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那白衣公子的十分之一模兒樣,再到我家來提親。」那中年男人如是一說,眾人哄然大笑。
那說要取人閨女的小子撓了撓頭,「大叔太抬舉我了,還說有人十分之一,我連人家二十分之一也不如。」
「小哥挺有自知之明的。」那大叔心軟了,「不失為一好青年,明兒個來跟我閨女相一相親,我閨女要是相中你了,那你們就成親吧。」
「哎,好嘞!大叔您家住哪……您貴姓……」
……
長樂候府大門外不遠,鳳驚雲停步,瞥一眼一直握着她手的『人』。
接收到她的目光,他悻悻的放開。她的手好溫暖,捨不得鬆開呢。
她往前一步,他跟着飄一步。
她停下,他也不走了。
「你跟着我幹嘛?」她上下掃了他一眼。
「我跟着你已經很久了。」他的聲音寧靜清逸。
她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什麼。
他又啟唇,「從在喪魂河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一直跟着你了。」
她沉默一許,「喪魂河裏有塊玉佩吸了我的血,你跟它有關。」聲音是肯定的。
清寒的眸光落在他清澈的眉目,他就像一塊蘊了日月靈氣的美玉,寧潔脫塵。
他頷首。
她面無表情地問,「你是誰?」
他搖了搖首。
「什麼意思?」
他清秀的眉間蘊着一抹茫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就把你知道的說清楚。」
「我沒有記憶。但我的意識深深地沉澱在喪魂河底的一塊玉佩里。有兩年吧,在河底很孤獨,我有意識,但是沒有身軀,魂體無法聚攏。直到玉佩無意間沾了你的血,我覺得你的血好甜好香,就吸食了。於是……」
她替他說下去,「於是,你就能控制那塊玉,一直跟着我。」
「嗯。」他點了下頭,繼續說,「雖然能跟着你,但我的魂體依舊散渙,我發覺你的血能讓我感覺到一股着力的力量點,靠着那個點,慢慢地、慢慢地凝聚念力,每天都能將魂體收攏一點,直到近些天,才完全匯聚成形,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了。」
「為什麼跟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來自何方。又為何會沉在喪魂河底。只知道自己是寄居在玉佩上的一縷鬼魂。」他清澈的瞳光落在她絕美的臉上,「是你讓我有機會離開喪魂河底。亦是你讓我的魂魄能重新聚集起來。天地之大,我無處可去,若是不跟着你,我便成了一縷無主孤魂。」
她打量着他絕色的眉目,他真的狠好看,好看到似能瞧醉人。要是家裏養着這麼只帥到極點的鬼,每天光看看,都非常的賞心悅目。
「為何這般看着我?」他從她的眸光里感受到了一抹不善。
「你忘記了一切,怎麼又還記得音波功第六重?」她撇了撇唇角,「謊話要撒圓,既然你跟了我那麼久,就該知道,敢糊弄我,我會讓你連鬼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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