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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隨小毛走上樓,在小毛的介紹下,他伸手和阿飛握了握,笑道:「飛老弟,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呵呵!」
阿飛問:「你說你也是奎爺的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
王海不好意思地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那次奎爺的一工友的老婆被人綁架……」
阿飛點點頭,瞭然地說:「這事我知道,既然王哥是自家兄弟,那等我下去把朵羅幫那幾個雜毛垛了,咱哥倆再一起喝酒。」
王海說:「那行,我們一起去收拾他們!」
本來拉聯幫和朵羅幫聯合對付阿飛,現在變成了阿飛聯合拉聯幫對付朵羅幫,強弱之勢一時之間逆轉。
阿飛帶人下樓,哪知朵羅幫的李光豪早就跑路了……
經歷了這件事情以後,阿飛才知道,他的勢力還很弱小,連一個運送沙石的小幫派都難以搞定,要不是最後峰迴路轉,就栽了!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定位,在還很弱小的時候,不能鋒芒太露了。
這一天,他打電話叫來校奎,幾兄弟在一起喝酒。
地點就選擇在余萍的火鍋城,一起吃飯的還有阿輝、胡三、小毛和孟春花。
酒到半酣,校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阿飛:「那個歐陽燕呢,她走了嗎?」
提起歐陽燕,阿飛卻不說話了,其他人也是都低着頭,不吭聲。
「怎麼了?」校奎奇怪地問。
阿飛只好說:「她去逛街了!」
「逛街就逛街唄,看你們一個個的……」校奎笑罵着。
「你還是把她帶走吧!我們都受不了了!「阿飛抱怨着。
「他娘的很奇怪哦,她就一風塵女子,你們這麼多大男人都管不了她?」校奎很鬱悶,這年頭到底怎麼了都。
「您還知道她是風塵女子呀?」孟春花突然發聲。
校奎看了看孟春花,笑道:「她本來就是風塵女子嘛,又不是我逼她這樣子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真的沒關係?」阿飛問。
「當然沒關係!上次去歌舞廳的時候,還被她擺了一道,為了她,還差點出不來了呢……」校奎也為這個歐陽燕頭痛不已,還賴上他了,後來阿飛打下金光路以後就送到阿飛這裏來了。
「不是說這個。」孟春花說。
「那還有啥?」校奎問。
「她說她是你的女人!」阿飛放出重磅消息。
「啥?這丫頭!」校奎一臉無奈。
「她還說那天在旅館和你睡在了一張床上,被警察查房……」
「是,沒錯!她是和我睡在了一張床上,可我們沒幹別的呀?」校奎想起來都覺得冤,比竇娥還冤!
「晚上睡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干,你們相信嗎?」
在座的沒有人說話。
沒想到校奎說:「這件事情別說別人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就是真的!」
「……」
「好了,不提這事了,說說她到底怎麼了?」校奎又問。
「她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到處惹事生非,我們不得不給她擦屁股……不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還是把她弄走吧,讓我們清靜一會!」阿飛幾乎用哀求的語氣了。
看來這個歐陽燕還真是個人才呀,一個人把這裏弄得雞飛狗跳的,還以為是個弱女子呢,真看走眼了。
校奎笑道:「你們呀,放着一棵搖錢樹不要,還要往外推!」
「怎麼?你想讓她去賣,我們收錢?」阿飛怪異地問。
「賣你個頭!」校奎笑罵道,「以前不是有個土豪房地產商給她開了家ktv歌舞廳嗎?——海底世界!在工商局的賬冊上,白紙黑紙的寫着,那是她歐陽燕的。——你們把她護送到那裏去,那個歌舞廳不就是你的了嗎?真是一群豬頭!」
「這事不假,這事我聽她說起過。」小毛說。
「千真萬確!我還差點把命丟在那了。——你們可要準備人手足夠才行,那個土豪實力不小。再說,到那裏她有事情做了,也就不會惹事了嘛。」校奎說。
「好,我這就安排。」
阿飛聽到有這種好事,立即磨拳擦掌,他正在愁怎麼開拓財源,增加勢力呢,現在有了這個信息,就像鯊魚聞到了血腥味。
人是會變的,以前那個木訥笨絀的吳宗飛變成了道上的飛哥!
