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一定要保持百分之二十的欺騙,才能維繫住百分之百的婚姻。再說我見他借酒消愁,只是去勸解一下而已。"兩個人的狀態是不穩定的,三個人才是穩定的!
"你去勸解他?你有把我放眼裏嗎?"巧克力箍住我的雙手,將我壓在身底,眼神越發激狂。
"我都把你放在心上!"我就是嘴硬,以攻為守,"我嫁你不是為了讓你欺負的,是為了讓你疼的!"
"對,你掐我的時候我感受最深。"巧克力譏諷地說,隨即眼神一黯,傷心地說道,"你的心中為何不能只放我一人?我要對你怎樣好,才能將別人從你心中趕走?你是為我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才是你在這世界見到的第一個男人!是我!"巧克力將拳頭狠狠地捶在床上,滿臉的不甘,突然粗暴地解下我的耳環扔於地上,沒等我發火,便猛然吻上了我。
這個吻帶着掠奪和佔有,訴說着滿腔的憤怒與不忿,粗暴得讓我疼痛,我掙扎着試圖擺脫,卻被巧克力緊緊箍住,挪動不了半分。巧克力仿佛一隻失去理智的發狂野獸,毫不理會我的反抗,只是沉浸在他自己的痛苦中無法自拔。我委屈地哭了,他好像被我的眼淚突然燙到似的,恢復了意識,心疼地望了我一眼,奪門而去。
很快,嫻珠急匆匆地回來了,看到床上的那塊乾坤漩,先是一怔,隨即替我收好,揀起耳環給我戴上,之後便時刻守在我身邊,寸步不離。有兩次我支她出去,她只是搖搖頭。我想出去,她又擋住我。看來巧克力一定對她下了什麼命令。無奈下,我只得和她聊天打發時間。
"嫻珠,林管事怎麼樣了?腳上可有好些?"
嫻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到底怎樣了?"
"我想看看林管事的傷口,但是他拒絕了,而且還說讓我不必再對他如此費心,說他已心有所屬。"嫻珠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我連忙安慰:"一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得男人有的是!這個不行,咱們再找!"林道有心上人了?哪位佳人能得到林道這樣閒雅公子的青睞?真是好福氣。
"樂觀者於失敗中看到機會,悲觀者於機會中看到失敗。(對於你來說,這又是一個沒有機會的失敗!)嫻珠,樂觀點,為了明天的希望,讓我們忘了今天的痛苦。(所以你今天先忍耐一下!)你像羊一樣溫順善良,像狗一樣忠誠可靠,像鳥兒一樣聲音甜美,像蜜蜂一樣勤勞能幹,他沒選擇你,是他的損失。(你什麼都像,通稱禽獸!)女人像一本書,只有真正愛她的男人才會認真地用生命去細讀。你要做的只是等待那個讀者的出現。(而你太胖了,是本合訂集,所以不容易吸引一個專心的讀者。)"安慰人不是我的長項啊!
嫻珠聽了我的話,終於止住了眼淚,反問起我:"夫人,你在閻羅教不開心嗎?教主那麼疼你,送你之物都是世上珍寶。"
"珍寶?"
"教主送您的乾坤漩,和您包袱中的佳偶熙玉的暖玉都是這世上的幾塊絕世好玉。"嫻珠收住了話頭。
小條子送我的那塊果真是佳偶熙玉中的暖玉?想不到嫻珠對珠寶倒很在行。原來閻羅教的小丫鬟都如此見多識廣。
天剛蒙蒙亮,我就被巧克力從被窩裏拎了出來,迷糊地哼着,卻聽巧克力說道:"不去集市了?"
集市!困意瞬間遁去,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堅定地說:"刀山火海可以不去,集市是萬不能不去的!"
從巧克力的衣着和臉色看,他像是徹夜未眠,難道是出去偷腥了?我忙捉住巧克力的衣襟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小白子:真討厭!跟人家學!)巧克力臉一黑,忙甩開我,去換了套衣裳。
吃過早餐,巧克力特意在我面前將赤情插入靴中,意在言外地說:"希望不要用到!"
我立感恐慌,難道因昨日小牛子的事讓他對我有所防範了嗎?
巧克力給我戴上一塊面紗,遮住了我的下半張臉。我抱怨道:"我說話口水噴不到你,不用戴了吧。還是你怕我沉魚落雁的美貌被別人看了去?"
"我怕你出去嚇壞路人!"巧克力嘲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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