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站在遠處杵這蒙塵飛劍站立在原地的林慢慢,人群之中變得有些安靜,面對林慢慢方才那速度極快的意一件,沒有人願意再上去隨意嘗試一次,即便那八名築基後期修士都沒有絕對的信心認為自己能夠接下那一劍。
雖然站在這裏的所有人,就連那些名不見經傳的築基初期修士都深深的明白現在的林慢慢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支持自己刺出那麼強悍的劍光,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都不能確定如果將林慢慢逼急了,林慢慢臨死反撲之下,不計後果的還能夠刺出幾劍。
或許是一劍,或許是三劍,在那之後林慢慢就會變成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廢物,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誰去上前用性命換取林慢慢體內最後那一點力氣。
修煉到築基境界,無論到哪裏都會有大量的鍊氣期修士恭敬的問好,享受常人所不能夠想像的待遇,有哪個修士願意將自己的性命浪費在這個地方?
尤其是即便自己機緣巧合的拿到了那把所謂的器靈靈劍,在這麼多修士的注視之下,是否能夠真正的平安帶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在一切沒有明了的時候,沒有人願意率先有所動作,因為之前的榜樣已經沒有絲毫氣息,身體已經發涼的躺在林慢慢身前不遠的土地之上,血液已經浸透的大片的土地。
彼此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率先到來的那三名穿着練血宗服飾的傢伙互相點了點頭,其中一名眉心有着一點凹陷的男子走出來,開口對林慢慢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是那個宗門的修士,但是方才被你無情殺害的那名蘇師兄乃是我的至交好友,可謂是生死之交。現如今竟然在我眼睜睜的注視下命喪你手,你可知你闖了多大的麻煩?」
頓了頓,這名修士接着開口說道。
「這位蘇師兄曾經十分照顧在下,如今被你殺害,如果不做些什麼恐怕我會被天打雷劈。人神共憤,在練血宗抬不起頭來,不過想來你與蘇師兄的鬥法應該是私人恩怨,既然你僥倖勝利我也不該多說些什麼。否則蘇師兄神魂如果未滅的話也不會同意我的做法。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將自己手中的靈劍交給我,讓我在日後能夠拿着這靈劍在蘇師兄的墳前謝罪,以祭奠蘇師兄的在天之靈就好。交出靈劍,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冷笑一聲,且不提林慢慢確定一點自己交出手中的蒙塵飛劍失去這一利器,對方一定會在下一刻直接出手毫不留情的斬殺自己,就算對方說的是真的,但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足足有七十多名築基修士,隨便一個恐怕都可以輕易戰勝現在重傷且沒有靈劍的自己,跟這麼多數量的修士比起來,他們三個算是哪根蔥,就算他們三人現在就離開對於林慢慢現在的危機來說也沒有絲毫的改善。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現在就算突然出現個金丹元嬰修士來找自己的麻煩林慢慢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了,在壞還能夠壞到哪裏去?
