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同掉進了萬丈冰窟一般,全身冰涼。
鄭偉和馮敏一下就驚醒過來,兩人呼啦一下坐了起來。
「老鄭……怎麼會這樣冷?到了冬天了嗎?」馮敏的牙齒打着顫,一臉驚恐的看着鄭偉。
鄭偉也是凍得全身發抖,他低聲道:「現在可是夏天,怎麼會這樣冷?我去看看。」
鄭偉說完,就要下『床』。
「別……去,我……害怕……」馮敏一把抱住了丈夫的胳膊,撲在了鄭偉的懷裏。
鄭偉笑道:「這有什麼怕的?又沒有鬼……。」
鄭偉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就『露』出極其驚恐的神情。
兩張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鬼臉,出現在窗戶上。
這張恐怖的鬼臉竟然直接穿過窗戶,出現在鄭偉的面前。
「啊……」鄭偉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一把拉起馮敏,發瘋一般的沖向外間的客廳。
這兩個惡鬼一看到嘴的『肥』『肉』要跑,頓時一聲尖叫,掛起一股黑風,追了過來。
這兩個惡鬼怨氣極深,身上的暴戾之氣更是十分的強烈,他們已經不想吸食人體的陽氣了,他們只想吞噬人的血『肉』。
兩個惡鬼瞬間就撲到鄭偉和馮敏身後,一聲鬼叫,張開獠牙惡狠狠的咬向兩人的後頸血管。
鄭小雅睡在客廳旁邊的一間小房間裏。
小丫頭自從修真後,十分的勤奮,每天白天就是上學,晚上打坐練功,吸收空間的靈氣,來提高自己的功力。
鄭小雅坐在『床』上,正在修煉,猛然感覺到了周圍的空間溫度急劇的下降,外面傳來了爸爸一聲驚恐的尖叫聲。
鄭小雅立刻沖了出來,小丫頭剛衝出房『門』,就看到兩個恐怖的惡鬼,張開了獠牙的大嘴,正咬向爸爸和媽媽的脖子。
這怎麼可能?大都市裏,怎麼會有這種不乾淨的東西?
鄭小雅在志遠傳給自己修真的知識中,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不乾淨的東西。
鄭小雅一點也不害怕,一聲嬌咤,一赤一白兩道劍光從手裏飛出,閃電一般的一繞。
「啊……」兩聲悽厲的慘叫聲傳來,兩個惡鬼被赤白雙劍,斬成幾段。
但被斬成幾段的兩個惡鬼,瞬間恢復,一聲嚎叫逃了出去。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出來。」鄭小雅一聲大喝,追了出去。
「小心點……小雅。」驚魂未定的鄭偉,看着『女』兒追了出去,他很是擔心『女』兒的安全。
正站在遠處平房頂上的衡水真人,看着自己豢養的鬼物,分別衝進了那些人家,他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意還沒有收起,就聽到那兩個最厲害的惡鬼發出一聲慘叫,氣勢虛弱的狼狽的逃了出來。
不好,有人傷了自己豢養的兩個惡鬼。
自己能養成這些鬼物,費盡了心血,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
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自己豢養的寶貝?
衡水真人一聲冷哼,沖了過去。
這兩個惡鬼,被鄭小雅的赤白雙劍傷了,元氣大傷,逃跑的速度不是很快。
而鄭小雅踏着飛劍,直接飛了出來,一看兩個惡鬼剛逃出院子,鄭小雅冷笑着拿出清濛玄光鏡,對着兩個惡鬼照了過去。
一道耀眼的匹練青光,夾雜着震耳『欲』聾的霹靂閃電,『射』向兩個惡鬼。
高鵬已經把清濛玄光鏡送給了鄭小雅。
衡水真人剛沖了過來,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腳踏雙劍,閃電一般的飛了過來,手裏的一面鏡子猛然發出一道強大的炫光,夾雜着震耳的雷電,『射』向自己養的兩個惡鬼,這讓他大吃一驚。
這個小姑娘是誰?竟然腳踏雙劍,手裏的寶貝鏡子,這樣厲害,那面鏡子絕對是一面厲害的玄器。
「住手……不要傷害……。」衡水真人就想阻止鄭小雅,但已經晚了,鄭小雅的速度太快了。
匹練一般的鏡光瞬間就罩住了兩個逃跑的惡鬼。
鏡光一抖,兩個惡鬼瞬間化為灰燼。
「你個臭丫頭,竟然敢傷了我的寶貝。」衡水真人頓時暴跳如雷,一聲嚎叫,嘴裏念念有詞,對着鄭小雅就扔出了一道符籙。
這道符籙剛一離開衡水道人的掌心,頓時化為一隻煙霧繚繞的巨大利爪,惡狠狠的抓向鄭小雅的面『門』
這隻恐怖的利爪,竟然有數丈大小,長滿了鋼針一般的黑『毛』,每個指頭的指甲,有一尺多長,寒芒閃爍,散發出強大的殺氣,讓人『毛』骨悚然。
