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九章
離開國公府之前,張懋特意提醒宋楠去哄哄小郡主,張懋的一名風騷的姬妾自告奮勇的給宋楠帶路,話說國公府來了不少趟,但後堂女眷宿處宋楠還一次沒去過,小郡主的閨房在何處也是一無所知。
「姑爺……這邊請。」風騷的姬妾扭着誇張的肥臀指點着通往小郡主居處的迴廊。
宋楠拱手道:「大娘頭裏走,在下後面跟着。」
那姬妾用香氣撲鼻的絲巾捂着嘴笑,身子曼妙的在宋楠前面扭來扭去,宋楠咽着吐沫盯着前面那碩大的兩瓣,那姬妾顯然知道宋楠在後面盯着,扭的更加誇張起來。
「早聽說姑爺一表人才,果然是俊俏的很,我們家郡主運氣真好,若是奴家的話,要開心死了,哪裏還會計較其他?」姬妾邊走邊膩着嗓子說話。
宋楠忍住不看那吸引人的屁股,咳嗽一聲道:「郡主昨天發脾氣了?」
「可不是嘛,砸了不少東西,早上也沒吃飯;醋勁還真不小,一會兒啊,你可要好好哄哄她,我們家郡主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厲害,嘻嘻嘻。」
宋楠道:「多謝大娘指點,那是我的不對。」
「嘖嘖嘖,姑爺真是好脾氣,話說奴家有那麼老么?大娘大娘的叫着,奴家都被你叫老了,叫奴家姐姐不成麼?」那姬妾回眸一笑,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勾人。
宋楠嚇了一跳,張懋還是老了啊,看來是沒法滿足這幫如狼似虎的姬妾了,居然敢公然的勾搭自己;叫你姐姐?尼瑪你是張懋的姬妾,若是有名分的話該叫你奶奶才對。
宋楠豈敢跟她勾搭,雖然這姬妾風情萬種,歲數也不過二十許人,但腦子裏瞎想想倒是無所謂,真要跟她勾搭,宋楠可不干,明顯是自己吃虧。
宋楠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話,那姬妾時不時的出言撩撥宋楠,宋楠皺眉不搭茬,下了迴廊踏上一處通往垂花門的小徑,那姬妾忽然腳下一歪嬌呼一聲便要摔倒,宋楠趕緊伸手去扶,那婦人便如一條蜿蜒的蛇一般順着宋楠的胳膊便游上身子,兩隻手臂勾着宋楠的脖子口中嬌哼連連。
宋楠忙推她,婦人卻如同黏在身上一般甩也甩不脫。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怒斥從垂花門處傳來,兩人扭頭看去,只見小郡主滿臉驚詫和憤怒站在那裏。
宋楠趕緊一把甩開那婦人,解釋道:「她……她扭了腳……」
小郡主鳳目圓睜,飛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婦人的脖頸,連扇了幾個耳光怒道:「府里就是你們這些賤人多,平日撩撥哥哥倒也罷了,嫂子也不跟你們計較,今日竟然連未來姑爺也敢撩撥,姑奶奶豈能饒你。」
那婦人嚇得大叫道:「姑奶奶饒命!」
小郡主高聲叫道:「人來,如花、如月,拖了她去打。」
垂花門內奔出兩個丫鬟來,宋楠一眼瞥見差點沒暈過去,這兩個丫鬟膀大腰圓,臉上全是橫肉,胳膊比自己的腿還粗,大鼻子闊口,相貌驚人。
如花如月上的前來,一邊一個老鷹抓小雞一般將那婦人掀翻在地,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塊竹板,照着那一雙誘人的肥臀便是一頓噼里啪啦;那婦人哭天喊地的叫喚,引得一堆僕役婢女來圍觀,紛紛驚問發生了何事。
