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司徒南柯站在走廊里,臉上滿是怒意。
「我是怎麼交待你,和你說過多少遍,房間裏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她看到,你是怎麼想的……」
「對不起。」馮嫂站在他面前,低着頭不住聲地道歉。
「先生!」一旁,李嫂有些看不過去,小聲開口,「其實鑰匙是奶奶翻出來的,馮姐她……真得不知道,後來馮嫂趕過去的時候,小姐已經把門打開了!」
司徒南柯並沒有因此消氣。
「這麼重要的鑰匙,你怎麼能隨便和其他鑰匙放在一起?」
也難怪他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好不容易把遊戲的bg解決掉,結果就接到電話說伊夢昏迷。
現在,他真是殺人的心都有。
「先生,真得對不起。」馮嫂再一次道歉。
事實上,這件事情她真得沒有太在意。
畢竟,她又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意思,只是當成是一些普通的東西,當然更不會想到伊奶奶會找到鑰匙串,所以跟本就沒有將鑰匙分開放置。
病房的門被推開,慕雲庭邁步走出來。
「雲庭!」顧不得再發脾氣,司徒南柯轉身衝過來,「夢夢怎麼樣?」
「沒事,已經清醒了。」慕雲庭看看旁邊都快要哭出來的馮嫂,輕輕挑了挑眉,「你進去看看她吧!」
司徒南柯衝進病房,慕雲庭就走過來,在馮嫂面前停下。
「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去幫夢夢買點吃的回來吧,她稍微有點低血糖。」
「好,我馬上就去!」
馮嫂立刻就向樓梯的方向走過去。
慕雲庭就轉身走過來,重新拉開門回到病房。
病房內。
司徒南柯正關切地向伊夢噓寒問暖。
「頭還疼嗎?」
她搖頭。
「真的?」
她點頭,唇角就向上揚起。
「還笑!」司徒南柯瞪她一眼,「住病很開心嗎?」
「住院當然不開心了,不過……」伊夢伸過手來抓住他的手掌,「南柯,我問你,我們是不是一起騎過自行車,而且是在一個很大很空闊的地方?」
「你……你怎麼知道?」
「那是因為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
司徒南柯一臉不可置信地驚呼出聲。
不要說他,就連慕雲庭都是眼中露出驚訝。
「不是全部啦……」她抬起小手,做個手勢,「就是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司徒南柯暗鬆口氣。
「不過呢,你不用擔心。」伊夢靠到床背上,人就笑着開口,「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之前威爾博士和雲庭哥說過的那些方法,只要我不停地接觸之前我熟悉的東西,一定可以刺激我的大腦想起以前的事……」
「不行!」
司徒南柯突然打斷她的話。
伊夢一驚,人就疑惑地看向他的臉。
「為什麼?」
「呃……」他一怔,「那是因為……因為我不想天天跑醫院,難道你想天天在醫院過日子?」
伊夢抿抿小嘴,微微皺眉。
「也是啊……我當時努力地想要回憶,後來腦袋就好疼,就好像要撕裂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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