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柯太陽穴一跳,握着伊夢手腕的手掌不自覺地收緊。
「我是什麼戀?」
男人的手掌如鐵鉗,伊夢只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成碎片。
「你是……」男人的眼睛憤怒地冒着火焰,仿佛一隻隨時都有可能噴出一個火龍將她燒得灰都不勝的噴火龍,伊夢的聲音都哆嗦起來,「你是……」
她實在是太緊張,以至於怎麼也想不起正確性取向應該叫什麼戀。
想想看,被一個男人這樣逼近,手掌還放在他那裏……此刻,伊夢的內心比司徒南柯還要接近崩潰。
鈴!
桌上的電話,突兀地響起。
伊夢身子一顫,回過神來,忙着開口。
看一眼男人快要殺人的眼睛,她伸過左手,拿過桌上電話的聽筒,討好地送到他臉。
「電……電話!」
深吸口氣,強壓下怒意,司徒南柯側臉,對着聽筒開口。
「誰?!」
「南柯哥哥,是我。」
電話里,是甜美的女聲。
司徒南徒一陣惡寒,「什麼事?」
「周末是我的生日宴,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喲!」
看他接電話,伊夢就小心地想要抽回那隻還被他按着的手掌,剛剛一動,男人的目光就殺人似地看過來。
她忙着陪笑臉。
「您先講電話,先講電話。」
電話那頭的女生,明顯是聽到她說話,聲音立刻就尖銳起來。
「誰在說話?」
伊夢生怕壞了他的好事,忙着將聽筒送到自己嘴邊,「小姐,您別誤會,我和南經理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就是……啊……」
話未說完,男人的身體已經重重地擠過來,臉亦低下來,粗重的呼吸帶着灼熱的溫柔打在她的臉上。
竟然敢說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死丫頭是逼着他和她發生點關係嗎?!
「你是誰?」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女孩子繼續追問道。
不等伊夢開口,司徒南柯已經伸過手掌,按下電話機上的掛斷鍵。
手裏抓着聽筒,聽着裏面的盲音,看着男人的手掌伸向她,伊夢本能地向後縮了縮身子。
「你……你又要幹嗎?!」
眼前的男人雙目充血,眼神里滿是已經無法隱忍的情緒,與平常的他完全不同,如同一隻飢餓的豹子,面對着一隻美味的鹿,透着十足的攻擊性。
伊夢一點也不懷疑,下一秒可能就要被他撕碎吞下。
手掌下的東西,已經堅硬如石,隔着衣料依舊燙着她的掌心,她幾乎要不能呼吸,心臟也是凌亂地狂跳起來。
司徒南柯手指一勾,就捏住她的襯衣。
「既然你答不出來,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是什麼戀!」
他太過用力,她的襯衣哪裏承受得住,一聲輕響,衣領已經被他撕開。
聽到布料裂開的聲音,伊夢耳朵里嗡得一陣悶響,人仿佛突然墜入夢魘,心底深處升起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聲音干啞地尖叫出聲。
「不要!」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聲音,司徒南柯心臟一緊,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手掌本能地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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