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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究jìng 是什麼程度的修士,才能夠在戰功榜的頂端擁有一個自己的位置,並且一般人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名zì ,擁有的只有一個代號。
想了許久,無奈之下林慢慢搖了搖頭,分辨了一下方向之後離開了戰功榜的下面,前往居住區尋找一處屬於自己的房間,對於住處,林慢慢沒有任何特殊的需求,正常一點就好,在林慢慢剛剛選好一個陽光不錯,位置有些偏僻但是十分幽靜的位置的房間之後不久,那名驅劍宗的築基中期修士變找到了林慢慢,並且交給林慢慢一面黑金令牌,與林慢慢之前在街上看到那些修士手中的戰功牌一模一樣。
並且其中還有着一百五十八點戰功,顯然那被林慢慢生擒的傢伙既然有膽量深入腹地去襲擊林慢慢等人,果然有着不俗的身價。
既然對方已經來到自己家門口了,林慢慢便邀請對方進入一坐。交談之中林慢慢知曉對方姓何,叫做何進,在修道開始就加入驅劍宗,距今為止在驅劍宗已經數十年了,算得上是一個老人。
交談之中,林慢慢內心一動,看似無意的提起自己在戰功榜上見到的那幾個看不清的名zì ,詢問了一下何進是否知曉血面究jìng 是什麼意思。
但是沒想到林慢慢話一出口,那何進便臉色猛然一變,連忙看了一眼四周。有些緊張的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之後將門關緊。方才滿頭大汗的走回來,見到何進如此緊張的模yàng ,林慢慢有些好笑的說道。
「何道友,你不必如此吧。不就是與你討論一下而已。有沒有想要打探什麼。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何至於像是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難道別人知道你們談論那幾人能吃了我們不成?」
重新回到座位的何進鬆了一口氣,連忙壓低聲音的開口對林慢慢說道。
「林師叔,小聲一點,在這暮城之外的沒人地方還好,在其他人面前最好不要輕易談論那幾位血面,否則說不好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那幾位……」
想了想,何進壓低聲音嗓子沙啞的開口說道。
「那幾位血面可得罪不起啊!萬一那句話不對傳到那幾位血面的耳中,就算是被那幾位斬殺了恐怕也沒有人為我出頭啊!」
見到何進的神色不像是做假,林慢慢方才收敏了嘴角的笑容。坐直身子,一臉正色的開口說道。
「你我都屬於聯盟之中的修士,本應該處在同一陣營,怎麼可能僅僅因為談論對方就被對方斬殺,並且難道他們不怕金丹修士的懲罰他們傷害同一陣營的修士麼?」
「同一陣營?」
楞了一下,何進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師叔你不要開玩笑了,你也知道這戰爭除了利益之外是最好發掘人才的地方,而那幾位血面,就是這場大量淘沙的戰爭之中最耀眼的幾顆新星,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可以說是橫着走都沒有人膽敢打擾了存在,除了蠻鬼宗那一方的黑面之外,恐怕他們就算是站在戰場的中央,都不會有人膽敢靠近一步,就連鬥法都要遠遠離開,小心控制,生怕打擾到那幾位特殊的存在。」
目光一閃,林慢慢眼中浮現出感興趣的神色,有着驚yà 的開口說道。
「難道說他們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那種地步了不成,就算築基修士的混戰都不敢打擾到他們?」
用力的點了點頭,何進小心的看了一眼林慢慢,猶豫一下後方才開口說道。
「林師叔,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每一位血面的修為雖然不清楚,但是想來都應該是築基後期的存在,在戰場之中那幾位血面都是用蠻鬼宗修士一顆一顆的人頭積累出的名堂,畢竟在戰功榜上排名越靠前的修士,斬殺的話戰功就越多,既然能夠活到現在,並且得到血面的稱呼,就算是遇到數十名相同境界的築基後期修士,都不會有絲毫的畏懼,甚至可能是一面倒的戰果,雖然林師叔您在鬼淵小世界好像同樣有着如此的戰績,但是如果在戰場上碰到帶着黑色面具,或者紅色面具的修士,不管是不是我們這一邊的,還是先跑為妙。」
頓了頓,看了一眼林慢慢,生怕林慢慢沒有聽進自己的話語,何進小心的靠近林慢慢,低聲的開口說道。
「我聽說,那些修士之所以有資格帶上那面具,除了能夠縱橫戰場,除了蠻鬼宗的黑面無人能敵之外,他們……好像都領悟到了最少一種金丹術法,方才有資格帶上那個面具,所以林師叔您還是不要打他們的注yì ,必定現在我們驅劍宗能夠拿得出手的修士只有您一位了,若不是這場遍及極北之地的戰爭,恐怕這些真正的天驕一直都會被各大宗門雪藏,直至金丹方才真正的放出來。」
目光一凝,聽到何進說那些修士竟然每一個人都領悟到了一種金丹術法,讓林慢慢一時間有些熱血沸騰,原來這修真界是真正存在天才的,在築基境界竟然能夠領悟到金丹術法,這是什麼一種感概念,說是橫掃同等境界都是輕而易舉。怪不得會存在於戰功榜的頂端,並且連名zì 其他人都看不到,因為到達了那種境界,已經與自己這種修士完全脫離,達到了另一種地位,那就是絕對強大的實力之下,站在築基修士食物鏈的頂端,橫掃築基修士金丹不出,近乎於無敵的存在。
