眯的說「大家都是夏的朋友,請放心,這裏很安全,沒人能找到這裏的。如果累了,就安心的睡吧。」
勞累一天眾人聽了,都紛紛的躺在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會後,沉沉睡去。
看着眾人睡去,夏爾看着屏幕上的人們說「如果所有人都像這幾個人一樣該多好。」
夏伸手將夏爾抱在懷裏,低聲說「沒事的。只要我活着,就不會讓別人傷害夏爾的。我們會永遠的在一起,永遠的···」
夏爾的機械手握緊夏的手,露出一臉幸福的笑容說「恩,永遠的在一起。」
黑暗的地下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
空曠的大廳中,刑刃默默的從地上醒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估計道「睡了大約五個小時。」
四周的光幕依然在呈現四周的情況,其中幾個光幕上已經預示着地上已經來到了白天十點鐘。
轉頭看了看四周,月下幾人睡的很死,看樣子是累壞了。
刑刃站起來伸展一下身體,發現夏爾在不遠處坐在地上,夏躺在她懷裏安寧的睡着。
看到刑刃醒了,夏爾轉頭說「夏好像很喜歡你,他說你和我很像。」
刑刃沒有回話,拿出一個銀色的長筒,光芒一閃一個大箱子出現。
從裏邊拿出一小袋子巧克力豆和一些銀色的零件。
拿出已經被腐蝕的不成樣子的鋸齒砍刀,刑刃開始了修復工作。
輕輕的將夏放下,夏爾走到刑刃身邊蹲下身體說「損壞的比較嚴重,還不如重新做一把。」
刑刃撇了她一眼,將鋸齒砍刀的刀身分成兩半說道「你雖然知道許多東西,但那都是五百年前的東西了。不適用現在。」
聽到這,夏爾盯着刑刃說「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的直覺很敏感。只是有一點讓我意外。」刑刃放下刀身,看着夏爾說「一個機械人,為什麼會擁有人類的感情?」
夏爾歪着頭看着刑刃「我也很意外,一個人類為什麼沒有任何感情?」
兩人四目對視,沉默幾分鐘後,刑刃突然說「我變異了。變異之後感情和頭髮一起消失了。你呢?」
夏爾盯着刑刃,確定他沒有說謊後。撩起胸口的衣服。
刑刃看到,在她的胸腔的骨骼中央,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十二面藍色晶體。這個晶體延伸出細細的絲線纏繞在她的機械骨骼上。
看到這晶石的瞬間,刑刃就知道了。這個晶體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終極目標。
但刑刃去沒有任何動作,低頭繼續修理自己的武器說「你最好離開這裏。這些人都是為了這塊晶石來的。」
夏爾搖頭說「離不開的。我在這裏生活了五百年,身體已經和這座城市鏈接在一起,離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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