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福馬上單膝跪地,「奴才該死,奴才絕無冒犯齊王爺的意思。只是王爺正好不見了人,而西城門上那掛着的男子,據聞跟王爺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本宮也相信西城門上掛着的人只是跟祺兒長得像而已。還沒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除了那該死的鳳驚雲。皇后有幾分不放心地說,「只是祺兒正好不見了人,你去西城門那探個究竟。」
「是。」
……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霞光五彩繽紛,映紅了半邊天。
天際絢爛的霞光像斑斕的彩衣,又像一座巨大的崇山,忽而又如奔騰的駿馬……多彩多姿,變化無窮。
西城門從早上到傍晚聚集了無數的人,人頭密密麻麻,人山人海。
沒有人有心思看夕陽的美麗,幾乎所有人的焦點都聚在城門上方掛着的那名赤身**的男子身上。
只見那名男子雙腕被繩子綁着,吊在了城門的正中央,他披頭散髮,未着寸縷,肌膚色澤黝黑,四肢修長而帶了幾分習武之人的精瘦。
那雙腿之間的風景格外的壯觀,比一般男子的大了不少。
無數駐足觀看的人指指點點,只聽得其中一名大嬸說道,「喲,看那張臉還怪英俊的。」
「那是。」馬上有人接話,「長得跟皇上最寵愛的齊王爺一個模樣兒,能不俊嘛。搞不好那人就是因為長得太像齊王爺,才被王爺一怒之下吊這兒。」
「我見過齊王。」有人若有所思,「跟齊王太像了,天底下有那麼像的人?差不多能以假亂真了。會不會是齊王?」
有人搖首,「真要是齊王,還會被從早上吊到現在沒人理?」
「說得也是。齊王爺身份崇高,誰敢這麼對他。」
「小心點別瞎說到齊王頭上,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開始說話的那名大嬸越瞧那吊着的男子,越是口甘舌躁,「那吊着的小哥身材長相都一流的,還真是光瞧着都養眼吶。要是哪兒的下人,我合計合計,搞不好可以買下來……」
「打這主意的人多了。」另一婦女嗤道,「真能買,哪能輪得到你?」
「你說什麼!」大嬸火了,撩起袖子準備揍人。
「說你老不知羞,看人嫩豆腐養養眼就算了,還想買回去當二爺養。誰不知道你是余村的張寡婦,少男人,沒男人了,你癢了是吧?」
「我打你個嘴賤的」!張寡婦撲了過去,「我少男人關你屁事,你這麼氣憤,還不是看上他了,敢跟老娘搶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兩個婦女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爭那個城門上的裸男打作一團。
邊上的人不但不勸架,還看得津津有味。只聽有一男子遺憾道,「城門上那小哥再俊,就是皮膚黑了點。」
馬上又一婦女反駁了,「人家的皮膚比柳樹胡同老陳家賣的豆腐還白,瞧起來都滑不溜丟的。曬了一整天,曬黑了而已。」
「你這麼關心他,怎麼不把人救下來?」一聽就知道這騷婦從早上看人家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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