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 第七十三章鬥智

    王述昌看到我以後馬上鎮定下來,立即滿面笑容的開口道,「司徒書記大駕光臨,我來遲了。\www.yibigЕ.com/」

    「客氣,是王老吧?請,裏面坐着說話。」我也是笑容滿面的說道。

    「什麼王老,那是年輕人在那裏胡咧咧,你我年紀相仿,我怎麼當的起。您是領導,我們哪裏有走在領導前面的道理啊,請!」王述昌殷勤的相讓着。

    「還是一起走吧!」我拉着他的手,他的手細嫩的像個三歲的孩童,看來保養的不錯。從面相上慈眉善目的根本看不出是個奸詐的人。

    「是你大還是我大啊?」我和王述昌嘮起了家常話,「小陳啊,安排中午王老在這裏吃飯,我們兩個老傢伙要喝一杯。」

    「那怎麼行,上級來了我們怎麼也要儘儘地主之宜嗎。董主任,你就看着安排吧,不要違反紀律哦!」王述昌對董立新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就在這裏弄吧,反正大家都是年紀大的,也吃不了多少的。」我堅持道。

    「也好,那我們就叨擾上級一頓了,哈哈……,我是屬羊的,您是屬什麼的?」王述昌說道。

    「哦,那你要叫我老大哥,我比你大,我屬馬的。」我回答道。

    「哎呀,一晃我們都六十多了,真是彈指一揮間啊!這些小輩的不爭氣,我聽說昨天您已經接見那些上訪的人了?」王述昌在試探我的口風。

    「是,接見了,原本是個小事情,可是針尖大的窟窿可以透過斗大的風啊,這裏是少數民族集聚的地方,我們不能不多操點心啊。你兒子那邊我還沒有了解,他來了嗎?」我故意問道。

    「啊!來了,司徒叔叔,我的工作沒有做好,給您老添麻煩了。」王木登嘴很甜,站起來說話。

    「你們那個廣告是怎麼擋子事情啊,你也說說。」我對他說。

    「那是總公司佈置的,我們沒有考慮這裏的實際情況就給貼出去了,還有我沒管住自己的嘴,胡說了幾句,惹下麻煩了,我願意公開道歉,也願意接受組織處分。」王木登滿臉慚愧的說,這小子裝相還很有水平咧。

    「那麼那些回民反應的是事實了?」我沉下臉來問道,一股寒氣迎着王木登的眼光撲去。

    「是,我們立即改正。」在我的眼光下,王木登有些哆嗦,王述昌有些不以為然。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兒子太沒有骨氣了吧。

    「那麼你去辦理你自己應該辦理的事情吧,我和你父親在這裏喝兩杯。你們小輩就不要參合了。」我看到小陳在門口一晃,就知道外面已經佈置好了。於是才對王木登等幾個人下了逐客令。「還有你們幾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我們兩個老傢伙『**』可不能給你們看了去宣揚。」說着就笑了起來。

    那幾個人看着王述昌的,不知是不是該走,王述昌對他們一使眼色,那幾個人立即站起來,「我們去忙工作了,就不打攪二老的雅興了。」說着魚貫而出。

    我把王述昌請到一個單間裏,裏面已經臨時撤掉了床鋪,改成了臨時的小餐廳。桌上放了一瓶「寧城老窖」,據說號稱是塞外茅台。桌上已經擺了幾樣小菜。我拿過杯子,倒上了酒。

    「就咱們兩個老傢伙了,咱們喝着,走!」說罷我自己幹了一杯。

    「好酒量!」王述昌說道。「不過,我怎麼今天感覺着好像倒是鴻門宴啊!」

    「哦?那麼你這幾十年在官場沒有白混,感覺正確。」我把自己的杯子又倒滿,拿起來對王述昌敬了一下,又灌了進去。

    「聽說司徒書記好酒,今日一見,果然了得。」王述昌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

    「不行了,想當年當兵那會,就這一瓶子雖說不能一口『吹』完,但是兩三口還是問題不大。」

    我吧嗒着嘴,在那兒品着酒香。王述昌既沒有喝酒也沒有動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喝酒。我也不勸他,自顧自的喝着,從昨天到今天也實在是夠緊張的,現在空下來品品酒也是休息。

    「你哥哥是我們軍的,我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他的事跡,他是好樣的,可是你是怎麼帶的他的孫子啊,你看在這寧夏你們搞的是什麼飛機,搞竊聽都搞到我的頭上來了。那個夏藍發是你的親戚吧,按輩分是不是要叫你舅舅啊?」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我姐姐的兒子,這小子是不長進,老是在外面弄女人,昨天晚上還在您樓下弄一個女演員呢,我已經批評他了。」王述昌還是在那裏穩坐着。

    「他犯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就搞幾個女人嗎?」我看着色厲內荏的王述昌。

    王述昌坐在那裏還是很沉的住氣的,一會說道,「司徒書記,我想,如果這是鴻門宴,那麼您不妨把話說開,起碼我現在還是全國人大的委員,寧夏的人大主任,您現在奈我如何?您現在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情跟我有牽連嗎?沒有證據,我最多也就是個教育不嚴,管理不當的失誤。如果您要是還這麼談工作,那麼我就不陪您了,您慢慢的喝,我回去喝稀飯去。這樣喝酒我是不行的。」說着要站起來走。

