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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半個時辰後,馬車到了謝氏米糧府邸。
兄妹二人不再說話
謝墨含點頭,「我也是如此想法!」
「這樣的模稜兩可,恐怕是有打算。」謝芳華道,「回頭隱秘地找皇上身邊的人打探一下皇上的意思,打探不出來的話,就暗中找吳公公。他侍候皇上多年,總能猜出他的幾分意思。」
謝墨含搖搖頭,「本是宴席上的言語,皇上沒點頭也沒搖頭,只說他先在京中養傷,稍後再說此事。」
謝芳華訝異,沒想到舅舅要辭官歸鄉,不過細微一想,很快就想通了,如今謝氏和皇權已經薄得如一層窗戶紙,皇上日漸精力不支,舅舅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回來,恐怕是不想被皇上利用,她問,「皇上同意了?」
「舅舅推辭了,說這麼多年,漠北風沙嚴峻,他老了,想辭官回去種田,想想福!」謝墨含道。
「舅舅怎麼說?」謝芳華問。
謝墨含搖搖頭,「我也不知皇上是何打算,看不透。」
謝芳華一驚,「吏部是六部之首,掌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等事。這可是朝班群臣之首重之地。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吏部。皇上給了秦鈺一點也不奇怪,可是為何要將舅舅放在吏部?」
「昨日皇上說了,想讓舅舅進吏部,這麼多年,他雖然在外駐軍守邊,學的是行軍打仗,兵法武術。但是皇上可還記得他昔日文采亦斐然。更甚至,皇上想讓四皇子執掌吏部,今秋科舉,選撥一批官員,想讓舅舅協助四皇子。」謝墨含道。
謝芳華點頭,謝雲繼養在謝氏鹽倉,如今他身份暴露失蹤了,的確是該讓他知道。又想起舅舅回京的職位安置,她問,「皇上昨日可是透露了對舅舅如何安置官職?」
謝墨含微微放心些,點點頭,對謝芳華道,「這件事情恐怕要讓爺爺和謝氏鹽倉的叔父知道。待給謝氏米糧老夫人弔唁完,我便去找叔父商量。」
無論如何,齊言輕和玉雲水都在謝雲瀾的手裏,齊雲雪拿了謝雲繼,也不會將他如何。
謝芳華簡單地與他又說了言宸和齊雲雪之事,猜測齊雲雪帶走了謝雲繼,既然是言宸的未婚妻,待去謝氏米糧弔唁完之後,她便去找言宸,齊雲雪既然跟着言宸來的南秦,言宸也許能猜出幾分她的意圖。
車上,謝芳華對謝墨含說了謝雲繼失蹤一事兒,謝墨含面色大變。
來到府門口,馬車已經準備妥當,二人一起上了馬車,向謝氏米糧而去。
二人先去榮福堂稟了忠勇侯,忠勇侯沒說什麼,只擺擺手,兄妹二人出了榮福堂。
畫堂里,侍書早就擺了早膳,二人安靜地吃了,之後一起出了芝蘭苑。
謝芳華跟着謝墨含進了屋。
「進屋用膳吧!」謝墨含溫和地道。
謝芳華點點頭,外公和舅舅父子近二十年沒見面,哪怕舅舅昨日喝了不少酒,也是免不了要多說一番話的。
「碧水軒!」謝墨含道,「外公也搬去了,父子倆昨日據說說了一夜的話。今日天快亮了才歇下。」
謝芳華也能體會昨日吃了半日宴的情形,點點頭,不再說謝墨含,對他問,「舅舅呢?宿在了哪裏?」
「昨日皇上和朝中眾位大臣對舅舅敬酒,你知道舅舅毒傷未愈,怎麼能多喝?我只能幫舅舅擋了幾杯。」謝墨含無奈,「還沒算醉得太厲害。」
謝芳華不太滿地看了謝墨含一眼,「哥哥昨日怎么喝了那麼多?不知道你身體不好?喝酒傷身嗎?」
不多時,來到芝蘭苑,謝墨含正在門口等着,他也換了一件素色的錦緞衣衫,大約是昨日飲酒有些多,眉目顏色看起來不是太好,見謝芳華來了,對他未語先笑,喊了一聲,「妹妹!」
侍畫、侍墨、侍藍、侍晩四人跟着,品竹、品青等四人留在院子裏。
謝芳華頷首,梳洗妥當,換了一件素淡的衣裙,出了海棠苑。
