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裏就是我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了。www.yibigЕ.com\\」唐天豪輕聲說着。
「休息?小兔崽子!你這輩子都要休息了。」蠻牛連同其他三個擁兵從門外走了進來惡狠狠地看着唐天豪,鋼刀,鐵斧在空中輕輕揮舞。
唐天豪冷眼看着眼前的幾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有那麼多欺軟怕硬自以為是的人,他們往往組成一些小團體來欺壓膽小的人。以前這種小團伙叫做黑社會,現在看來應該叫做傭兵了。
蠻牛被唐天豪冷笑的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煩躁,提着刀子向前走去:「小崽子,算你倒霉。爺爺這幾天為了那個混蛋的通緝者,好幾天沒收入。拿你當口糧算是你的福氣。」
拿人當糧食來食用,唐天豪輕輕笑了起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剛剛醒來,對什麼事情都會感到震驚的人,這拌的事情已經從夏琳跟蟑螂那裏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今天終於見到這樣的活人了。
「怎麼?你很喜歡吃人?」唐天豪稍微退了一步。
蠻牛看在眼中還以為對方膽怯害怕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了起來:「人肉,那可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你或許不知道,當人在死前猙扎恐懼的表情,可以大大的刺激我的消化系統。那些帶着血的新鮮肉片,從活人身上剛割下來的時候,放入口中是那麼的爽滑鮮美…」
蠻牛說着他身後其他三人的眼神中紛紛顯露出那神往的神情,令人看了就噁心的舌頭情不自禁的舔着嘴唇,幻想着呆會唐天豪慘叫時的情景,還有那肉進入口中的鮮美。
「你們有沒有想過,被你們割肉殘殺食用的人,他們是怎麼想地?」唐天豪又退了兩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四個人渣。
「他們怎麼想的?」蠻牛瞪大了眼睛更顯出幾分猙獰的笑容:「我管他們是怎麼想的幹嘛?我只需要體驗殺人的快感就夠了!可惜你就要死了,永遠無法體會到殺人的快感了。」
「快感。」唐天豪退到了一棵枯樹地旁邊,雙手輕輕的繞到枯樹後面。戒指中的消防斧在樹木的掩飾下到了他的手中:「你沒有被殺過,所以你永遠不知道被殺時的痛苦。」
「痛苦?那是他們自找地!誰讓他們弱小!」蠻牛見唐天豪退無可退,猛然撲了上去吼道:「先斷你一條胳膊,讓我聽聽久違的慘叫聲~」
「啊…」
院子中一聲充滿了極端痛苦的慘叫聲猛然響起,三名傭兵驚詫的看着眼前地一切,一時間完全呆在了原地。
他們無法想像,在蠻牛出刀前的瞬間,這個本應該被他們魚肉的年輕人。為何手中會突然多出一刀雪亮鋒利無比的消防斧,為什麼還能後發先至的剁去蠻牛一條粗壯的胳膊。
要知道人身體地骨骼是非常堅硬的,普通人即便手拿刀劍通常也只能斬破他人的皮肉,想要斷骨那就需要一定的力量了。
消防斧上沾染的鮮血順着斧鋒還在一點點的流向地下,蠻牛單手捂着自己斷去胳膊的傷口,痛苦的躺在地上來回打着滾地慘叫。
他不是沒有想過唐天豪會反抗。只是沒有想到唐天豪的放抗竟然如此兇猛,斧頭劈落的時候他只看到空中綻放出一團耀眼的雪亮白光,下一秒鐘肩膀處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同一時刻拿着武器地那條斷掉手臂的胳膊。當哪一聲也掉在了地上。
「痛嗎?」唐天豪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滾的的蠻牛冷冷說道:「你們現在聽到久違的慘叫聲了,還興奮嗎?」
其他三名傭兵背後同時升起一股寒氣,這樣的慘叫怎麼可能讓他們興奮?他們仿佛聽到了自己的慘叫聲,看到了自己斷臂之後躺在地上打滾的樣子。
唐天豪冷冷的笑着,這些平時外表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人,其實比更多普通的人更加膽小更加怕死。他們裝出那副凶暴不怕死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嚇唬別人,來保全自己而已,如果普通人都能夠奮起反抗,這種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傭兵,也就不會這麼囂張了。
「痛,痛你媽b!」蠻牛痛的滿頭大汗在地上打着滾抬頭罵道:「你們三個還在看什麼?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們?若是現在調頭逃跑只能被他各個擊破!難道三個人還殺不了他一個嗎?」
三個男人同時打了一個寒戰,沒錯!蠻牛說的很對!一對一沒勝算。三個一起上才是正確的選擇。
「一起上…啊…」喊話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其他兩人驚訝的發現這位同伴持刀的右臂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正在向外噴着紅色液體的巨大傷口。
「誰說是三打一?」陳仲輕輕擦拭着手中的那看似柔弱的細劍:「屍語者的身體這把劍砍不斷,幾個普通人類的身體,也想證明自己身體的強度嗎?」
「屍語者?」剩下的兩人心底此時呼呼的冒着涼氣。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好說話面孔的年輕人,竟然一開口就拿屍語者作比較,很有可能是在屍語者手底下活下來的人物。
能跟強大的屍語者對抗?這樣的實力,怎麼是他們能夠可以抗衡的?
