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玩?」
胡庸之擁着兩名美姬懶悠悠的下了樓來,一邊往美姬香頸里深嗅,一邊斜睨着孟言茉,懶洋洋的問道。
兩個女子被他磨蹭的咯吱吱的嬌笑。
這流瀲閣的周圍都修了火牆,地下又比較保暖,因此這裏開着四季不敗的各類花卉,也溫暖如春。
那兩個女子本就是穿着桃紅色輕紗衣,這笑的花枝亂顫,披帛褪落,雪白的肩頭就半遮半掩的露出。
還有那白花花的胸脯,隨着嬌笑顫巍巍的波動,
場面十分的奢靡香艷。
圍過來的男人們紛紛暗暗吞咽口水,明照俊美的臉頰也有些漲紅,臉上還有些生氣。
只有孟言茉一個很淡定。
胡庸之從女人雪白的脖頸里打量過來,輕閒的道:「如此美人美景在前,還能像陰公子這樣淡定的人,我看不是男人,就是女人」。
胡庸之擅長美人圖,擅察女子五官比例,因此他就有些懷疑這所謂的陰九是個女人。
剛剛已細細觀察,除了過於消瘦纖弱這一點,他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孟言茉的化妝術是引泉從陰禁衛學來的手段,孟言茉又在細節處做的毫無破綻,所以縱使胡庸之擅相美人骨,也難以確定。
這麼一說也是想看孟言茉的表情。
他這麼一說,孟言茉淡定的表情絲毫沒變,嘴角掀起一個嘲諷的角度:「這樣的也算美人?」
本來還暗暗像她飄送秋波的兩個美人,一下氣的豐頰桃紅。
「就是,胡四你丫天天泡在這,還這麼飢|渴,當眾表演活|春|宮,你有臉現,我還怕長針眼呢。」
明照的話一點都沒讓胡庸之有絲毫的羞恥之色。
他依然那副風|流樣,撇了眼明照,笑道:「哦?世子還看過**呢,攢了這麼多理論知識,還沒實踐呢,別把自己憋壞了,以後想大展雄風,已不能矣」。
明照今年十九,可是從來連侍妾都沒有過,一般世家子弟,丫鬟一堆,十三四歲都已知人事。
明照也聽了幾個玩在一塊的勛貴子弟,暗授風|月雲雨之事。
慫恿道:其中的快活,難以與人表。
回府就找個美婢,欲實踐,美婢都脫|光了,明照一看她的臉就沒了興趣。
明照這樣的身份,之所以到現在還這麼潔身如玉,是因為這貨有美癖,如果一個女人還沒有他長的美,讓他怎麼有性致。
胡庸之的話一出口,明照頓時大惱,這該死的胡四怎麼知道這事,還這樣說出來,分明是指他沒有男人之能。
這怎麼能忍得了!
一生氣這孩子就有可能抽風,孟言茉拉住他袖子,看着胡庸之此時不單是鄙夷還帶着可憐,冷冷的道:
「胡公子倒是四處展雄風,看到那豬頭沒,別哪天成了蜂窩豬頭,就真是要人憎狗嫌了,胡公子這名士流恐怕也擺不起來了」。
袁術強也是這兩天剛發病,胡庸之隨着孟言茉的手指方向看去,也被噁心到了。
想着這袁術強以前玩的葷腥不忌,荒|淫無度,自己胃裏也有點翻湧。
手邊的美姬似乎也有點像毒瘡了,鬆開兩個女人,慢慢站直了身子。
孟言茉看到這姓胡終於不再那一副惹人厭煩的樣子,臉上又淡然了起來。
本來她是拗不過明照,想過來速戰速決的,可是這姓胡的總這樣,她也怕長針眼。
那邊袁術強本來在和幾個狐朋狗友在計劃着什麼,聽到孟言茉居然罵他豬頭,立即要過來找麻煩,被袁術潛給拉住了。
「既然陰公子說這裏的都不算美人,不如我們就來畫美人圖來比一局如何?」
真不要臉,專挑自己擅長的。
不過這是自己說的話,如果自己不答應,就是怕了,會勢頭弱了,向來不肯輸陣的孟言茉仍舊淡定的回到:「就依你」。
「只畫美人圖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就依照男兒做原形,把他畫成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如何?」
