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林某給足了你們面子,如今卻因為他人一句話,從而向我等下手,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猶可活。」
「哼!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敢打我兄弟的主意。」
林寒飛輕哼一聲,話語裏帶着深深的不屑之色,冷冰冰的說道。
身為東荒林家人,曾見過多少洞玄境大圓滿的修士,他早就已經忘記,要知道,被林家招募來的都是一大群,那些人的實力比起這些人,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相比來了,這些人不過是有着洞玄境大圓滿修為,就已經是自覺了不起,哼,其實只不過是垃圾般的存在,且在天賦、實力方面,都無法進行比較。
身為大家族出來的人,眼光自然不是一般的高,看人也很準確。
辛嵐站在一旁,望着那些人倒坐恢復修為的修士,輕聲嘆了口氣,又望了望林寒飛,這個認下的大哥,不但有強大的背景,還有極強的實力,真是賺到了。
一想到,他為了自己不惜得罪這些人,甚至是會有牽連到家族的危險,其也還是出手,這讓辛嵐的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要知道這些人,放在外界已經是一股不俗的力量,尋常家族存在,就需要很龐大的修士隊伍,洞玄境大圓滿修士,無疑是那些家族最需要的強者。
若是沒有林寒飛、穆曦英等人幫助,單是以辛嵐一人之力,根本就沒有勝算,甚至還可能會被其帶走。
畢竟,說到底辛嵐就是那麼一個人,然而想追殺他的人,恐怕早就已經是有龐大的人數,況且以東臨宗的號召力,可想而知,這一路恐怕是困難重重了。
林寒飛出自東荒,這裏雖然離東荒有距離,但也未必不會被認出來,一但認出來,就是給林寒飛的家族帶來麻煩,穆曦英身後的穆家也是如此。
顧美佳來歷不明,倒是難說。
「辛某的人頭就長在這裏,與我大哥、小妹無關,你們要是想來取,便來取吧!」
「不過,辛某要提醒你們,若是沒有修為,便別逞強,如若不然,來一個我辛嵐就殺一個!」
辛嵐望着那些修士,淡淡的說道。
緊接着,辛嵐的神識掃過那些修士,驀然間,一股洞玄境大圓滿的修為,轟然爆發開來。
他的修為,不比林寒飛、穆曦英來的弱,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林寒飛、穆曦英的露晨的實力太過耀眼,遮掩住了辛嵐的光芒,從而使得那些人,覺得辛嵐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想出手抓住他,送往東臨宗。
短短几分鐘,大部分修士都已經受了傷,而且還不輕,這些都是拜林寒飛所賜,他們坐在那裏,不斷的恢復修為。
這些人,已經是天波城最強的一批實力,剩下的修士,修為還很弱,雖然有着洞玄境的修為,但比起這些受傷了的修士,卻是差上了很多很多。
不過,一想也清楚,那麼多品質上等的靈器一起爆開,形成的威力是何等強大,即便他們是洞玄境大圓滿的修為,卻也不是煉體之人,想要抵抗下來,何等困難。
再說了,他們之前也沒遇見過,有人那麼的財大氣粗,一出手就那麼多的靈器,也讓他們意想不到,不過這也是林寒飛的作票,如今卻也成了奇招。
讓人感覺到出乎意料,不過,從這個也能看出,林寒飛的靈器恐怕是很多。
那些修士里就幾人,服用了丹藥,任意讓丹藥在體內煉化。因為他們害怕辛嵐等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如此一來,他們便陷入了被動。
這些修士里,有那麼六七人,一直沒有出手,而是站在遠處,望着他們相鬥。
這些人,正是來自天辰宗的波道明一行人。
他還沒有離去,卻也是看到了那一幕,讓人感覺到震撼。
光是憑藉一個人的力量,就已經將那麼多的洞玄境大圓滿修士,全部打成重傷,其中的威力,可想而知。
再說,顧美佳與天波城城主。
不得不說,天波城城主修為很深,金丹境的修為給他運用的爐火純青,打着打着,還微微佔着上風。
反倒是顧美佳打的有些手忙腳亂,但是經歷了原荒古林,經歷了與妖獸的生死之戰,已經讓她的實力,有了突飛猛進的增漲,倒也沒有落敗的痕跡。
「大哥,你說美佳和天波城城主,哪個高出一籌?」
辛嵐望着天空中交戰的兩人,打的白熱化,各種各樣的法術都已經施展開,形成的威力很是強悍,讓他們這些還沒有達到金丹境之人,心裏一驚。
金丹境與半步金丹的差距,實在有些大。
況且,戰鬥的程度也不及金丹境,光是那個程度,就已經讓人忌憚不經,尤其是法術施展,爆發出的威力,很是強悍。
即便距離數百丈,辛嵐等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波動,再就是四周磁場的變化,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不過確實是這樣,要知道,尋常金丹境修士,憑藉自身巔峰實力,看就能抵抗下數個洞玄境大圓滿修士的進攻,有更強之人,甚至能抵抗十個之多。
這,也就是兩者的不同。
「那天波城城主出手狠辣,招招下人死手,看來是個心狠手辣之人,美佳倒是有些放不開,或者是被影響了,才會被壓着打。」
原荒古林一個月里,辛嵐倒也有些了解顧美佳,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手段,如今被壓着打,恐怕還真的是被影響到了。
要知道,當初在古林里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隻金丹境的妖獸,皮糙肉厚,辛嵐、林寒飛、穆曦英等人的法術根本就無法造成傷害。
也只有顧美佳一人與妖獸相鬥,他們三人在一旁輔助,從而才有機會擊敗妖獸。
相比之下,天波城城主雖然很強,但還沒有達到妖獸的那種程度,皮糙肉厚也沒有,有的應該是在氣息上的壓制。
因為,辛嵐也從天波城城主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很奇怪的氣息,隱隱約約,有壓制的作用。
「原來如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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