咕咚,兩個男人同時跪在地上,一個對着唐天豪,一個對着陳仲快速的磕起頭來:「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們不是人,我們是畜生!竟然得罪兩位爺爺,還請爺爺放過我們。」
兩個男人磕頭的頻率很快,轉眼間頭已經磕出了血跡,哪裏還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
唐天豪冷冷笑着:「以前被你們殺的人中,有沒有向你們求饒的?你們饒過他們了嗎?」
兩個男人一呆,磕頭的力度跟頻率比剛才更勝:「爺爺饒命,爺爺饒命,爺爺…」
其中一個男人抬頭的瞬間,手還未完全從懷中抽出。唐天豪眼角一抽,手中的消防斧猛然射出。
陽光下,消防斧狠狠地劈斷男人的肩膀,胳膊掉在地上的瞬間,陳仲露出了笑容:「這不是槍嗎?沒想到這樣的垃圾貨色,手中竟然還有槍。」
陳仲彎腰撿起地上的老式手槍,看也不看因為斷掉手臂還在地上痛的打滾的傭兵。
「好東西,好東西!」陳仲學着唐先豪教過使用槍械辦法退出了彈夾。仔細數了數彈夾的子彈數量,有些氣餒地說道:「怎麼就三顆子彈?這也太少點了吧?」
斷臂傭兵疼痛中又交加着驚訝,一個廢墟大地中出生的年輕人,在沒有經過任何指導研究的情況下,竟然可以退出彈夾,而且使用的手法比他還要熟練好多的樣子。
「不說是吧?」陳仲小心的收好這老舊地手槍說道:「看來你能活到今天。這槍應該幫了你不小的忙吧?」
斷臂傭兵連連點頭,他得到這槍的時候本來有七顆子彈,除了無意中浪費掉的一顆,這把槍已經救過他三次性命。不然以他這不是很好地身手,怎麼可能活到今天。
「啊…」
第四聲慘叫在院子中響起,最後一名傭兵瞬間也變成了獨臂人。
唐天豪面無表情的摸出幾把小刀扔在四人面前的地上冷冷說道:「你們不是喜歡吃人肉嗎?你們不是喜歡吃活人的人肉,喜歡聽到他們的慘叫嗎?我成全你們。」
四個斷臂的傭兵詫異地望着唐天豪,他們隱隱約約猜到了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走。第一:我把你們四個都殺掉。第二:你們四個人中只能有一個人活着。辦法就是拿起地上的刀子,相互從對方的身上削去肉片。然後吃到肚子裏面。注意你們下刀時力度一定不能太大,每次只能…」
「啊…」
蠻牛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左臉突然少了一片耳朵大小的肉片,再深幾分或許就能從臉頰這邊直接看到他口腔中的一切。
「這麼大小的一塊就可以了。」唐天豪對於自己消防斧削下地肉片大小非常滿意,補天氣錘鍊過的身體,對於力度樁制上又有了不小的提高。
其他三個傭兵恐懼的看着唐天豪,有人殺人是為了尋求刺激,但更多人殺人吃人是為了填飽肚子。眼前這個男人殺人。顯然不是為了吃飯,從他的表情來看也並非為了尋求什麼刺激,好像只是為了讓他們四人相互吞噬而故意這麼做地。
「如果你們還不動手,我就會認為你們選擇了第一條路。」唐天豪牙齒中擠出的話語透着一股凍人心肺的冰冷。
四名傭兵連忙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小刀,這一刻他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惡人。
唐天豪冷冷的看着剛剛還生死與共。志同道合的四名傭兵,在這一刻為了自己的生存,拿起刀子相互的產生敵視的動作,輕輕的說道:「為了公平,你們四個人圍成圈坐好。對,就是這樣。你,蠻牛!抬起你的刀,割下你前面左面那人身上的一塊肉,注意大小力度。」
蠻牛早已經怕了唐天豪,哪裏還敢做什麼反抗,顫抖的抬起手中的刀子說道:「爛狗,你可別怪我啊。我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刀光一閃,爛狗不了又發出一聲慘叫。蠻牛不敢怠慢連忙從地上撿起了那塊肉就要往嘴裏塞,生怕自己吃的太慢,唐天豪會上來找藉口幹掉他。
「等一下!」
唐天豪的聲音響起,蠻牛把肉剛剛放到嘴中,動也不敢動的看着唐天豪。
「誰讓你吃了?」唐天豪冷冷的說道:「把肉給他,對!就是被你割的人,讓他吃下去。」
「什麼?」四名傭兵同時一呆,就連旁邊的陳仲都呆住了。
讓四個人相互動刀子割對方身上的肉,已經出乎大家意料,現如今竟然讓被割的人吃自己的肉,這個男人…太可帕了!
