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幫你的,那麼我一定幫,絕不推遲。」
從小,她在整個顧家就是天之嬌女,她不僅僅是被爹地和媽咪捧在手掌心裏面長大的,她也更是被幾個哥哥捧在手掌心裏面長大的寶貝。
她被他們無私的寵愛了那麼多年,如今她能回饋他們一些的時候,又怎會推遲?
「我想去找她,哪怕真的是死了,哪怕已經沒有全屍,我也想要找到她,我想讓自己徹底的死心,又或者說,我不想那麼隨隨便便的放棄。唐晏邶失去了你五年,還能等到你,唯一,我不相信老天會對我這麼殘忍,所以……你幫我求求爹地媽咪吧,不要再關着我了,我不是不清醒。相反,我從來沒有此刻這麼清醒過。我知道我自己想做什麼,該做什麼。我也不是思念成災,我真的是一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弦月在對着我求救,她雖然渾身是傷,可是她還沒死……我想去找她……想去找她啊……」
顧裴璟真的挺悽慘的,他在得知上官弦月死了之後,整個人的狀態就徹底不對,顧岩和宣雲舒怕他作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直接是二話不說的將他給徹底的囚禁起來了。
不讓他和外面的任何人接觸,也不會允許外面的任何人,來刺激到他。
老大剛剛失去上官弦月,他整個人失去控制,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理解他的失控,不代表會允許他為所欲為。
飛機已經出事,他現在還想去追蹤那飛機的具體下落,又有什麼意義呢?
與其讓他到那種惡劣的環境當中去自虐,倒不如把他鎖在他們身邊,反而會讓他們更加放心一點。
顧唯一聽到顧裴璟說,爹地和媽咪把顧裴璟給關起來的時候,她整個人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雙目圓瞪,仿佛聽到了多不可置信的話似的。
「大哥?爹地和媽咪關了你?還有……你也夢到了?是不是只要一閉上眼睛,你就可以感覺得到,她滿身是血,全身是沙,甚至……身體上都已經開始有潰爛的跡象?可是人卻的的確確沒死,一直在求救?」
她震驚於父母會鎖住顧裴璟,可是同時也更震驚於顧裴璟的夢。如果說她一個人夢到那樣的情景,或許她可以理解為是一種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可是如果她和大哥兩個人,同時夢到的話……就應該早已經不可能用巧合兩個字來解釋了。
顧裴璟的這通電話,原本只是希望能夠得到顧唯一的幫助,希望她能幫忙勸說爹地和媽咪,讓他們放了他。他沒有想到,唯一竟然會帶給他這麼大的驚喜和刺激……
尤其當顧唯一把他同樣夢到的那些場景給說出來的時候,他也整個人忍不住從床上蹦了起來,雙眸里儘是激動。
不是他一個人夢到了這種情景,不是他一個人覺得,弦月還活着。
他一個人說她活着,說他的夢境的時候,爹地和媽咪覺得他是被思念所折磨。可是唯一也有同樣的夢境,這到底代表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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