不多時,二人回來,輕聲稟告,「世子說正要派侍書來詢問您,既然您記着日子,便去世子那裏用膳吧!稍後一起去。」
「是!」二人應聲,立即出了海棠苑。
輕歌離開後,謝芳華在窗前站了片刻,對侍畫、侍墨道,「你們去芝蘭苑詢問一聲,今日是謝氏米糧老夫人出殯的日子,問問哥哥去弔唁嗎?若是他也去,我們一起去。」
「是!」輕歌頷首,她沒想到言宸哥哥的這個未婚妻竟然如此厲害。
謝芳華扶額,謝氏米糧老夫人出殯的日子,她怎麼能忘了?她擺擺手,「讓人往京外查,尤其是回北齊的路,嚴查。能悄無聲息跟在秦鈺身後進京,那時候連我和雲瀾哥哥與秦鈺在一起,都沒發現齊雲雪。可見她的本事了。她的身份畢竟是北齊公主,也許雲繼哥哥就是被她帶走了。她有這個本事。」
「今日是謝氏米糧老夫人出殯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去謝氏米糧了。」輕歌道。
謝芳華點頭,「嗯,讓他好好休息吧!」話落,對她道,「雲瀾哥哥在做什麼?」
「言宸哥哥實在累壞了,他本來要一早來您這裏,我勸說之下,讓他休息,由我來稟告您。」輕歌道。
謝芳華心底一沉,昨日言宸進京,齊雲雪竟然沒見他?而謝雲繼卻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她問,「言宸如今在做什麼?」
輕歌頓時一拍腦門,驚駭地搖頭,「昨日雲瀾哥哥進京,竟然沒看到她的身影。我們這連番徹查之下,也沒見到她。主子,您說會不會是她……」
謝芳華思索了片刻,壓着情緒道,「雲瀾昨日進京,可曾見了齊雲雪?」
「在的。」輕歌道。
「那就是出了京城了。」謝芳華面色昏暗,忽然問,「放在雲瀾哥哥手裏的那兩個人,可還在?」
「問了,沒在!昨日雲瀾公子也跟着查了!」輕歌道,「到目前,一樣沒消息。」
「雲瀾哥哥那裏呢?去問了嗎?」謝芳華詢問。
「誰能對他出手呢?皇上找他要銀兩,銀兩沒拿出來之前,定然不會讓皇室隱衛動他。臨汾橋修築是大事兒,四皇子也不可能這時候動他。左右相要動他的話,我們不可能查不出動靜,再說也未必動得了他!」輕歌實在不解。
謝芳華面色微變,「連言宸都出動了,也沒查到他的下落,爭雲、奪日也跟他一起失了蹤跡,看來他十有**是真的出事兒了。有人對他出了手。」
輕歌點頭,「昨日戌時之前,言宸哥哥進了京,我便將此事與他說了,他都沒休息,便調遣人與我一起查。皇室隱衛昨夜根本就沒有動靜,四皇子也甚是平靜,沒做什麼,左相府、右相府也都查了,沒人出手。我們甚至連錚二公子也查了。」
謝芳華頓感不妙,「是不是有人對他下手了?你可查了皇室隱衛?查了秦鈺?」
「聯絡不上他們!」輕歌道,「他們也跟着他失蹤了一般。」
謝芳華眯起眼睛,「我曾經叫天機閣的爭雲、奪日跟着他,他們呢?」
輕歌搖搖頭,「沒有,整個京城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我懷疑,他是出了南秦京城了。」
「他沒回謝氏鹽倉?」謝芳華問。
輕歌點點頭。
謝芳華心神一醒,頓時立起眉,「查不到他的下落?」
「昨夜,您讓我查謝雲繼,查了一夜,謝雲繼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查不到他下落!」輕歌道。
謝芳華見他一身疲憊,看起來一夜未睡,詢問,「怎麼了?」
輕歌立即進了屋。
謝芳華睜開眼睛,聽出是輕歌的聲音,立即披衣下了床,走到窗前,打開你窗子,見品竹等人已經發現了輕歌,都從房中出來,她擺擺手,對輕歌道,「你進來說!」
第二日清早,天還沒亮,門外便傳來輕歌的低喊,「主子!」
謝芳華轉身去了床上,熄了燈,躺下,忠勇侯府甚是安靜,沒用多久,她便睡着了。
品竹、侍畫、侍墨齊齊應聲,退了下去。
她與雲瀾哥哥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現在探究個清楚明白,未必就是好事兒!