張了張嘴,林慢慢正想要開口,一道嘲諷的聲音卻突然從另一側響起。
「你跟蠻鬼宗的蘇師兄是生死之交,范晨,這件事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問問你在進入這小世界之前你到底聽沒聽說過蠻鬼宗有蘇師兄這號人物?短短几天的時間你就和對方成為了生死之交?那我怎麼聽說在前幾天你前去拜訪對方的時候吃了個閉門羹,對方理都沒有理你,你這種生死之交我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啊!」
聽到這冷嘲熱諷,即便是范晨臉上也是不由有着尷尬。咬着牙范晨冷眼看向說話的修士,寒聲開口說。
「你最好說話小心一點,我與蘇師兄的情誼其實你這種白痴能夠明白的?不動就乖乖地閉上自己的嘴巴。」
冷笑一聲,身穿紫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沒有在乎范晨的話語。反而是轉過身看向林慢慢開口說道。
「我是不是白痴我不知道,但是那位道友,如果你將手中的靈劍送給我的話,我藏鋒可以確保整個驅鬼門護送你平安離開這鬼淵小世界,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威脅,一切想要傷害你的我驅鬼門都為你擋下來。你看如何?」
「哈!好大的口氣。藏鋒,你不要當站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白痴,既然他手中能夠器靈飛劍,那麼必定還有着其他不可思議的天材地寶,你驅鬼門想要獨吞,莫非當我們這三個宗門都是擺設不成?」
藏鋒話語一出,其他三個宗門的修士都是有些不滿的看向藏鋒,眼中的威脅一目了然,雖然藏鋒自信驅鬼宗的實力,但是同時在這鬼淵小世界之中面對其他三個宗門的圍剿的話,即便是藏鋒內心都有些不能夠確定。
想來想去,有些煩躁的開口說道。
「那你們想要怎麼辦?沒有人願意送死消耗她的實力,有不願意看到我們將其帶走,難道我們這一群人要站在這裏眼睜睜的等到她的修為恢復過來再說麼?」
聽到藏風這麼一說,其他三個宗門的築基後期修士也有些沉默,雖然他們不願意聽,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藏鋒的話確實有道理,就當他們冥思苦想尋找着解決辦法的時候,一直冷眼看着這可笑一幕的林慢慢卻突然面色一變,抬頭看向半空,在那裏五道黑色的身影正想林慢慢所在的的位置急速靠近,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有築基後期的境界。
正是陣法被破後遭到反噬的蠻鬼宗修士,當時因為所在的位置的主次不同有七名蠻鬼宗的修士身受重傷,徹底昏迷了過去,近乎消散了修為,但剩下的這五名蠻鬼宗的修士卻不過是輕傷而已,不過是短時間的調養便又能夠發揮出自己七成的修為。
此刻正遵從着那詭異老者臨死時候的命令不顧一切的想要斬殺林慢慢。
不單單林慢慢發現了這五名蠻鬼宗修士,其他人同樣發現,,臉上有着欣喜藏鋒連忙開口說道,之前的事情全都不算,既然如此。我們就看看到底誰的運氣比較好,能夠奪得對方身上的所有機緣。
說完這句話,直接拿出自己的招魂幡形狀的靈器,握在手中。時刻準備着跟在這五名蠻鬼宗修士的身後,在這五人消耗乾淨了林慢慢的力氣之後立刻從林慢慢手中奪得蒙塵靈劍以及林慢慢腰間的儲物袋。
看着已經來到自己面前的蠻鬼宗的傀儡修士,林慢慢臉色陰沉難看至極,明白了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即將必死,手中靈劍被林慢慢抬起決定即便在臨死的時候也要拉上一兩個墊背的。
身子不閃不避的站在原地。林慢慢伸手一拍之下,在就在靈獸袋之中焦急難耐的阿呆被林慢慢放出來。無奈的笑了笑,劍光閃爍,林慢慢一劍刺入一名蠻鬼宗修士的眉心,開口說道。
「抱歉了,今天你要跟老娘一起死在這裏了。」
向着林慢慢低沉的發出一聲牟鳴,阿呆轉過頭看向瞬間奔涌而來黑壓壓一片的築基修士,眼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其中金光閃爍之下,透着金屬般的寒意。
一劍牽動體內的傷勢。林慢慢悶哼一聲,咬了咬牙,準備再次提起手中的靈劍面對剩下的四名築基後期修士,但是一道凌冽的刀光卻突然從林慢慢的背後出現,強大的氣勢刺激的林慢慢兩側的皮膚發麻,從林慢慢的身旁直接划過,直直的沖向兩名蠻鬼宗的修士,仿佛刀切豆腐一般從其中一划而過,帶起一串血光。