鄭小雅一看這個身穿道袍的道人想阻止自己殺了那兩個惡鬼,就知道,這兩個惡鬼是這個道人放出來的。
這個道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竟然豢養這種害人的東西。
現在,這個可惡的老道人,竟然惱羞成怒的放出一隻恐怖的大手來攻擊自己,這讓鄭小雅十分的氣憤。
鄭小雅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她一看這個大手閃電一般的抓來,鄭小雅大喝一聲,兩道赤白的劍芒,直接卷了過來。
一道赤『色』的劍芒狠狠的劈向那隻大手,另一道白『色』的劍芒,斬向衡水道人的腦袋。
「轟……」一聲爆響,電閃雷鳴。
鄭小雅的赤『色』劍光狠狠的劈在了那隻大手上。
「咔嚓……」這隻大手頓時碎裂開來,支離破碎,化為一道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個臭丫頭,竟然敢破了道爺的黑玄手……。」衡水道人一看鄭小雅一劍就劈爆了他的黑玄手,這讓他很是惱怒,但話還沒說完全,白『色』劍芒就劈到了他的腦『門』。
衡水道人想不到鄭小雅的劍光這麼快,他一聲怪叫,再次扔出了一張符籙。
這張符籙瞬間化為一道黑雲,罩住了他的頭頂。
「嘭!」一聲悶響,白『色』劍芒劈在了那幢黑雲上,直接把黑雲劈為兩半。
白『色』飛劍的劍芒在劈開衡水道人頂『門』的黑雲後,直劈他的腦『門』。
「啊……」衡水道人想不到小丫頭的飛劍這麼厲害,竟然能再次破了自己的黑雲幢,嚇得他連忙一縮脖子,張嘴噴出一道黑光,打在了鄭小雅的劍芒。
「嘭……」鄭小雅的白『色』劍芒被衡水道人噴出的黑光打歪了。
「唰……」歪了的劍芒仍舊把他的頭髮劈開了。
披頭散髮的衡水道人被一個小丫頭劈的狼狽至極,這讓他暴跳如雷,剛想再次仍出符籙,但鄭小雅得理不饒人,兩把飛劍一個大迴環,再次發出耀眼的劍芒劈了過去,同時,手裏的清濛玄光鏡,發出一道青芒,對着衡水道人照『射』過來。
衡水道人一看兩道劍芒閃電一般的再次飛來,而且對方還再次用那把鏡子照了過來。
衡水道人冷笑着,拿出幾張沾滿血跡的符籙,對着鄭小雅的飛劍和鏡光扔了出去。
這幾張黑血符籙,是用黑狗血外加『女』人月事的經血祭煉而成的,專『門』破壞別人的法寶飛劍。
這幾張血符剛一扔出來,頓時漫天的血光,腥臭撲鼻,令人作嘔。
鄭小雅一看對方扔出了這種污穢的符籙,她連忙收回自己的飛劍。
修真祭煉的飛劍,就怕這種東西污染。
但鄭小雅的清濛玄鏡,是至剛至陽的玄器,並不怕這種污穢的東西。
匹練一般的青芒,夾雜着電閃雷鳴,直接照『射』到那幾張血符上。
「噗噗噗……」連聲爆響,焦臭漫天。
衡水道人的血符全部被鏡光照『射』的化為黑煙。
「你……你竟然破了我的血符?」衡水道人沒想到,對方的鏡子是一面至剛至陽的玄器,根本不懼怕污穢,反而是這些污穢東西的克星。
衡水道人惱羞成怒,伸手就扯出了一個血光繚繞的小幡。
但鄭小雅手疾眼快,對着衡水道人就扔出了數個高鵬給的攻擊烈焰陣盤。
高鵬可是一個六級陣法師,他祭煉的烈焰陣盤,攻擊力量很是恐怖。
「轟轟轟……」連聲驚天動地的爆響,沒來的極扔出小幡的衡水老道,瞬間陷入一片烈焰火海之中。
這小丫頭的速度太快了,自從兩人開始戰鬥,鄭小雅就一直壓着衡水道人打。
現在,衡水道人拿出了一件厲害的法寶血魂幡,還沒來得及使用,就被鄭小雅扔出來的烈焰陣盤困在了裏面。
衡水道人的頭髮、眉『毛』和衣服都燃燒起來。
衡水道人一聲咆哮,口中快速的念着咒語,周身瞬間出一幢黑光,圍住了自己,一下就滅掉了身上的烈焰,衝出烈焰的包圍圈。
烈焰陣盤很厲害,但鄭小雅的功力太低,要是高鵬扔出這些烈焰陣盤,衡水道人根本沒有機會跑出來。
衡水道人一邊衝出來,一邊咆哮着一晃手裏的血魂幡。
血魂幡剛一搖動,整個天際血光繚繞,鄭小雅就感覺到天搖地動,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幻象叢生。
不好,這個妖道手裏的小幡太厲害,自己受害了。
鄭小雅轉身就想踏上飛劍離開,但她頭腦昏漲,『腿』腳發軟,竟然踏不上飛劍,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衡水妖道一看鄭小雅坐在了地上,頓時獰笑着道:「你個臭丫頭,竟然傷了我好不容易豢養的兩個鬼王,嘿嘿,你的寶鏡和飛劍,就是我的了。」
衡水妖道說完,一把抓向地上的鄭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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