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輕月一直極認真的聽着岳容飛的講述。
她想不到,寧司辰會有那樣一個過去。
「容飛,繼續查,想辦法查清寧司辰逃離騎田鎮後,還經歷了什麼?」舒輕月交代岳容飛。寧司辰極有可能就是逃離騎田鎮後,遇到了那支舊銀槍的主人,才使得他整個人生軌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嗯。」
「舒府怎麼樣?」舒輕月問道。
「我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和南叔說了,南叔讓我轉告你,凡事不要太勉強自己。」岳容飛說道,停頓了一會,他又道。「李將軍、杜將軍,還有另外幾位將軍離開屏城的時候,也讓我有機會代為轉告小姐一句話,若他日有事,只要小姐一句話,不管他們生在何處,也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知道了。」舒輕月語氣深深的說道。
所有人對她的關心,還有對他父親的忠肝義膽,她心裏都清楚,只是她還不能對今後的任何事做任何的保證。
「容飛,這些銀票,你拿着。」舒輕月把衣襟里的銀票取出,給了岳容飛。
岳容飛接過銀票,粗略點了下,少說也有百萬兩。他真是沒想到,短短十幾天,舒輕月竟然在賭坊贏了那麼多銀子。
「想我堂堂一將軍,月俸不過十五兩,一年到頭也才一百八十兩銀子,在戰場上拼死拼活十載,還比不過小姐在賭坊贏一局。可悲,可嘆!」岳容飛不由得感嘆道。「小姐憑這本事,何愁不能富甲一方!」
「你可不許打銀票的注意。」舒輕月一眼便看穿了岳容飛的心思,知岳容飛者,莫過於她。
「一壇女兒紅。」
「就一壇女兒紅。」
「一壇花雕。」
「一壇女兒紅,一瓶花雕,不許再多了。」
「再要一壇竹葉青。」岳容飛得寸進尺。
「小心酒喝多了誤事。」舒輕月白了岳容飛一眼。
「放心,我是千杯不醉,何況才這幾壇。」岳容飛放蕩不羈的說道。
「這三壇酒加起來,少說也得上百銀子,折算一下,你至少得給我賣五年的命。」舒輕月計算了一下,說道。
「小姐你才是最會算計之人。」岳容飛縱使是那齊天大聖,也逃不過舒輕月這如來佛主的手掌心。
舒輕月嫣然一笑。
「小姐,吃過飯了嗎?」正事也算談完了,岳容飛問她。
「沒有。」舒輕月說道。
「我讓小二上幾個菜,你吃了飯再回去。」岳容飛說道。舒輕月來酒樓見他,而不是回去舒府,那說明,她還要再去寧府。
「好。」
之後,舒輕月和岳容飛又從內房移步到了廳里。
小二送來飯菜,舒輕月和岳容飛一起吃了午飯,之後,舒輕月先離開了酒樓,岳容飛待「人」字廂房裏的男人走了後,他才走出了「天」字廂房。
出了酒樓的舒輕月,也沒再去其他地方轉悠,直接回了寧府。
東園,這次是寧司辰在院子裏等她。
「回來了。」寧司辰走向她。
「去見了下容飛。」舒輕月也不瞞寧司辰。
寧司辰沒有問舒輕月見岳容飛是為了什麼事,二人又都交流了些什麼,很多事,他和她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吃過午飯了嗎?」寧司辰問,小青說她沒吃飯就出去了。
「在外面吃過了。」舒輕月回答。
寧司辰問一句,舒輕月答一句,一問一答一問一答後,寧司辰也找不到話說,二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你……」
「寧……」
寧司辰和舒輕月都想要打破這種沉默的氣氛,但這種情況下,二人又實在找不到什麼可聊的話。而他和她,都刻意避開了寧飛雪懷上龍種的事。
「陪我下盤棋吧。」最後,是寧司辰說道。
「寧將軍就不怕我一直悔棋。」舒輕月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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