小郡主叉腰怒罵道:「都看什麼看?這便是當狐狸精勾搭人的下場,都給我小心着些,誰要是活得不耐煩,我便成全她。」
眾人嚇得如鳥獸散,從昨晚到現在,小郡主便如同吃了嗆藥一般,挨打的僕役也有十幾個了,看來這又是一個倒了霉的。
宋楠又驚訝又尷尬,國公府中張懋的姬妾膽子確實不小,聽小郡主的口氣,竟是連張侖也敢勾搭,小郡主也是兇悍,這些都是爺爺的姬妾,竟然說打就打毫不含糊。
宋楠低聲勸道:「行了,別打出人命來,叫老爺子知道,需面上不好看。」
小郡主斜眼看他道:「你心疼了?我要將此事告訴葉姐姐和陸姑娘,你也太不長進了。」
宋楠愕然道:「我跟這大娘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想到哪裏去了。」
小郡主怒道:「吃着碗裏的,惦記着鍋里的,你和爺爺,還有哥哥,乃至天下男子,都是一個德行。」
宋楠無語,低聲下氣的拉着她往垂花門內走,小郡主甩脫他的手,指着那婦人道:「狠狠打,打完了命管家把她賣到妓院去,她不是喜歡勾搭人麼?遂了她的意。」
「好嘞!」胳膊壯如牛的婢女如花挖着鼻孔粗聲粗氣的答道。
宋楠有些生氣了,這婦人的死活跟自己倒是無干,小郡主明顯是抓着這事跟自己賭氣,這可不成,若放縱小郡主這一回,今後自己還如何振夫綱?豈不是要成了妻管嚴?
「你心情不好,我還有事先走了,待你氣消之後我再來。」宋楠扭身就走。
小郡主怒道:「你敢。」
宋楠理也不理大步走去,小郡主叫道:「紅皮狗,你敢走我便死給你看。」
宋楠無奈轉身攤手道:「你到底要幹什麼?鬧得什麼?明知道我跟着婦人毫無瓜葛,偏要寒磣我。」
小郡主叉腰道:「那戴素兒呢?跟你有關係沒?」
宋楠皺眉道:「原來你是吃戴素兒的醋。」
小郡主怒道:「我吃她的醋?她算什麼?不就是會吹吹笛子寫寫詩畫些畫兒麼?」
「那是簫。」
「就是笛子,我說笛子就是笛子。」小郡主扭着身子亂蹦躂,眼淚也下來了。
宋楠心頭一軟,本就是為了此事來跟小郡主求和的,鬧騰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只是不知道小郡主為何對戴素兒如此反感,平時也沒見她和戴素兒有什麼衝突。
宋楠回身拉着小郡主往垂門內走,小郡主扭手扭腳的掙扎,宋楠一把抱住抗在肩上邊走,小郡主甩着腿掙扎。
「放下小姐。」如花邁着棒槌大腿衝上來雷鳴般的叫道。
宋楠看着她的大胖臉和大鼻孔,心頭着實有些發怵。
「走開,關你什麼事?」小郡主在宋楠的肩頭髮話了。
如花有些懵,明明見小姐掙扎不肯,自己來救她卻又被呵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只得用大蘿蔔般的手指撓撓頭,繼續去用竹板子揍那婦人去。
宋楠扛着小郡主直上小樓,二樓的屋內帳幔低垂絨毯鋪地,看擺設也知道是小郡主的閨房,宋楠將小郡主放在床上騰身壓上去,伸手脫小郡主的衣服。根據經驗可知,對付小郡主的無理取鬧只有一個辦法,百試不爽。
小郡主驚道:「你做什麼?這可是大白天,爺爺還在府里。」
宋楠一邊脫着她的衣服一邊道:「我是來賠罪的,自然要有誠意。」
「我不要你的誠意,我不生氣了。」小郡主叫道。
「那可不成,我送禮,別人不收可不成。」宋楠咬牙啪的在小郡主**的隆臀上抽了一巴掌。
