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喝,睡覺。」
「不睡!」
「睡!」
「就不睡!」她氣得在床上蹬腳撒潑,「我要喝酒。」
「不行。」
「頭牌哥哥……」伊夢湊過來,抱住他的胳膊,「求求你,借我點酒,回頭我加倍還你的酒錢。」
「喝酒多了胃會疼的。」
「我願意胃疼,總比心疼好!」
他心臟一緊,騰得就升起怒意,側身起來,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至於嗎?以後不許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她的氣比他還大。
失個戀喝酒也要被他管,他誰呀!
「我就提,韓雪松,韓雪松……」
他抬手去擋她的嘴,她就伸過手來把他的手掌抓開。
「韓雪松,韓雪松……」
捉住她的兩手按在頭上,司徒南柯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唇就湊過來,用力吻住她。
讓她叫,這下看她還怎麼叫!
「嗚!」
她發不出聲音,想轉頭也轉不動,只能被動地被他吻,很快就氣喘吁吁,失去力氣。
她的唇上有酒的味道,誘人的香醇。
依如,那一晚。
原本只是一個懲罰性的吻,卻不自覺地有了旖旎的味道,升起本能地衝動。
吻着她,他的手掌也隨之滑下來,落上她的腰身。
她的肌膚還是那樣的嬌嫩細軟,有着細滑如絲綢的質感,隔着衣料,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起伏的輪廓。
比起那時,她已經成長許多。
喉嚨里越發乾澀,司徒南柯手一伸就鑽進她鬆散的襯衣。
空氣被他奪走,伊夢劇烈地喘息着,她已經快要喘不過氣,縮回兩手,用力將他的頭推開。
「你……你弊死我了……」
司徒南柯回過神來,鬆開她的唇齒,注意到自己已經將她的襯衣推到胸口處,他伸手拉過被子,蓋到她身上。
注視着枕頭上,氣喘吁吁的伊夢,他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卻晦澀。
「他碰過你沒有?」
「恩?」
伊夢含糊不清地喘息着問。
伸臂按住她的肩膀,司徒南柯再次詢問。
「韓雪松,那個混蛋,你們上過床沒有?」
「上……床,上什麼床呀?」伊夢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片刻,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當即回他一個白眼,「我……我又不是你!」
這一回,司徒南柯沒有和她計較,只是扶住她的小臉,再次詢問。
「真得沒有?」
「沒有什麼呀?!」
她迷迷糊糊地問,酒意上頭,她的大腦已經變得遲鈍。
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臉,「乖,告訴我,你有沒有和韓雪松上過床!」
「我才……沒有呢!」她抬手將他的手掌推開,「起……起來,別……別煩我,我……我要睡覺!」
鬆開手掌,看着伊夢在枕上閉上眼睛,司徒南柯滿意揚唇。
「算你乖!」
幫她理理臉上的亂發,拉開被子,他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外間,撿起地上的西裝撥通陳清的電話。
「查查那個韓雪松的底細。另外,放出話去,誰和周家合作,就是和我司徒南柯過不去!」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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