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裏都拿着金屬的武器,棒球棍與流星錘居多,也有片刀和短匕首。
「黃皮膚的垃圾!」
對方一個戴着三個鼻環的白人男子,用非常生硬的美式中文罵了一句,加速摩托,向吳浩明沖了過來。
「n!」
面對急速衝過來的摩托,吳浩明卻只是擺了擺手,身子前傾,一隻手伸出,直接擋住了這摩托。
「嗡!」
摩托因為被吳浩明控制住,而無法前進,發動機痛苦的悲鳴着,而白人男子則是因為慣性,飛了出去。
「rrbbs!」吳浩明如同美國的大力士一般,居然單手將白人男子騎行的摩托舉了起來。
摩托黨的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
吳浩明手臂青筋暴徒,整條手臂已經筋肉緊繃,仿佛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但是他的臉色,卻未有半分的變化,仍舊是很平靜的白色。
「!!!」
白人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頭,這才看到吳浩明驚人的舉動。
但是他只是愣了片刻,就恢復了平靜,揮動手臂低吼道。
「嗚嗷!」
摩托黨的這些成員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趁你病,要你命。
吳浩明舉起摩托這一舉動,雖然把這些人嚇的愣在了原地。
可是吳浩明也暴露出了自己的弱點,使他陷入了危境。
「砰!」
吳浩明單手揮動着摩托,如同揮舞着一把很輕的小草,直接將衝過來的幾輛摩托,砸得向後飛去。
向前走了兩步,使自己與摩托黨成員靠近的同時,吳浩明也陷入到了包圍圈之中。
他伸手從舉着的摩托上抽出一根棒球棍,隨手將摩托扔了出去,又砸飛了兩台摩托。
「來啊!」
吳浩明一揮棒球棍,狠狠打在一輛飛馳而來的摩托車之上,發出了刺耳的撞擊聲。
摩托黨在這一片橫行已經很久了,什麼時候被這樣打過臉。
吳浩明的行為不僅是在挑釁他們的尊嚴,更是在挑戰他們的地位,對這一片區域的統治權。
吳浩明手中棒球棍晃動,身子像是彈簧般的左右搖擺不定。
「嗚嗷!」
摩托黨成員低吼着,揮動片刀等武器向吳浩明沖了過來。
「砰!砰!」
吳浩明單手握着棒球棍,一棍一個,擊中的都是對方腰腹軟弱之處。
這些地方打中了不會死,卻會疼得暫時不能行動。
梁輝一直貼在車門旁,隨時準備着去支援吳浩明。
可是看到他獨自面對這麼多的摩托黨,卻仍舊打得遊刃有餘,梁輝卻又放棄了支援他的想法。
一個人威懾力更強,人多了反而不好。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總有白人用歧視的眼光看着自己,所以那時梁輝就在心中勵志,有一天一定要在白人面前抬起頭來。
只是那時他身份特殊,為了不暴露自己,才沒能做到這件事。
「垃圾!」
吳浩明看着地上躺着呻吟的一群白人,甩手將棒球棍扔到了地上。
「走!」
他回到車內,低聲道。
車子很快發動,揚長而去。
「不要停,直接去酒店!」吳浩明心中考慮到摩托黨可能會報復,在半路攔截自己這些人,所以現在需要儘快到達酒店,安頓下來。
對董子瑞的追查,其實之前國外的特工,已經展開調查了。
董子瑞的處境,就像之前李鵬偉說的,很不好。
也可以說他現在是寄人籬下,美國的那個黑幫,還想着利用董子瑞要挾董先福哪!
所以想從他們手中勸返董子瑞,也很不容易。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即便董子瑞想回去,也不太可能。
而一旦自己這些人的意圖暴露,被美國政府發現,那麼根據兩國沒有引渡條約這件事,美國政府完全有理由保護美國境內的普通民眾。
甚至他們也可以庇護董子瑞,以對內地的董先福進行某些牽制要挾。
雖說董子瑞不是政治犯,但是他的父親,卻是這次案件的最大懷疑對象。
能夠與澳門洪門扯上關係,董子瑞絕對沒那麼大的能量。
酒店是提前安排好的,早有國內的特工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檢查過一遍,沒什麼問題。「這裏不比國內,如果沒什麼事儘量不要離開酒店,估計國外有些人已經盯上我們了,不止是洪門的人啊!」
叫做政哥,是國外來接應吳浩明等人的中年男子,囑咐道。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董子瑞,畢竟這次來就是為了他來的。」吳浩明點點頭,也順帶向對方了解一下情況。
「我儘快找機會安排吧!畢竟他現在是被別人控制着,我們想見他,幾乎不可能,也只能是製造點事情出來,才能藉此見面。」
政哥在吳浩明他們來之前,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追逃小組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董子瑞的,如果不能帶他回去,那這次任務也就只能宣告失敗。
「我在國內了解到的情況並不全面。」
吳浩明向梁輝和張景濤揮揮手,意思是讓他們先進酒店。
他自己則是走到了政哥身旁,小聲道:「所以我想具體的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畢竟你們在這兒很久了,對這地方的情況也肯定熟知。」
「熟知不敢說,但是接到國內的命令後,我就開始派人調查起董子瑞了。」
政哥顯得很謙虛,似乎是對吳浩明的身份,感到緊張:「董子瑞從國內來,就是奔着這個黑幫來的。據我們在內幫的內應說,董子瑞被看得很緊,每天黑幫的人只是讓他掃掃地,擦擦桌子,不讓出來,也不讓與外界的人接觸。」
「擦桌子,一個官二代跑到國外來擦桌子掃地!」
吳浩明眉頭挑起,這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董子瑞雖比不得京都那些大公子們,可是起碼在福安省這一方地界,也是橫着走的。
「呵!呵!國內的貪官跑了出來,基本都是這個結果。」
政哥倒是笑了:「雖說美國與我國沒有簽訂引渡條約,但是他們在這裏也只是苟且偷生,吃不敢吃,喝不敢喝,更不敢出去大肆的花費他們以前貪的那些錢,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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