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想像如果這一拳就這麼真正的衝過來的話,那麼站在天梯台階之上的兩個巨子首當其衝之下就會在這拳風之中被無數刀子一般的狂風碾壓成兩堆肉泥,而許白自己也同樣不會有絲毫其他的可能。
但是此刻鬼影已經離開了這裏,想要離開就必須依靠令牌以及令牌真正的使用方法,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許白也沒有林慢慢那般俺麼好的機緣能夠通過其他的通道來到這裏。
所以怎麼看憑藉着現在實力的許白子啊這拳風之下應該都是必死的結局了。
這個結果沒有任何人會有絲毫的異議,因為在金丹修士面對着築基修士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修士子啊彼此交手,前者對後者有着絕對無以倫比的碾壓實力。
許白自己單獨面對着拳風的話當然會死,而且還會死的很難看,或者說死無全屍會更加的恰當一些,但是萬幸的是許白覺得自己不需要面對着強大的拳風。
有一句話說得好,天塌下來總會有高個子的盯着,現在雖然天還沒有塌下來。但是許白卻知道自己應該招誰幫自己頂在前面讓自己不會受當傷害,當那幫博得拳風夾雜着仿佛欲要毀天滅地的威能快要接近許白面前的兩名巨子,下一刻就會將許白裹金其中的時候。
許白一直碰着自己儲物袋的手終於有所動作,光芒一閃之下許白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捲軸,不同於那些玉簡,許白手中的這個捲軸除了中心的實木之外,碗面從層層包裹着一層層泛着銀色光芒的布匹。在布匹的上面攜刻這顏色更加深一些的銀色花紋。
在許白拿出來的瞬間在捲軸身旁的空間便開始有了一些不穩定的波動。眼看着拳風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許白咬了咬牙,不在考慮什麼。伸手將捲軸撕碎之後就像是扔掉無用的垃圾一般扔到眾人面前的虛空之中。
捲軸大亮之下,一道異樣的波動散發而出,首先被這波動觸及的陳巨子以及寒巨子雙眼一翻之下就昏倒在了原地,但是身體卻詭異的留在了原地沒有被天梯給排斥出去。與此同時在光芒之中一道有些懶散的蒼老聲音百無聊賴的傳出。
「我的好弟子,怎麼是不是想師傅了。這麼着急將師傅叫過來做什麼?難道發現什麼好東西想要孝敬師……」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那蒼老的聲音突然怪叫了一聲,許白面前強大的拳風發出一道爆炸一般的聲響之後瞬間煙消雲散,只留下一個跳着腳站在原地的老者憤怒的揮散面前殘留的氣息。下巴長長花白的鬍鬚顯得有些凌亂,顯然是被方才那始料未及的力量給打亂的。
見到這一幕,許白在內心之中鬆了一口氣。方才許白拿出的那捲軸食慾一個異常珍惜的傳送捲軸,就是面前這看上去十分不靠譜的老頭送給許白的。為的就是在危險的時候許白能夠使用捲軸將自己的師傅快速的帶到現場。
而許白的使用也完全沒有辜負自己師傅的期望,自己一旦遇到危險就將卷抽連帶着自己的師傅直接扔了出去,當做盾牌一般擋在了前面,並且好像取得了不小的效果、。
站在天梯下方的灰色巨猿目瞪口呆的看着在自己的拳風爆炸之後突然出現在原地的一個瘦弱的老頭,在這老頭的身上自己感應不到絲毫修士的氣息,這個老頭就仿佛是突然出現在哪裏的一般,灰色巨猿沒有發現在這來頭出現之前有任何的徵兆。
並且在天梯之上那名看不出絲毫修鍊氣息的老頭卻能夠行動自如,沒有收到絲毫的威能一般,讓灰色巨猿一時間有些迷茫,覺得是不是自己記憶出現了問題,在爭奪結束之後天梯之上就不會在存在威能了。
鬆了口氣,看了一眼天梯上不過是在自己師傅刻意之下弄暈過去的兩個巨子,許白放下了自己內心的擔憂,開口說道。
「師傅您來的太好了,弟子之前可真的是危在旦夕。」
聽到許白的對話,站在煙塵之中咳嗽的老頭方才轉過身看向許白,許白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情,老頭就氣的跳腳,大聲的指責許白開口說道。
「什麼叫我來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你這下丫頭突然叫我過來有什麼好事情呢,沒想到竟然讓老夫給你當擋箭牌,虧我老夫年紀一大把了,到頭來竟然還要讓你這個小丫頭戲弄,如果不是老夫我經常鍛煉身體,昨天還做了三十個俯臥撐,恐怕方才那不知道什麼阿貓阿狗的一擊能夠毀壞你師傅我修養多年的鬍子,這是你師傅我的心肝寶貝啊!為了這一把鬍子能夠更加襯托你師父我的帥氣魅力,老夫可是經常修理和愛護,現在竟然這麼亂了,你知道老夫有多心疼麼,你這個敗家子啊!回去之後老夫一定重重的責罰你。」
笑了笑,許白絲毫不在意這老頭嘴中的責罰,反而是一臉恭敬的開口說道。
「哪裏,師傅現在這凌亂的鬍鬚更加彰顯您的男兒本色,都說戰鬥過的男人更加有氣質,您看現在這麼一看您雖然沒有了那股整齊的味道,但是卻顯得剛硬霸道,那種帶着鐵血說一不二的氣息才是最重要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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