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絕的陣法,高明的殺技,神秘的醫術,已經足以讓楚雄在幽月宗成為怪胎另類了。/www.yibigЕ.com/若是他還能煉製極品丹藥——?
眾人已經有點石化。
放在別人身上,哪怕是天祭祀太甲,或許有人也會不相信。一個人的所學終究有限,畢竟生命的長短在那裏擺着呢。但在楚雄身上,似乎又沒有什麼不可能,因為這人近來創造的奇蹟實在有點過多了。而她們所不知道的是,貌似年輕的楚雄,擁有的最大優勢恰恰就是生命的長度、經驗的積累。四世加在一起,已經活了兩百年。兩百年的時光啊,哪怕是塊木頭,也能打磨得剔明鋥亮了。
就在眾人將信將疑的時候,丹房內忽然傳出了毓的聲音,有點虛弱。「少宗主來了麼?請進!」
虛月邁步進去,別的女子卻沒敢跟着動,因為楚雄尚未走進丹房。隱約之中,她們已經將楚雄當成了一個大人物。這種感覺沒來由,只不過是人的心理作怪。假如你能煉製極品丹藥,也有資格傲然走在眾人之前。
楚雄無所謂的隨虛月進去,卻見毓已經被柳風扶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她淡然說道:「剛才煉丹,體力透支過甚,不能起身相迎,望少宗主體諒。」
「毓客卿只管休息,莫要客套了!」面對一個煉製極品丹藥的丹宗,哪怕是宗主也要以禮相待,莫說虛月這個少宗主。「剛才一片雲蒸霞蔚,紫紅之氣直衝雲霄,可是極品丹藥問世的表現?恭喜毓客卿了!」
「也是僥倖吧!」毓轉身看向柳風,說道,「取出一枚『滋骨養肌丹』,請少宗主過目。」
取出一枚?莫非還不止是一枚嗎?眾人大驚,隨後大喜。一次煉製出兩枚極品丹藥,這毓客卿果然高明!
柳風則取出一枚玉盒,謹慎的交到了虛月的手中。虛月輕輕開啟玉盒,只見裏面一枚小指肚大小的紫紅色丹藥,色澤晶瑩,暗香浮動,令人愛不釋手。
「這所謂的『滋骨養肌丹』,似乎聞所未聞呢!莫非毓客卿得了什麼古方?」虛月驚喜道,「天下又多了一種極品丹藥,當真是可喜可賀了!」
「確實是古方,只不過是楚客卿所贈。具體功效,讓他給你解釋吧!」
毓此言一出,眾人徹底相信了。因為毓的脾氣大家都知道,絕不會在煉丹上面說什麼虛話。這是她的原則,類似於楚雄前世所謂的職業道德。
虛月合起玉盒,轉向楚雄,「楚客卿,看不出你真是所學廣博啊!這所謂的『滋骨養肌丹』,到底有什麼好處?請指教。」
能讓冷傲的虛月說一句「請教」,實在難得。楚雄笑道:「『滋骨養肌丹』,主要療效在於肉身。哪怕肢體受傷再重,甚至肌肉失去大半、白骨森森,服用了這丹藥之後,也會在九日之內長出新肉,完好如初。」
轟動!眾人聞言,無不驚駭。能有如此神效,不愧是極品丹藥。試想當初毓這個高明的丹宗,聽到這藥效介紹的時候還悚然動容,何況是幽月宗這些普通修行者。
「果然高明!」虛月罕見地淡淡一笑,道,「將此丹方給了毓客卿,也就等於給了宗門。說真的,都不知道該獎勵什麼了。罷了,這個月通天塔內的修煉,任由你進入,無時間限制——包括你所說的那幾個隨從。雖然這獎勵和楚客卿的貢獻有些不符,但事關重大。等宗主回來之後,再行獎賞別的東西,可好?」
這是虛月難得的一次低姿態,楚雄當然不會給臉不要臉,當即便表示感謝。而促使虛月如此表態的原因,也是楚雄身上冒出的太多的驚奇。這種人,確實是宗門一寶。
不料此時,毓的一句話又將楚雄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度,她道:「其實不僅僅是丹方。就連煉丹的過程,也是得到了楚客卿的大力協助的。沒有他,這三枚丹藥不可能煉製出來,一枚也煉製不出!」
雖然毓還在氣惱楚雄剛才對自己的「輕薄」,但在煉丹的事情上,她絕對是個實事求是之人。有一說一,該是什麼就是什麼。沒有這點心胸氣度,也不可能在一個領域內達到極致境界。
眾人頓時呆立,原因有二:一是楚雄不僅僅是貢獻丹方,他本人竟然還能協助煉製傳說級別的極品丹藥!二是此次煉製出的極品丹藥還不僅是兩枚,而是——三枚!
一次煉製出三枚極品丹藥的,在當前整個煉丹界不說絕無僅有,也絕對是鳳毛麟角了!
「當真是——三枚?」虛月明知毓不會撒謊,但還是有些激動。根據宗門規定,若是煉丹師在幽月宗期間煉製出了極品丹藥,煉丹師本人先留下一枚。等第二枚出來,再交給宗門。以後再有極品丹藥問世,依舊如此分配。畢竟,是幽月宗提供的材料和煉丹環境。
本來煉製出兩枚的話,就該有幽月宗一枚。只不過是楚雄貢獻的方子,等於是楚雄與毓聯合煉製。他們兩個每人一枚,依舊沒有幽月宗的份兒。但現在不同了,那可是三枚丹藥!這第三枚,也必然屬於宗門所有了!