小郡主呀的一聲叫,身子有些發軟,宋楠一頓撫摸動作之後,小郡主半點力氣也沒有,雖然勉力掙扎,但身子被一根巨物刺了個通透後立刻老實了下來。
「你……就會……哎呦……欺負我。」小郡主喘着氣緊緊抱住宋楠的背,兩條白腿勾緊宋楠的腰。
宋楠悶聲不吭氣,像只勤奮的老黃牛不斷地耕耘,小郡主一肚子的埋怨被搗進肚子裏,隨着宋楠的衝刺發出滿意的哼哼聲。
隨着小郡主一聲尖叫,雲收雨住,小郡主身子慵懶汗濕髮髻倒在宋楠的懷裏。宋楠在後面摟着小郡主的身子,雙手覆在她的胸口上緩緩在一雙挺翹上撫摸,小郡主哼哼着道:「這回你滿意了?」
宋楠親了她一口道:「你幹什麼發這麼大脾氣。」
小郡主哼哼道:「誰叫你對她那麼好?前腳剛走,後腳便連夜去追,戴素兒那裏比我好了?」
宋楠捏着她的蓓蕾捻動,湊在她耳邊道:「你是大婦,要大度些,我哪裏最喜歡戴素兒了,定是青璃添油加醋;戴素兒無處可去,難道我們眼看着她被充入豹房不成?」
小郡主道:「哎,算了,便知道你是桃花運纏身,生了氣也是白搭。……你別摸那裏……哎呦。」
宋楠咬着她耳垂道:「今日你故意以此事來污我,我心裏很不高興,為此我要懲罰你。」
小郡主撅着嘴道:「人家不過氣不過罷了,這狐狸精膽子也太大了,遲早有一天你被她勾上床去。」
宋楠用力在她胸口一捏,佯怒道:「你還胡說。」
小郡主側頭挑釁道:「你能怎樣?」
宋楠嘿嘿一笑,一把掀翻小郡主,不顧小郡主求饒告罪,挺起大槍悍然入港,一時間地動山搖,整個小樓都似乎顫抖起來。
小郡主本就是吃醋佯怒,宋楠一番輕憐密愛早已將小郡主哄的心花怒放,雖口頭上不願承認,心裏卻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宋楠就在小郡主的閨房中就着茶水吃了點東西,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小郡主道:「媗兒,李神醫可還在你的府中。」
小郡主穿着薄薄的裙子坐在梳妝枱前打理及腰的長髮,小身子日漸圓潤誘人,已漸漸有小婦人的風情之態;聞宋楠之言,扭身過來道:「怎麼?你尋神醫作甚?還要謝他救命之恩麼。」
宋楠嘆了口氣道:「今日在宮中聽說康寧公主身子抱恙,已經臥病在床不能起身了,皇上甚是憂慮,我雖不知道病情如何,但看樣子恐有些兇險,想請了李神醫去幫公主瞧瞧病。」
小郡主咬着唇道:「公主也真是可憐,她是個好人,她生了病自然是要幫忙尋醫的,可是李神醫十幾天前便又出去遊山玩水了,神醫出門可是從來不打招呼的,我們府中也從不干涉他的來去,如何去尋他?」
宋楠咂嘴道:「這可不巧了,也不知公主到底是什麼病,我總覺得心裏甚是不安。」
小郡主款款起身來到宋楠身邊,扶着宋楠的額頭道:「我知道你和公主之間定然不會是全無感情,但你能為了我不去當駙馬,我心裏高興的很;公主深明大義成全你我,咱們更不能袖手旁觀,要不我進宮去替你瞧瞧他如何?」
宋楠緩緩點頭,摟着小郡主的腰道:「你能這麼想便很好,公主正是知道你我有白頭之約在先,這才替我解了圍,你也該進宮去謝謝公主,同時問問公主的病情,問清楚了,咱們也好盡一份力。」
小郡主點點頭,輕輕靠在宋楠的懷裏,臉上竟有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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