「怪不得,怪不得。林慢慢曾經一度以為個大宗門的築基後期修士也就那麼回事。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原來那些真正強大的傢伙根本不屑與走出自己的宗門,因為其已經知曉了自己實力即便外出歷練也已經得不到任何的提高,只能夠在宗門資源源源不斷的支持之下。自己磨練自己。如不是這場蔓延了極北之地的戰爭。如不是在安歇金丹修士默許這些近乎於巔峰的築基修士外出,在這真正的生死戰場通過廝殺,遇到相應的對shǒu 磨練自己。林慢慢恐怕一直都被蒙在鼓裏,仍自可笑在沾沾自喜,自認為自己的修為在築基境界已經無敵。
在那些血面之中,能夠輕易勝過自己的,恐怕不在少數,因為即便林慢慢在自xìn ,但是如果沒有蒙塵飛劍的幫助,林慢慢絕對做不到以自己一人單憑修為力量橫掃十多名相同境界的修士。
或許自己在陷入那種瘋狂的狀態之中還可以,但是那種狀態林慢慢卻明白自己根本不能夠去控制,偶爾瞎貓碰到死耗子發揮一次已經是撞天的大運了……
現在了自己,與那些單憑自己的實力,不借外物便可以做到自己憑藉蒙塵飛劍拼命才能做到的血面恐怕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在與何進交談了一些其他自己應該了解的地方之後,何進便告辭離去,畢竟其同樣要進入戰場,需要做的準備極度。
但是也讓林慢慢知曉了自己手中戰功牌的用處,十分的通用,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口訣便可以使用其中的戰功,將戰功劃給其他人,而且這戰功牌之中,同樣記載了自己得價值,也就是如果對方斬殺自己,會獲得的戰功。
這個價值,不單單林慢慢能夠察覺,甚至每一個人只要想就能夠看到林慢慢的價值,甚至有些可笑的是,林慢慢手中的戰功牌與蠻鬼宗那些修士的戰功牌也是完全一模一樣的,只要斬殺了林慢慢,那麼對方的戰功牌之內的戰功就會自主增加林慢慢所價值的數量,十分的方biàn 方biàn 的有些可笑,甚至是血腥。
林慢慢相信這種戰功牌,如果蠻鬼宗以及聯盟的金丹修士沒有碰面或者默許的話,怎麼會如此的方biàn ,完全是為了促進修士之間的戰爭彼此廝殺而製作出來的。
為的就是在這大浪之中選出幾粒配得上血面那樣的沙子。
這席捲了整個極北之地的戰爭,不論林慢慢這些修士打得多麼激烈,取得多麼大的又優勢,或者說劣勢,說到底,決定一切的最終一戰還是需要看那些金丹修士彼此戰爭最後的結果,林慢慢等人的廝殺不過是決定極北之地真正歸屬戰鬥的熱身賽。
以及選zé 出那些在日後能夠加入那真正戰爭,能夠起到一定作用的修士。
林慢慢一直以為當自己達到築基後期的境界之後能夠有着真正的自在,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是即便是在極北之地這修為落後的地方,林慢慢仍jiù 是那些金丹修士手中的棋子,從一堆棋子之中不算弱小的那一顆。
雖然驅劍宗的兩位宗主恐怕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林慢慢在無形之中還是捲入了其間,成為了其中的一員,或者在挑選的過程之中碎裂破碎,或者浮出水面,被那些金丹修士拿起來放在棋盤上,成為有用的那一顆。
但是無論怎麼樣,在這些金丹修士的較量之中,自己仍jiù 還是一顆棋子,或有用,或者無用,但是仍jiù 還是一顆棋子。
這讓林慢慢感到由衷的不舒服,但是卻無可奈何,,這是整個極北之地,甚至是整個修真界的定律。弱者,必定被強者所利用,或者被強者所拋棄,想要脫離成為棋子的命運,那麼就只能夠不斷的強大,在強大,成為在棋盤兩邊那坐着的棋手,而在這極北之地,只有成為一名金丹修士才最起碼能夠有成為一個棋手的資格。
無奈的躺在床上,林慢慢嘆了口氣,雖然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即便自己與那些金丹修士換個位置恐怕也會同樣如此,因為不管承不承認,這場戰爭才是真正有效選出能夠幫助自己取得勝利的修士最好的手段。
但是努力來努力去,自己還是一個棋子,獲或許比在鍊氣期的自己其實是有了進步,現在的自己是有資格成為一個棋子,在那之前自己連一個棋子都不配,但是這種進步,實在不是林慢慢想要看到的,也實在是讓林慢慢感到彆扭。
自己只不過是不想要受到任何的束縛,自自在在的過着自己的生活,但是這怎麼就這麼的難呢?
究jìng 是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夠掙脫這一切的煩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能夠脫身在外,平靜的看着一切事情的發生,做到真正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任何人將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慢慢的閉上眼睛,林慢慢隨手在身旁布下一個預警的陣法之後,漸jiàn 的放鬆自己昏睡過去。
在修士的修為達到築基境界之後,氣勢已經不再需要睡眠來補充自己的經lì ,只要簡單的打坐就好,但是現在林慢慢卻睡得十分的沉靜,雖然不管日後如何,但是現在,最起碼現在睡着的林慢慢認為現在的自己是一個局外人,不管什麼事情都與睡着的自己毫無關xì ,林慢慢也不想要去管,只想要好好的睡覺。
千大萬大,睡覺最dà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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