也許,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現在去探究個清楚明白!
「那就算了!」謝芳華嘆了口氣,將牛皮紙薄重新收了起來,「你們下去休息吧!」
不多時,品竹回來,與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在芝蘭苑侍候的侍畫和侍墨。她低聲稟告,「小姐,雲瀾公子、李公子和錚二公子、四皇子一起走了。剛剛出府。」
謝芳華靜靜等着。
「是!」品竹轉身去了。
「你去芝蘭苑看看,雲瀾哥哥走了嗎?」謝芳華猶豫了一下,「你悄悄打聽,他若是回府了,就算了,你就回來,他若是沒回府,你讓他稍後暗中來我這裏一趟。」
「小姐!」品竹立即來到門口。
她對外面喊,「品竹!」
就算要知道裏面的秘密,這個東西是雲瀾哥哥家裏傳出來的,雖然事關於她,是否也應該徵得他的同意?
她捧着牛皮紙薄探究了片刻,有細細地一寸一寸地摸了牛皮紙張,忽然瞭然。剛要將牛皮紙用火去燒,忽然想起了什麼,又住了手。
這麼厚實的一卷,不可能什麼也沒有,只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給封住了,她看不到裏面的東西而已。
裏面什麼也沒有。
她頓了片刻,慢慢地打開牛皮紙薄。
怪不得那婦人將這個東西交給她,的確是和她有關。
外面用梅花的小篆寫着雲瀾芳華四個字,下方用梵文寫着謝雲瀾的庚辰和她的庚辰。
紙薄有些厚實,像是記載的卷宗之物。
她連忙下床,將門窗緊緊關閉上,然後找到那個事物。打開娟帕,裏面是一個織錦縫製的袋子,袋子的口緊緊地縫製着,她用指尖輕輕挑開,裏面卷着一個牛皮紙的紙薄。
躺在床上,並沒困意,忽然想起那婦人給她的事物,騰地做了起來,關於謝氏米糧老夫人臨終之言和那婦人給她的東西,她忘了對秦錚說了。
又站在窗前待了片刻,便轉身去了床上。
謝芳華目送秦錚離開,手指摸在唇上,輕輕壓了一下,有些麻痛,她想起被他抱在懷裏親吻,臉頓時漲紅,即便涼風透過窗子吹着,她的身子也有些熱得慌,連忙放下手,打斷腦子裏的想法。
不多時,二人出了海棠苑。
侍書連忙跟上他。
「我去芝蘭苑找他。」秦錚說着,向外面走去。
「還在芝蘭苑!我家世子和舅老爺回來了,都喝了不少酒,但也沒太醉,在芝蘭苑聊天。」侍書道,「天色不早了,雲瀾公子和李公子要回府,四皇子知道您沒走,差我問問。」
秦錚聞言冷哼一聲,「他如今在哪裏?」
「不是我家世子,是四皇子。」侍書連忙道,「芝蘭苑的席面散了,四皇子讓找到您問問,跟他一起回英親王府嗎?您若是不回去,他一個人也懶得動彈,就歇在忠勇侯府了。」
秦錚知道是來找他的,抬步出了門,門外涼風讓他身上的燥熱退去了些,對侍書問,「我在,你家世子找我?」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須臾,侍書進了院子,他一眼便看到謝芳華站在開着窗子的窗前,便站在院中稟告,「小姐,錚二公子在您這裏嗎?」
秦錚「嗯」了一聲,慢慢地站起身。
謝芳華有些訝異,往日裏他都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裏,她不同意他也自有主張,今日這是轉性了?不過他不留在這裏也好,免得她也睡不好。她點點頭,「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秦錚扶額,他如今身體難受,火燒身,能留在這裏嗎?留下來這一夜不用睡了,還不得難受死?他搖搖頭,「不留了,我回英親王府。」