「這還有假?呵呵!」毓虛弱的笑了笑,讓柳風亮出了另外兩個盒子。打開一看,果然又是兩枚同樣品相的丹藥,一看也是極品,無非其中一枚稍稍偏小。「少宗主那一枚,就由宗門收下吧!」
「如此,有勞毓客卿了!請毓客卿好生休養,以後宗門仰仗您的地方還多着呢。」虛月心中欣喜,臉色也由千年冰山轉變成了百年冰山,她轉向楚雄,道,「楚客卿,可否移步一談?」
「遵命!」楚雄欠身說着,便跟着虛月走出丹房。毓和柳風自然不用說,還是留在裏面。至於虛月那些隨從,知道少宗主或許有機密事要和楚雄詳談,所以也沒有跟上去。整日伺候着上位者,不可能沒有這點眼力勁兒。
天空中,彎月細如眉。漫步在淡淡的月色中,樹林裏的山溪還在汩汩流淌,如同一支悅耳的旋律。此時,夜已過半,距離天明也已經不遠了。
虛月和楚雄幾乎是並肩,在小樹林的溪邊行走。虛月說道:「楚客卿,冒昧問一句,你到底是哪裏人?你說自己來自大烏山,但不要對我說,大烏山下有《玄天刀》,有《五行陣》和《天罡北斗陣》,有金針之術,甚至還有這金品丹藥的藥方、煉製之術!」
楚雄知道,這一點無論怎麼掩飾,別人都不可能相信。
不等他回答,虛月忽然轉頭看向他,道,「更不要對我說,大烏山下一個尋常武者,能讓星魂殿千里追捕!」
楚雄大驚,旋即想透了其中的道理,「是東穹對你說的?」記得當初東穹在殘月城找到自己的時候,就知道父親被星魂殿追拿的事情。
虛月稍稍一頓,道:「是!這人確實有些鬼主意。他本來的意思我也能看出,想把你偷偷隱藏在身邊。但發現自己不能控制你之後,便向我母親匯報了你的事,說你乃是星魂殿要犯林雲的兒子。你知道嗎?我們幽月宗和星魂殿可是盟宗。」
卑鄙的傢伙!楚雄心中暗罵一聲,卻問道:「既然如此,宗門是不是要將我捆綁起來,交給星魂殿?」
「開什麼玩笑?若是要拿你,還用我跟你這麼細談?一個魂武、一條繩子,就把這事辦了!」虛月白了楚雄一眼,冷意之中也能流露出嫵媚。她看了看深邃的樹林,似乎有點怯意一般,「說白了吧,是我母親決意要保護你——這也是今天我才得到的消息。只不過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瀾月?那個雍容典雅的女人,竟然要保護自己,甚至不惜得罪結盟宗派、也是天下魂武領袖的星魂殿?貌似自己跟她只有一面之緣吧?楚雄覺得,事事透着一種不可捉摸。
「那就多謝宗主和少宗主了。」楚雄這次說得有點真心。
「不要扯上我。其實一開始見你倨傲的樣子,我甚至想把你趕出去呢,呵!」虛月似乎不覺得不好意思,而這種直率也讓楚雄對她的看法有了一些好轉。她繼續說道:「後來看到你接二連三的冒出稀奇本事,就知道母親的眼光還是老道。我啊,險些錯失了你這個大人才呢。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雲祭祀的兒子,或許掌握一些稀奇的技能,也可以解釋得通。」
「承蒙誇獎,不敢當。」楚雄客氣了一句,道,「不過宗主和少宗主都清楚東穹的小人性格,為何還讓他身居高位,執掌偌大的外宗?」
「用的就是他小人性格。」虛月說了這一句,仿佛也不齒東穹的為人。但似乎又覺得自己說多了,便不再言語。
而楚雄是何等機敏之人,當即恍然大悟:外宗、護法團、內宗三廳各不相和,招賢閣更是獨來獨往、超然世外,這種形勢也就越有利於宗主的統治。相反,若是這四股勢力擰成一股繩,宗主反倒不好駕馭了。這是上位者的心術,楚雄明白。這種事情心中有數便是,也沒必要過深探討。不過對於東穹的做派,楚雄越發憤恨,同時也感到了更深一步的威脅。此人不除,自己便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虛月又道:「你來到幽月宗,難道真的是單純為了躲避星魂殿的追緝?雲祭祀的兒子,掌握的星魂術等級不會比《月心印》低,而殺技等級也不會比《幽月劍典》更差吧?至少差不多。我想不明白,你來幽月宗能得到什麼?」
楚雄不會將尋找母親的事情說出去,只能笑道:「主要是陪着雨護法。此外,聽聞幽月宗的通天塔極其玄妙,能夠壯大星脈,我對此很感興趣。所以我一再向你要塔符,就是這個道理。」
忽然,虛月用手揚了揚散落的秀髮,詭邪的一笑:「你知道麼?我母親今天在信中說,任由你在宗內索取任何東西,卻偏偏不能進入通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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