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嗎?
劉景愣然,卻還是點點頭,答應了十『花』。他隨即走到收銀台付了錢,便和十『花』一同走出了咖啡店。
據十『花』說,她們是靠着劉景在賭場裏贏的那些錢,又重新找了個房子租了下來。目前兩姐妹都住在那裏,而且離學校近。
而直至此刻,劉景才得知,十『花』早先竟然都不知道,劉賀等人是幹什麼的……不禁想,這『女』人也太過天然呆了吧?又賭又殺人的,不是黑社會難道還是警察不成?
而直至自己走後,十『花』才總算是鬧明白了個中情況。明白歸明白,儘管古平這裏的人並沒有欺負兩姐妹,可長久躲在人家屋檐下也不是個事。
劉景走後,兩姐妹也告了個罪,隨後離開了。
感情是這麼回事!
劉景暗自點頭,他隨後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願意跟我一起去東京嗎?到時候直接送你去中國。」
劉景想,依靠五爺的能力,這點小事應該能辦到的吧?他卻沒想,東京的福清幫,難道就不是黑社會了?
只是等他想明白這一點,兩人卻已經來到了十『花』租住的地方。
和最早認識十『花』時,在那破舊的街道不同。但這裏依然不是什麼高檔社區。只能說,相對要乾淨一點而已。
十『花』租住的地方,是一個相對老舊的公寓。她帶着劉景走進昏暗的樓道裏面,隨後掏出鑰匙來,打開了房『門』。
一大股霉味傳來,直嗆得劉景連連咳嗽。
那一聲聲咳嗽聲被十『花』聽去,卻看到後者臉上一陣尷尬。
「可能我鼻子過敏……你不用在意。」劉景擺擺手,示意十『花』忙活自己的。
只是那一聲聲咳嗽的聲音異常猛烈,十『花』哪裏能不在意?有心想讓劉景先出去,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自己這不是將客人拒之『門』外嗎?
十『花』只知道,拒客在華夏,可是非常不禮貌並且很不尊敬人的。
好在那咳嗽聲持續了一會兒,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劉景這才得以細細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房間並不算新,那牆壁上隨處可見長滿了霉斑。所幸被十『花』打掃
得還算乾淨,至少地上沒看到灰塵。
「六『花』還在學院,估計過會兒也應該放學了……要不你先等一下?」十『花』如是說着,卻已經朝着廚房而去。這個房間至少比上一個好一點。至少這公寓裏面,還有一個單獨的廚房。
十『花』去廚房燒了壺開水出來泡茶。
家裏的茶自然是不能和五爺那裏的相提並論。好在劉景也不懂茶道,十『花』泡好後,他便將茶杯端在手上,隨後問道:「家裏很缺錢嗎?」
「額……」十『花』一愣,抬起頭來看了劉景一眼。那姣好的臉上滿是疲憊,卻還是搖頭說道:「不缺啊……怎麼這麼問?」
「那你們怎麼找了這麼個公寓?」
說是公寓,實在有些抬舉它了。這裏充其量也就是給人做倉庫的地方。第一層,光線並不好。難怪房間裏會發霉。而且牆壁上連扇窗戶都沒有,唯一的一個天窗,卻是在廚房那邊。大白天的都還要開了燈才能看見……
「和我一起去東京吧。」劉景想了想,舊事重提道:「我可以給你們找一個公寓,至少比這裏好十倍!而且你們完全不用擔心生活,我可以幫你們辦到一切!」
劉景想了想,緊接着又道:「甚至你們要是想回國,我也可以幫你們的!」
潛意識裏,他竟然把這兩姐妹歸為華夏人了。
這一次,十『花』臉上稍微有了些動容。就連言語間也有了一些深思。她怔了怔,長了幾次口,卻終究只是說道:「等六『花』回來……徵求下她的意見吧。」
十『花』如是說着,兩人卻再沒了共同語言一樣。相對而坐,劉景只是捧着那杯有些溫熱的茶。
就這麼尷尬的坐了半個小時左右,房『門』才再次被推開。十『花』臉上一喜,正要站起身去迎接。直覺告訴他,開『門』的會是六『花』……
「砰!」房『門』是被推開的,只是這推的力道有些大了。竟至『門』框直接撞在了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而出現在房『門』口的也並非是六『花』,而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那男人進來後,目光望向了劉景。隨即他怔了怔,一隻手隨意的伸出,竟堪堪抓住了十『花』那頭柔順的秀髮……
「『混』蛋養的!我說怎麼不答應我呢!原來你已經有男
人了!」如是說着,那男人抬起手就要往下打……
「幹什麼?」劉景一聲悶哼,一隻手往前伸出,竟堪堪抓住了男人的手。
那男人的手雖然粗壯,但被劉景抓着,竟然掙脫不得。他詫異的看了眼這個白嫩的男人,許是不明白他哪裏來這麼大力氣?
