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黎真人到底要不要替換成玉堂真人,外人看熱鬧,素陽宗和萬葉宗樂的看靈淵門內亂。
而作為靈淵門的內人,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一直以來,靈淵門都是千智峰大權在握,攬月峰有不喜權勢的顏華尊者在,加上人數少,從未和千智峰走過爭奪的意思。
而現在卻不一樣了。
玉黎真人屬於千智峰一脈,玉堂真人屬於攬月峰一脈。一向不理政務的源和道君突然如此作為,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攬月峰終於想要奪回屬於他們的東西了嗎?
關於這個問題,眾說紛紜。有的說是源和道君不滿玉黎真人,有的說攬月峰想要替換勢力,各種各樣的猜測,層出不窮。
就在層出不窮的猜測中,以玉黎真人和玉堂真人為中心的事件終於有了結果。
靈淵門對外說的是玉黎真人頓悟,閉關修煉,玉堂真人暫時代替玉黎真人接待萬葉宗和素和宗的修士。事實如何,也只有當事人明白。
葉灼華聽說的時候,眼皮動也沒有動一下。她的師祖什麼都好,就是對權勢的過分的平淡。這種事情,要是在剛剛化神的時候就做,絕對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金丹期的弟子交流正常進行,不久就會輪到築基期弟子和鍊氣期弟子。
在丹藥的作用下,葉灼華成功突破鍊氣九層,出來的時候,正好錯過鍊氣期弟子的試煉。
聽黃鵬鵬說,這一次的試煉,千智峰的玉黎真人收下一名弟子,叫衛毅濤。【喬然】
「是金平山的衛毅濤嗎?」葉灼華一緊,問黃鵬鵬。
每一屆新人弟子在突破鍊氣七層之前,都會住在一個峰頭。葉灼華說金平山,就是指她們這一屆弟子。
師姐驅趕衛毅濤,黃鵬鵬是知道的。提起來會不會惹師姐不開心?黃鵬鵬惴惴不安的想着,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就是錢秀瑛喜歡的那個衛毅濤。」
葉灼華「哦」了一聲,掩下心中的不快。
葉灼華沒有即刻發飆,黃鵬鵬輕呼一口氣,說起了另一個人。
「師姐,玉堂真人新收了一個徒弟,據說在秘境中表現突出,在玉黎真人收徒之後,馬上收了喬然。」
喬然,這個名字聽起來真熟悉,葉灼華認識的人多了去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玉黎真人收了衛毅濤之後,立刻收了喬然,怎麼聽怎麼有打擂台的意思。葉灼華琢磨一番,讓黃鵬鵬去看方憐月。
身邊沒人的這段時間,桃葉一蹦一跳的來到身邊,聶亮緊跟其後。
「少主命令,讓你帶方憐月去見他。」聶亮口中的少主指的是源和道君。
葉灼華打了一個哈欠,懶散的應下。師尊回來了三天,她這個做徒弟的也應該去看看了。轉身,走向方憐月的住處。
「你要帶憐月走就先帶着我,就算死,我也不能託付方兄的託付。」孔遼視死如歸的看着葉灼華。
葉灼華腦門滑下一滴冷汗。「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師父是個邋遢的老頭子,他能看上的也只有和他一樣邋遢的老婆子了。」
頓了頓,葉灼華接着毒舌道:「何況,方高傑失蹤前託付的人是我不是你。」順帶一個白眼,急得孔遼漲紅了臉。
他就是不相信葉灼華這麼好心才跟過來的,方兄這一次也太莽撞了,害得他寄人籬下,不能和葉灼華幹上一架。
憐月踏出門檻,抱着枕頭打了一個哈欠,腰間溢出些許淚水。眼睛迷濛的看着爭吵的。兩人,揉了揉眼睛,問道:「姐姐,叔叔,你們在幹什麼?」
葉灼華瞟了孔遼一眼,說道:「憐月收拾一下,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迷濛的雙眼立刻清醒,憐月瞪大了眼睛。「是傳說中的源和道君嗎?」
葉灼華極力無視憐月臉上的崇拜,點點頭。「就是那個源和。」道君這個尊稱直接揣進兜里。
憐月一喜,眼看就要答應下來,孔遼一把拉過方憐月,拒絕道:「憐月今天不舒服,不能去。」一邊說着,一邊看向憐月。
清澈的眼睛寫滿了擔心,方憐月心下一動,內心猶豫半晌,掙脫了孔遼的手。
方憐月的拒絕,孔遼只當她還小不懂其中的要害。繼續爭辯。「憐月不能跟你走。」
當事人都不反對,孔遼又有什麼資格反對?葉灼華心生惱怒,甩袖冷哼。「憐月為什麼不能跟我走。」
長久居於上位薰陶出來的氣勢爆發,孔遼呼吸短促,胸口砰砰的跳動,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等反應過來,憐月正把手交給葉灼華。清理之下,孔遼吼了出來。「憐月,不能相信她。」
憐月身子一僵,頓住望向孔遼。「為什麼不能相信姐姐?」
孔遼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葉灼華不悅的瞪着他。
知道憐月一直以來從不曾懷疑葉灼華,甚至方兄也把憐月託付於她,孔遼心中懊悔之餘,索性破罐子破摔,說出心中的擔憂「就算葉灼華能信任,她的師父也不一定能信任。」
極陰體質,有誰擋得住誘惑。
憐月咬唇,眼中溢出些許淚水,放出去的手緩緩收回,中途又伸出。
孔遼沒有錯過憐月的猶豫,繼續加柴加火。「葉灼華她只有鍊氣期的修為,你的價值比她高多了,就算她反對,源和道君也不一定會放棄你。」
這一次,葉灼華是真的怒了,撕了一張符籙,不過片刻,聶亮步履匆匆,逆光而來,在葉灼華面前停下,眼中掠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擔憂。
「去把孔遼扔出攬月峰。」葉灼華正在火頭上,聶亮的異樣她根本沒有發現。
聶亮心中的石頭落地,頗為歡快的應下一句:「好。」然動手之時,憐月站在孔遼前面,阻止了聶亮的行動。
聶亮看了葉灼華一眼。憐月祈求的望着葉灼華。「姐姐,叔叔只是一時衝動,你別放在心上,不要把他扔出去,好不好?」
水靈靈的眸子,看得人心中一軟。葉灼華心中的火氣稍降,睨着孔遼,看孔遼是什麼反應
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兒為自己求情,孔遼羞紅臉的同時,更是不喜葉灼華。啐道:「不過是一個住在牢籠里的金絲鳥,一個個算計過來算計過去,最終也會在算計中死去。」
葉灼華怒極反笑。「不過是一個極陰體質,我靈淵門還不稀罕。但是憐月,極陰體質和火靈根在靈氣充沛的攬月峰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孔遼臉色一白,嘴唇蠕動,還沒來得及說話,葉灼華已經下令:「聶亮,把孔遼碰到陣法外面。」
殘影捲起陣陣狂風,房間中只剩下葉灼華和方憐月兩人。
葉灼華望向方憐月:「是生是死,你自己選擇。」
憐月望了一眼殘影離開的方向,咬牙把
手到葉灼華手上。「我跟姐姐走。」
葉灼華莞爾,祭出桃花扇,帶方憐月離開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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