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專心顧全朝廷大勢,儘可能將所有勢力收歸麾下。至於太子……」慕容淵傷懷地道,「朕今日收到鳳驚雲派人傳來的書信。她在信上說,她會查清太子的事。種種跡象顯示,太子受控於君佑祺。我朝泰半的勢力被君佑祺幕後操控。你現在是朕唯一的希望,若你跟太子府硬碰硬,朕怕於你不利。雖然你羽翼漸豐,君佑祺此人狡猾陰險,詭計多端,朕不希望你吃虧。既然鳳驚雲插手了太子的事,她的背後還有個君寞殤,君佑祺由她去對付,那是再好不過。」
慕容承浩頷首,「父皇顧慮得周到。」
「鼠疫一事已差不多告一段落,朝廷近三年稅收被太子侵吞近半,鞏固江山同樣需要無盡的銀兩。此次鼠疫,朝廷已投下巨額銀兩,義賣會籌到的二千五百萬兩白銀,你再劃撥一千萬作為善後,餘下的……歸你招兵買馬之用。」
「謝父皇。」
「退下吧。」
「父皇保重龍體,兒臣告退。」慕容承浩回了瑞王府之後,一臉的陰霾。
近侍張晉見主子不開心,不解地問,「主子,您籌到了那麼多銀兩,皇上理應高興、嘉獎您才是,您怎麼看起來心有不快?」
「張晉,你雖然是本王的下屬,若非你忠心護主,本王早在祁天國逃難到浣月國的路上就死了。」慕容承浩坦然說,「父皇是高興,口口聲聲要將浣月國的江山交到本王手上,要本王想盡一切辦法儘快掌控朝廷全局。」
「恭喜王爺。」
「哼,有什麼值得恭喜的。聽起來他一心栽培本王,實則,他還是不死心。否則……」慕容承浩微眯起銳利的眸子,「他早該下詔廢了慕容澈的太子之位。他早該毫不保留地將手中的所有權勢都歸於本王統領,而非只是扶持本王漸擴權勢。」臉上瀾起了嘲諷的表情,「本王敢打包票,若是慕容澈安然無恙,父皇心中哪會有本王的存在?他不是不管不顧本王三十多年麼。若非慕容澈出了問題,若非浣月國危,江山即將落入歹人之手,他哪裏想得到本王!」
「看來,太子慕容澈是您最大的敵人……」
「據本王所查,慕容澈已經不在世上了。父皇今日也基本承認了此一點。」
「太子明明夜裏時不時會出府……見過他的人眾多。」
「只能在晚上出現的,那叫鬼。」慕容承浩撇了撇唇角,「有實有體,那叫……屍。」
張晉渾身惡寒,「可是,屍體怎麼能動、能活、能言語?」
「這不僅是父皇,也是本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要不要屬下設法,白天把太子逼出來……」
「父皇都逼不了他,或不願意逼他。本王那麼做,恐惹父皇不悅。何況,君佑祺不是盞省油的燈,本王現在沒把握扳倒他。還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就如父皇說的……君佑祺,交給鳳驚雲去對付。」
「鳳四小姐不是個喜歡管閒事……」覺得說錯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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