有人豪言道:「給我一個女人,我就可以創造一個民族!」說的很有道理。物理學家阿基米德也說,只要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整個地球!人的潛力無限,不是誰比誰笨,而是看他有沒有這個平台。
其實,社會實際上就是一個熬藥的罐子,你在裏面就必須經受得住百般煎熬,忍受住千般痛苦和長時間的等待,才能熬出良藥的本性來。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歐陽燕找到這裏來了。
她看到校奎,眼睛一亮,上來就抓住他的手,高興地問:「你是來看我的?」
「哦,不是,我剛好路過,看到阿飛他們在這裏吃飯,就進來混飯吃。」
一看到歐陽燕,校奎的頭一個有兩個大。
「你騙人!」歐陽燕想了想,「哦,我知道了,你是不好意思吧?沒關係,來看我就來看吧,我也盼着你來呢……」
這還是那個歌舞廳性感妖饒的歌舞皇后麼?明明就是一個鄰家女孩!
校奎有一刻鐘的恍惚。
女人善變,在歐陽燕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一會幽怨的風塵女郎,一會是嫵媚的歌舞廳一姐,一會又是歡快的普通女子,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吃完飯,被歐陽燕拉去逛街。
校奎腹誹道,我和你那麼熟麼?但他是個紳士,看到歐陽燕開開心心的樣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好心不甘情不願陪同。
還好現在是冬天,苑燕買的是外套,左轉右轉讓校奎看漂亮不漂亮,如果是夏天,買了三點式,讓他去看漂亮不漂亮,他還不得噴鼻血?
在路上,校奎說:「阿燕,我們今天晚上帶你去把那個歌舞廳拿回來。」
歐陽燕說:「那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去!」
校奎勸道:「那可是能掙大錢的地方,你不可惜?」
歐陽燕說:「這段時間在這裏我想明白了,錢多有什麼用?不開心也白搭!」
校奎說:「你不願意要,不如送給我?」
歐陽燕說:「你想要就去要唄,我是無所謂!」
校奎說:「那好,今晚上你陪我們去,我們就去搶過來……」
晚上十一點鐘,路上行人逐漸稀少,阿飛帶着二十幾個人分開向海底世界歌舞廳匯集。
校奎開車帶着歐陽燕,把車停靠在歌舞廳的街對面,注視着這場爭奪戰。
車上,歐陽燕對他說:「你是第一個說我不髒的男人,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校奎說:「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歐陽燕問:「你是不是男人?你說話還算不算數?」
校奎說:「當然是男人,還是頂呱呱的男人。」
歐陽燕說:「那就要說到做到。」
校奎說:「你這不是胡攪蠻纏麼?」
歐陽燕說:「誰胡攪蠻纏了?」
校奎說:「是我說你身上沒髒沒錯,但不代表我要同意你跟着我呀。」
歐陽燕說:「這不就結了,我又不髒,年青漂亮,你為什麼不要找?沒道理嘛!」
校奎苦笑着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年青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要不過來。」
歐陽燕說:「但叫歐陽燕的卻只有一個,雖然以前做錯了事,但以後我會好好地做人的。」
校奎勸道:「好男人這世上很多很多,你把眼光往前看,就能看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景色的……」
歐陽燕說:「是啊,我看來看去,就看中你了啊。」
校奎:「……」
歐陽燕問:「你沒話說了吧?」
校奎點了點頭,說:「是哦,我被你打敗了!」
歐陽燕說:「那意思就是,你接受我了?」
校奎說:「這是兩碼事好不好?你沒聽說過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嗎?」
歐陽燕說:「只要你暫時接受我,我就有信心把你這隻瓜變甜的。」
校奎坦白地說:「我一沒錢,二來脾氣也不好,萬一我心情不好打你怎麼辦?」
歐陽燕說:「我不要你的錢,我能養活我自個。如果你打了我,我就哭,我哭了你總不能再打吧?」
校奎說:「這可說不定,我跟黑幫有扯不清說不明的關係,沒看見嗎?現在就帶人來接收你原來的歌舞廳了。——不心狠手辣能行麼?」
歐陽燕說:「心狠手辣是對別人的,又不是對自己人的。對了,你一定要這個歌舞廳嗎?」
校奎說:「那當然,哥哥我缺錢,很缺!」
實際上,他就想幫阿飛一把,阿飛兄弟多,開銷大,磚窯的收入也沒有多少。
歐陽燕說:「你年紀青青的,不買房不買地,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校奎理直氣壯地說:「養女人,我女人多!」
歐陽燕說:「哦,那多我歐陽燕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幹嘛總是把我往外推?」
校奎說:「怎麼又說回來了?」
歐陽燕說:「本來嘛,本來就是一回事嘛。」
校奎就不說話了,跟女人爭吵不理智,還是閉眼養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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