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原因嗎?」
到了粉色帳篷前,見一路沉默的紀言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蘇雁卿不禁問道、
「你不是答應了嗎?」紀言一臉莫名。
蘇雁卿深呼吸一口氣,原來剛剛是可以自己選擇的啊!也對紀言從始至終也只是說了要帶她,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要是她不願意跟王皖拒絕就好了。
也對個屁啊!蘇雁卿你是被欺壓傻了吧!眼前這人不商量的把自己帶到亂七八糟的地方,自說自話後,哪裏給自己拒絕的機會。蘇雁卿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要把那些都是怨自己的想法打出去。
見蘇雁卿打了頭之後,也不說話只是低着頭站在自己的面前,發出無聲的抗議,紀言頓了頓,「你不是想強大。」
蘇雁卿猛然抬頭,驚訝的看着紀言,原來她表現的已經那麼明顯了嗎?連他這個才認識一天的人都能輕易察覺。
在蘇雁卿灼灼的目光下,紀言有些不自然的側過頭。
「所以你在幫我?」蘇雁卿正色問道。
「……」
回答蘇雁卿的只有沉默。
「你為什麼要幫我。」
又是良久的沉默,在蘇雁卿以為紀言又要沉默以對時,紀言緩緩說出了讓蘇雁卿目瞪口呆的話。
「想。」
…………………………
……………………
……………
只有無窮的省略號能形容蘇雁卿的心情了。
「那我就謝謝紀先生了。」蘇雁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用。」
見蘇雁卿轉身要走,紀言又說道:「記住明天早點起。」
蘇雁卿右腳一軟,險些跌到地上。
她這是被纏上了嗎?
……
又是幾日。
這一早蘇雁卿一出帳篷就見了不少人在前面立着。
眼神詢問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紀言。
好吧!她看錯人了,她就是用要死的眼神看他,他都是那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
這幾天,蘇雁卿深切理解了地獄這兩個字的含義。
蘇雁卿本來以為第一天那樣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壓根是無極限。
就在昨天,她拼了半條命斬殺了一隻四級喪屍。
她那瞬間可真的懂得什麼是「血眼模糊」了,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開的傷痕一溢出的血和着她的眼淚一同落下,她還慶幸留的血足夠的多,可以遮蓋她的眼淚,不被一旁的紀言看見她的軟弱。
幸好她有空間的溫泉,身上的傷一個晚上就能恢復,不然怎麼能受紀言這樣日日操練。
「既然人到齊了我們現在就走吧!」那群人其中一個體態彪壯的男子說道。
眾人紛紛應聲後,一齊將目光轉向了紀言。
紀言點頭後,一行人才開始往外走。
蘇雁卿才想起第一日紀言帶着自己去答應的事,數數人頭的確是二十個,才肯定下來。
「喂!」蘇雁卿用手肘捅捅一旁的紀言。
這些天的相處蘇雁卿也了解了紀言沒有表現的那麼難相處,只是不喜歡講話而已,還可能患有名為「面癱」此病,對着他的態度也沒有開始那樣敢怒不敢言,完全本性全露。
見紀言看向自己,蘇雁卿就說道:「你到底多少級?我怎麼覺得你想老大一樣。」
紀言眼神回到原先的角度,看來是不打算回答蘇雁卿的問題。
「我上次才說不回答別人問題很沒禮貌吧!你再這樣我就……我就學你的樣子。」蘇雁一時想不出威脅的話,就憋出了這句。
「那你現在就開始學。」
蘇雁卿完敗。
蘇雁卿說話時雖然是極小聲,可這些都是異能者怎麼會聽不清,這些人本就好奇蘇雁卿,便更是仔細聽着。
聽完均是一副膛目結舌。
他們從認識紀言起他對着誰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還以為他天性如此,看來是對人而已,這不對着美人還能說說笑話。
說到美人眾人的目光一齊轉向一旁相貌與蘇雁卿不相上下的女人上。
最驚訝最覺得不敢置信的應該是她。
宋韻雙手握的緊繃,她還以為他誰都不喜,無心情愛,現在看來只不過是對她無心罷了,她以為他是不同的卻沒想到他和那些膚淺的男人一般,都喜歡那些長相狐媚的貨色。
蘇雁卿才察覺有一道陰狠的目光盯着自己,還沒抬頭去看,紀言卻跟着她換了一個邊,擋住了那道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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