謝芳華看着秦錚,他臉色來回變幻,明顯的克制和壓抑,讓她心裏驚了驚,暗暗想着還是別惹他了,手放在唇邊,思索了一下,對他問,「天色不早了,你是留在忠勇侯府住,還是回英親王府?」
秦錚見她站在窗前,身段盈盈纖細,彎起眉眼來,配合她的調笑,有一種百媚千嬌的絕美,恨不得讓人揉在懷裏,好好地憐愛一番。他心口突然湧上一股熱潮,直入下腹,忍了幾忍,才壓着沒站起身拽過她,但卻忍得難受,他哼了一聲,「你家的,喝個酒是不怕什麼!我怕那裏的女人吃不了我,但我得了失心瘋回來,一準吃了你。」
謝芳華抿着嘴笑,「誰家公子這麼有貞潔操守?喝個酒怕什麼?那裏的女人能吃了你?」
「你讓我去喝花酒?」秦錚瞪眼。
謝芳華嗔了他一眼,看着他有些難受的神色,彎了彎眉眼,咳了一聲,「你可以去花樓!」
秦錚無奈地看着她好笑,「我是說三年的時間太長,我怕是忍不住,又沒有說今天忍不住。」
她讓自己有些昏熱的腦子清醒了片刻,才回頭看秦錚。
謝芳華立即走到窗前,伸手打開了窗子,夜晚清涼的風撲面而來,竄進了屋內,屋中暖味曖昧的氣息頓時褪去了些。
秦錚伸手去撈,她敏捷地躲過,沒撈到,他頓時挑眉。
謝芳華想了一會兒,才拉回活泛的心思,恍然他說的是什麼,臉不由得通紅羞赧,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裏跳了出來。
「笨蛋!」秦錚捂住她的眼睛。
謝芳華眸光氤氳,水汽盈盈,聞言瞅着他,一時間似乎沒聽懂。
過了片刻,秦錚喘息地放開她,無奈而克制地道,「若是要等三年才大婚,我有些懷疑,我怕是忍不到那時候。」
謝芳華被他吻得腦袋有些迷糊暈眩,手不由地攥緊他的衣襟,心隨着他的吻,或輕柔或熱烈地跳着。
秦錚低頭親吻着謝芳華,感覺到她的乖順,他愈發溫柔,似乎要將她膩在這溫柔里。
謝芳華只能是他的!
可是他怎麼能准許?
那麼,也就是說明,若是依照魅族的古訓,他們是要大婚的!
魅族的古訓他自然知道,魅族的王族一脈和聖女一脈互通婚姻,才能保證魅族血統不外流。但是如今有了謝英和崔玉婉之事,打破了魅族古訓,但他們卻雙雙死了。謝雲瀾和謝芳華的血脈能合在一處解世間千百毒術,那麼,他們血脈之純正,想來就是傳自王族嫡系和聖女嫡系了。也許,還是那一脈的佼者。
秦錚見謝芳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暗暗想着他以後一定要對謝雲瀾死盯着。
更何況,有些事情,她的記憶已經模糊,若不是外公說紫雲道長為她逆天改命,這麼多年過來,她還以為做了一場大夢而已。
她又何必拿出來使得秦錚增添心結和煩惱?
這一世,只要忠勇侯府不滅門,那些事情便不會再出現了。
畢竟,那都是上一輩子的事兒。
若是讓她說重活一世的事兒,除了能告訴他紫雲道長為她逆天改命之外,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和雲瀾哥哥的那些事兒。
謝芳華聽到秦錚的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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