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看到秦懷舒身後的兩人,神色微微閃爍,然後揚起他陽光般的笑容。
秦懷舒有時候覺得他的笑容還是極讓人舒服的,在皇室中,有這樣的陽光型的笑,已經算是奇葩中奇葩了,而大皇子就是那麼一個。
但這也是在秦懷舒的面前,趙越覺得之前對秦懷舒所做的很愧疚,所以,這幾天他才決定好好表現,讓秦懷舒學到更多,在圍獵那日能夠保自己一命。
趙越和秦懷舒這算是越處越融洽,可能是人緣之間的奇妙讓他們散發出親近感。
有些人就是這麼奇妙,就算相處數十年也不會親近太多,可是有些人,只要幾眼,他們彼此之間的親近感就自然而然的散發。
「見過大皇子殿下!」夫婦二人衝着面前的人行禮。
趙越收起了笑容,聲音也略沉了下來,「免禮。」
夫婦謝過後,就站回到秦懷舒的身邊。
「殿下久等了!」秦懷舒道。
「我也是剛到,」趙越自然不會說自己天還沒亮就過來了。
秦懷舒往他身上瞧了一眼,沒有戳破他的謊言,「今日又有勞殿下了!」
「能為秦三姑娘出點力,也是我的榮幸!」大皇子笑得爽快。
「想來秦三姑娘為了兩日後的圍獵做了這些準備,聽聞秦三姑娘昨日便向大皇子請教了騎射之術,今日我等到是想見識見識秦三姑娘到底學了些什麼。」
一道戲謔的男音從身後傳來,隨着混亂的步伐闖進來,圍場的氣氛立即沉了下去。
秦懷舒一干人等轉身見東陵太子和元譽為首走進來,近幾日都是由元譽負責他們的安排,所以,有東陵國的人在,就一定會有元譽在。
秦懷舒在他們之中沒有看到黎王,小有疑惑了一下後便想到那人權力如此大,又豈會將你區區東陵太子放在眼裏。
「太子皇兄,沒想到他們還有圍場,到長了見識了!」玥公主的聲音一聲,陪同過來的年輕官員皆變了臉色,雖然他們大朝中尚文,可是也不代表他們大朝國全是文弱書生啊。
「玥公主,我大朝文武兼併,只是偏重文罷了。」
趙越淡冷地看着眼前夏侯玥,聲音中也帶了幾分的不善。
夏侯玥勾唇微微一笑,扭身看着秦懷舒,「想來秦三姑娘的騎射已經練習得差不多了,可否容本公主見識見識一番?」
那挑釁的語氣,不禁讓秦懷舒宛爾,「公主說笑了,這騎射,並不是一日兩日便學會,況且我這弱小女子只瞧了一天,若真能學得蓋過了在場的武學卓絕之人,那我豈不是成了神仙?玥公主您說是嗎?」
沒想到秦懷舒還會嗆聲回來,夏侯玥眸光一暗,盯着秦懷舒打量了半晌,突然道:「你們大朝國便就是如此待客?秦三姑娘與我們也算是見上數面了,你將我們瞧得清楚,卻將自己的臉蒙起來,不知你大朝國又是何意?」
此話一落,圍獵場中陷入了一片的沉寂。
夏侯玥這完全是在污辱秦懷舒,明知秦懷舒醜陋不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卻在此處如此出言,不是羞辱是什麼。
姜良宴張了張唇,正想上前說句話,被旁側的秦懷箏手快的壓住了他的動作,暗暗沖他搖頭。
東陵國的人皆是好奇的盯着秦懷舒,看她如何反應。
而大朝國的則是蹙緊了眉,似乎在責怪秦懷舒為什麼長成這樣,但他們都忘了,在這之前,秦懷舒並非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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