只是片刻過後,那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卻告訴了他……後勁兒還在後面呢!
「不要……」男人一聲痛呼傳來,他捏着十『花』秀髮的手終於鬆脫。而劉景,卻只是提着那隻手,只是輕飄飄的往遠處一帶。只是這一下,便讓男人跌坐在了地上。
劉景怒不可歇!才來這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十『花』竟然還騙他,說生活的很好?這他媽哪裏是很好的樣子?
他重新端坐在椅子上,目光中滿是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聞劉景的詢問,十『花』終究不知該說什麼好。那男人卻已經叫囂了起來……
「『混』蛋!竟然敢打我!」重新坐起後,男人就要上前來打劉景。卻被十『花』攔住:「你幹什麼?」
她質問着男人。
那男人被十『花』問住,怔怔說不出話來。直至半餉,他指了指劉景,支吾着,只能放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着……」
隨即走出了房『門』。
男人走後,十『花』這才嘆息一聲。聽聞劉景重又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十『花』這才解釋了起來……
原來,劉景走後,十『花』於六『花』兩姐妹也沒有在福清幫宿舍里住了。兩姐妹搬出來後,很快便被有心人盯上了。
山本熊就是其中之一!他很快定位好兩姐妹的住所,然後讓其中一個手下隔三差五的來鬧兩下。起先的時候,這手下倒是規矩得很,按照老大的吩咐,幾乎三天兩頭的來鬧。
漸漸的,街坊鄰居都知道十『花』於黑社會有染,都不待見這兩姐妹。
而後來,許是那手下看到兩姐妹漂亮。一大老爺們竟然對這兩姐妹發起了攻勢……
現在又三天兩頭的來求愛,卻屢屢被十『花』拒絕。直至今天,看到了劉景……
「感情自己還打破了一件好事……」劉景自嘲的搖搖頭。他神『色』也緩和了許多。一杯茶眼看就要見底,十『花』還待再參上。劉景卻只是擺擺手,隨即道:「不用參了……收拾一下,跟我去東京吧,到時候我安排你去華夏。」
說到這裏,劉景卻又是一陣黯然……奈何自己都還沒有回華夏的『門』路,如今卻要替他人『操』心了。
再坐了一會兒,六『花』也放學回來了。如今六『花』業已讀高中了,只是倭國的教育不比華夏。老實說,當劉景得知這邊的教育後,恨不得自己也是一個倭國人!
這裏可沒有晚自習,從來都是朝九晚五的學習時間。老師更不會霸道的佔用課間休息時間。
甚至於,學校社團有什麼活動,你還可以以此來請假。
十『花』回家後,看到劉景在。當即高興得不得了,小妮子一放下書便蹦達到了劉景懷裏,如八爪魚一般的纏在了他身上。
直至被十『花』訓斥了幾句,這才羞怯着下來了。
六『花』回來了,一切就好說了。這妮子聽說要去東京,更是高興得不得了,叫囂個不停。
晚飯就是在家裏吃的,十『花』隨便做了幾個菜,三人稍微吃了點過後,十『花』便要去學習了。既然已經答應了去東京,十『花』也打算着,明天的時候便讓六『花』辦理停學手續。另外衣服啥的也需要收拾一下。
晚上劉景並沒有打擾這兩姐妹,他回到福清幫宿舍後。見到劉賀,只是道:「我還要出去一下,等下就回來。」
說是出去,劉景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去哪兒?不過就是去山本熊那裏嘛!
他二話不說,伸手招了輛出租車,朝着那賭場而去。
……
時至深夜,賭場裏早已經是人滿為患。幾乎四處都能看到下注的,豪賭的。
劉景只是稍微看了眼,並沒有從中找到山本熊。想來這山本熊自己應該不會賭博的。他卻也不在意,隨意的找了個賭骰子的賭桌前坐下……
目光於荷官對視,那荷官明顯一怔。劉景這才反應過來,感情還遇到熟人了。眼前這荷官,赫然就是之前讓自己贏了將近六十萬的那個人。
年紀不大,不過二十出頭。
看到劉景坐定後,荷官那原本還畢恭畢敬的臉隨即就『陰』沉了下來……
他扯過黑『色』西裝的衣領,對着裏面說了幾句話。也不顧哪些賭鬼的催促,竟死活不搖動骰鍾。
劉景知道,荷官這是在叫人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山本熊就出現在電梯『門』口。隨行的人還不少,竟然有五六個。一個個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打手。
「喲呵……搬救兵了?」劉景冷笑着,等的就是他!
劉景早料到山本熊會出現,他也不打算賭,所以連籌碼都沒兌換。看到山本熊徑直往他這邊來,他也從賭桌前站了起來,往那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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