胡庸之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真是太新鮮,太有意思了。
孟言茉籠在袖子裏的小手握成一個小拳頭:「好」。
之所以答應胡庸之這麼無理這麼不要臉的比賽,是因為她想趕緊離開這,一局定輸贏。
把明照輸的都贏回來。
「你要什麼彩頭?」
顯然胡庸之也知道孟言茉肯定會獅子大張口,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他肯定會贏。
「一,把明照輸給你的東西全部歸還。
二,裸着身子只准穿褻|褲摟着你的那兩個美姬繞着內外城一周」。
相信這樣會把他老爹氣死吧。
雖然胡元蘇挺能幹的,但依着那胡老頭的尿性,如果以後明耀跟她在一塊了,這胡老頭肯定會在朝上大道那些祖宗家訓,聖人之言什麼的。
說不準還會撞柱子,哭太廟之類的戲碼。
所以先把這胡老頭氣死最好,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是他自己的兒子氣死的嘛。
最好連這個自詡風|流才子看着極其討厭的人也一起被天下唾棄。
胡庸之聽到她的條件,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提個很實際的問題:
「只穿褻|褲會凍死的」
「那就允許你穿個大氅或者斗篷,但不准遮住身體」。
孟言茉在這裏臉不紅,氣不喘,淡定的就像她是個真男人一樣,和另外個男人討論着褻|褲,男人能力,春|宮圖什麼的。
不知道在這流瀲閣的一個可以清楚的觀看聽到閣內各個房間場所的秘密裝飾精美的房間裏,某人的臉色已經黑透了。
在妓|院青|樓這樣的地方,都有這樣的秘密房間,只是修建的高明和普通的區別。
普通的只能通過要看房間的隔壁牆上裝個秘密小孔。
天下絕大多數妓|院裏都是這樣的。
而流漣閣里齊王被收拾後,這裏就由成歸鶴設計出圖,
由黑衣衛施工,通過秘法,和反射擴大的水晶琉璃窗,就把這處秘密房間建成了個似空中樓閣一樣的地方。
所以流漣閣現在的主子是明耀,平時也都是成歸鶴用的人在打理,還是用於情報消息的。
這地下銷金窟也是成歸鶴接手後剛建成不久的,不過這些頂級勛貴們也都不知道,以為是以前自己沒有資格進入,或者是太小心的原因。
國喪期間,又是風|月場地。
明耀此時是不適合出現在這裏的,這裏的勛貴子弟有不少都是見過他的。
所以某人此時看着某女在外面囂張的折騰,關節分明的手指握的噼里啪啦的響。
身後的玄奕和玄晏對視了眼,這回孟姑娘在劫難逃了吧。
真是不作不會死啊。
孟言茉卻不知道自己的小脖頸是有多麼的細嫩,反正絕對沒有那根折斷的鐵箭結實。
「如果我贏了呢」。
胡庸之心裏根本沒有「如果」兩個字。
「你要什麼?」
孟言茉朝身後紫蘇手裏接過手爐。
不知道怎麼越來越冷了呢。
看看其他人,好像也疑惑的朝四周看去。
這底下不可能有冷風啊,圍觀的人從侍從那裏接過棉衣穿上,只當是錯覺。
繼續圍觀。
明照則是捂住屁股疑惑的朝四周看看,怎麼感覺屁股很不安全。
「我比較憐惜弱小,你輸了的話,也不讓你穿着褻|褲繞京城,只要在這裏繞一圈就好,怎麼樣?」
胡庸之挑釁的看着孟言茉。
孟言茉握住小拳頭,一狠心,鎮靜的說道:「好」!
「咔嚓嚓」,密室里明耀手中的青花瓷松樹仙桃枝的茶盞絲絲寸寸的裂開。
幾名黑衣衛低着頭,連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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