唐天豪的臉色依然冰冷,眼前地四個人在他眼中早已經不是人了。甚至比那些讓他討厭的沒有思考能力的喪屍還要令他討厭。
喪屍咬人吃人只是無意識的本能反應,這四個人吃人不但是為了填飽肚子,還在追求精神上的刺激享受,這種比禽獸還禽獸的渣滓,只有讓他們自己親自體驗那種死亡的感覺。
「你不是喜歡吃人肉嗎?你們不是說人肉鮮美爽滑嗎?嘗嘗自己的肉.是不是也像你們說地那般鮮美爽滑。如果你們之前所說的話是騙我的,那麼今天誰也別想活!」唐天豪將斧子重重砍入了不遠處的樹身中,所剩下的幾片乾枯樹葉隨着震動緩緩飄落了下來。仿佛是幾十年前人類出殯時撒落的冥幣。
爛狗哪裏還敢反抗,苦着臉將自己身上地肉寨到了嘴中。以往爽滑鮮美的味道沒有了,留下的只是刺鼻的腥味以及難以下咽地反胃。
人!吃自己的肉!那是什麼感覺?被刀割者從來沒有想過。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來人肉也有這麼難吃的時候。
「好吃嗎?」
「好吃…好吃…」爛狗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那塊帶着鮮血的生肉咽到腹中。
「真的好吃?你沒有騙我?」唐天豪故意問道:「從你地表情來看,我很難感覺到之前你們說的那種享受。」
「好吃,真的好吃…」爛狗要哭了。他想吐!他卻不敢吐。唐天豪的斧頭依然反射着並不是很強烈的日光,但這點點光芒已經足夠提醒他,如果說不好吃就會斷頭的結局。
唐天豪的笑容露出了一絲溫暖:「既然好吃,那麼麼也要讓你的同伴享受一下才好。有福同享嘛。你說對嗎?」
「對!對!對!」爛拘十分乾脆地握緊了手中的刀子,眼神中帶着幾分殘忍的興奮,仿佛真的回到了以往他們殺人吃人時的狀態。
「爛狗…你…」
「蒼蠅,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受這樣地罪,我要讓你也嘗一下,這樣才公平。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痛苦,我要把痛苦加諸在你的身上。」爛狗的眼神早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興奮,手中的刀子因為興奮都有一絲絲顫抖。
有些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是同伴,但真遇到事情是的時候,他們若是吃虧,就一定也會想讓同伴吃虧,這樣才能平衡他們的心理。爛狗就是這樣的人。
「放心…我不會像蠻牛那樣割你的。」爛狗嘴角留着興奮的口水,眼中的狂人有增無減:「我會一點點割你的身體,就像當年我們吃八歲小女孩時那樣吃你。」
唐天豪眼角猛然抽了一下,八歲的女孩?人渣!
爛狗說到做到,他下刀子下的很輕。在剛剛割破對方的皮膚組織之後,把小刀當作鋸子來使用,一點一點將對方身體上的肉給鉅了下來。
每一次**都是劇烈的疼痛,當肉被切下來的那一刻,蒼蠅幾乎痛的暈厥了過去,直到爛狗興奮的將那塊帶着血腥的肉,強硬的拿入他的口中,才將他喚醒。
「吃吧!吃吧!這是你自己的肉!很好吃的!哈哈哈哈…」爛狗的眼神有些散亂,嘴角的口水更是流個不停,神情看起來像瘋子多過像正常人。
這樣的威逼下,很少人可以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爛狗這樣的人更是沒有資格,或許這種情況下,保持清醒的頭腦更是一種痛苦。
蒼蠅品嘗了自己身上的肉,深深喘了幾口氣來緩解自身疼痛的壓力,手中摩羅者指甲做成的小刀麻利的攥到了手中。
「蒼蠅,你…你不會像爛狗那樣…」
「叫驢,為什麼不會?難道我這樣的疼痛白受了嗎?」蒼蠅伸出舌頭舔了舔被爛狗割下肉的傷口,本就有些發紅的舌頭瞬間變成了醒目的鮮紅。
「你以前不是喜歡吃別人的鼻子嗎?說那塊骨頭嚼起來嘎巴嘎巴最舒服。咱們是兄弟,我怎麼能不記得你的愛好呢?」蒼蠅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叫驢:「放心我會慢慢割下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嗎?還曾經教導過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發出最痛苦的慘叫?」
同樣噁心的劇目再次在這院子中上演,唐天豪始終冷冷的看着。四個人為了自己可以活下來,為了可以讓對方遭受到更多的疼痛早點死去,耍盡了各種手段,割耳朵,挖眼睛,斷手指,閹割男性器官。
一幕幕醜態展現在唐天豪的面前,陳仲從最初的好奇,到不忍,到麻木,甚至有點佩服唐天豪。因為這些男人每次傷害自己同伴的時候,就會抓出對方曾經做過的事情來說,八歲的小女孩,六十二歲的老太太,五歲的男童。
如果不是這些人正在相互自殘,陳仲早已經拔劍將他們從世界上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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