劇烈的咳嗽聲從林慢慢的身後響起,禿毛無力的趴在地面。身後鄭大於鄭二站在禿毛的身後,一臉的謹慎,禿毛一邊咳嗽一邊從嘴中吐着黑煙,艱難的開口說道。
「王八蛋。咳咳,林丫頭你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你把五爺的那個陣法根基的石球拿走了五爺進來這個小世界怎麼可能這麼費勁,這可真是要了五爺我半條命,要不是五爺放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讓五爺感覺到你身受重傷性命危在旦夕,五爺說什麼也不會沒有絲毫準備的強行闖進這小世界。好在讓五爺在虛無之中找到了一條直接通向這裏的傳送陣痕跡,否則五爺現在可能被虛無之中的閃電電成了烤狼了,奶奶的嚇死五爺了。」
頓了頓,禿毛從地面上爬起來看着場面之中混亂的一幕,嚇了一跳,連忙接着開口說道。
「我靠,林丫頭你挖人家祖墳了?還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讓這麼多的修士想要要你的命?那個你們繼續,我不過是路過路過,這就走,這就走。」
眼看着在自己出現後人群為之一頓,都看向了自己,禿毛連忙漏出一臉無害的笑意,一遍後退一邊說道。
「我真的只不過是路過,跟這個叫做林慢慢的傢伙一點都不熟悉,你們繼續,繼續。」
但是當禿毛走到鄭大於鄭二的身後的時候,禿毛立刻變了臉色,踢了鄭大於鄭二一腳,大聲的開口說道。
「王八蛋們。五爺我就是看你們不爽,有偉大帥氣的五爺罩着林丫頭你們怎麼樣,你們兩個站在這裏看什麼看,給五爺我教訓他們去啊。」
彼此對視一眼,鄭大與鄭二提起手中被禿毛方才特意藉助虛無之中的天雷提升到上品靈器的靈刀,硬着頭皮直接迎着人群衝上去,路過林慢慢身邊的時候順便將僅剩下兩名原本就有着傷勢的蠻鬼宗弟子解決,彼此聯手之下,一下子糾纏住正正四名築基後期修士,應對之中還看不出太多的艱難,看來禿毛的特訓成果十分的有效。
而剩下的四名築基後期修士則是在阿呆全身的毛髮變成金黃,身子變大數倍之後同樣糾纏住,雖然不能夠勝利,但是那四名築基後期修士同樣很難脫身。
眼看着全部的築基後期修士死的死被纏住的纏住,剩下的築基修士不但沒有幫忙,反而眼中光芒大亮之下,瞬間越過兩個戰場,直直向着林慢慢沖了過來,雖然最強的修士已經被纏住,但是卻同樣給他們提供了機會,之前他們不敢與築基後期爭奪,但是現在,誰還管那麼多的事情。
看着瘋狂衝過來的人群,方才還一臉得意的禿毛嚇了一跳,快速的跑到林慢慢的身旁摘下林慢慢的儲物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其中的物品全部倒了出來,嘴中一邊大聲的跟林慢慢說『你害死我了。』一邊從其中快速的翻找。
大量的靈石靈玉散落在地面讓原本瘋狂的人群眼睛更加的發紅,拼了命的沖向林慢慢,即便不能夠搶到靈劍,趁亂多拿幾塊靈石也是好的。
突然禿毛眼睛一亮,從一堆靈石之中拿出林慢慢之前得到的玄重陣旗,點了點頭說道。
「奶奶的,雖然不怎麼完美,但是也能夠將就着用了,林丫頭把你的靈劍給我。」
點了點頭,林慢慢沒有絲毫猶豫的將靈劍交給禿毛,接過蒙塵飛劍後,禿毛眼中光芒大盛之下,直接蒙塵飛劍插入地面,雙手掐訣之下,手中的玄重陣旗以及大量的靈石靈玉飛出,在半空之中組成一個玄奧的陣法,然後圍繞着禿毛面前的蒙塵飛劍,轟然落向地面,激起無數的煙塵。 禿毛嘴中不斷的嘀咕着說道。
「這一次成不成功就看這把靈劍之中的小東西聰不聰明了,快點接手啊,快點從五爺的手中接手這個陣法啊!只有你接手五爺才有功夫真正的掌控這個陣法,拜託了聰明一點啊!」
眼看着半空之中的灰塵漸漸重新落向地面,禿毛的臉上一片的焦急,終於,或許是禿毛的祈禱起到了作用,蒙塵飛劍之中突然分出了一道細微的神念,試探性的漸漸接觸到禿毛結印的雙手。
轟的一聲巨響響徹在林慢慢腦海之下,原本下落的灰塵不降反升,急速向着四周擴散瀰漫了近乎數千米範圍的空間。
與此同時,林慢慢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仿佛瞬間被封印了一半,察覺不到任何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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