    「坐下!你今天來了還打算回去呀?你不知道我司徒做事喜歡痛快嗎?」說着我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下午2點了,自治區人大特別會議在一個小時以前已經召開了,會議根據馬萬清等28名委員的提議已經撤消了你自治區人大代表的資格,同時也罷免了人大主任的資格,怎麼你吃驚了?」我看着他驚訝的眼神說道,「還有,在主席的建議下,今天全國人大常委會特別會議也在開會,估計一會也會有決議的。我現在也沒有找你雙規啊,不過是請你吃飯而已,放心,這飯錢是我自己出的。裏面也沒有下毒,怎麼的還是要吃點東西嗎。」

    「你!你!……」王述昌被我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哦,你的那些爪牙我估計現在都已經在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了。沒想到吧,你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被我一窩端了吧。」我鄙視的看着他。「沒有證據我能隨便抓人嗎?證據多的恐怕你們都抗不動!」

    這時,小陳進來在我耳邊說了幾句,手裏拿着北京發來的傳真件。

    我站起來對王述昌宣佈,「根據全國人民代表大會xx界xx次會議決議,從即日起,撤消寧夏回族自治區王述昌全國人大代表、人大委員資格。」

    接着我又念道。

    「根據群眾舉報和提供的經核實的證據表明,王述昌身為黨的高級幹部,目無黨紀國法,在寧夏拉幫結派,為此,中央紀律委員會決定對王述昌從即日起實行雙規。」

    「好啦,你再耐心的等一會,中央專案組的同志大約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你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幹吧,告訴你,不管你們經營了多少年,不管你們有多大的勢力,只要你們為非作歹,對黨的紀律置若罔聞,那麼你們的下場就是走上人民的審判台。最後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王述昌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的動作會這麼快,他原本是來摸底的,最後摸的自己走進了陷阱。聽完我的宣佈,他人像老了一大節,就是這個在寧夏叱咤風雲的人物一下子精神崩潰了,他癱軟在小餐廳的地毯上。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拉着小陳走了出來。幾個自治區紀委派來的工作人員走了進去,我叫他們去叫醫生來,千萬不要把這個老東西給弄沒了。

    小陳出來後才仔細的向我匯報行動的結果。

    夏藍髮帶着人去自治區招待所擦屁股的時候,被駐守在那裏的武警戰士逮了個正着,那小子沒種,只說把他送進城郊拘留所就嚇的尿了褲子,沒幾下子就交代了所有罪行,原因是那拘留所里有太多被他陷害的犯人,那些人要是看到他也進去了估計夏藍發是很難活着走出來了。招待所的聽竊器是王木登提供的裝備,由市公安局偵察科的一個搞技術的人安裝的,已經安裝了一年多了,多次中央下來的幹部都被他們竊取了下來的目的,然後他們弄虛作假矇混過關,有幾次中央來的領導在那裏接見自治區負責人,他們匯報的事情很快就被王述昌之流給掌握了,前任自治區副主席保日,就是被他們知道了他在上級面前告狀後給弄到病房裏殺掉了,說是心肌梗死。作為公安局長夏藍發手下有一批殺人不眨眼的勞改分子,用的時候把這些勞改犯從監牢裏弄出來搞所謂的提審,做完了後再送回去,然後再給他們減刑,再在服刑的過程中找茬加他們的刑,這樣,幾個亡命的犯人給他們折騰的神經都不是很正常了。還有就是他們利用美色引誘下來的幹部,然後用偷拍到的錄映帶去敲詐這些上當的幹部,大多數都吃了啞巴虧,有些回去後鬱鬱寡歡受不了精神壓力,神經自殺的都有,中央財政部去年下來查賬的一個副司長就是落在這個陷阱里不能自拔,在這裏的工作敷衍了事之後回北京自殺了。

    王紅昆這小子在武警這些年功夫練的還不錯,被總隊扣住後居然給他擰斷禁閉室的鐵欄杆逃跑了,走的時候還打傷了幾個戰士。跑出去後他利用公用電話把幾個死黨叫了出來,現在正攜帶武器向內蒙逃竄,不幸也被我料中,我叫小陳立即聯繫放在那裏的21軍的那個營,務求全殲,儘可能抓「活」的。

    至於那幾個跟着王述昌來的嘍羅從我這裏出去剛一進入電梯,就被埋伏在那裏的武警戰士給制服了,樓下就是警車,裝上就送到了警備司令部。而埋伏在警備司令部的15軍機降大隊在一聲令下後立即佔領了市公安局和三支隊的駐地,三支隊的普通幹部戰士沒有做任何的抵抗,而幾個死黨早就跟着王紅昆跑了,一些小的嘍嘍在那裏鼓譟着要反抗,可是平日裏都被酒色淘空了身子,那裏有力氣去反抗,沒等15軍的戰士動手,就被平時里常欺壓的下層戰士給收拾了。

    市公安局的一些科室里的人是夏藍發的死黨,但是在荷槍實彈的突擊部隊面前也只好束手就擒,整個市內的行動沒有驚動市民,也沒有開一槍,根據突擊審問被捕人員的交代,先後抓了300多人,案件牽涉之廣叫人觸目驚心。同在喀什一樣,整個公檢法系統基本上爛掉了。有幾個公安局的偵察員還是在妓女的被窩裏拉出來的。在公檢法不能正式工作之前,只能由部隊的幹部和從甘肅緊急選調了一批幹部頂上去。

    由於動作的突然性和快速性,廣大市民沒有看到激動的場面,但是私下裏議論可是不少,街頭巷尾小道消息滿天飛。我考慮寧夏現在的局面陳寶山已經不再適合擔任書記這個職位,向中央建議免去了他的書記職務,暫時由馬萬清代理書記,等待中央另外派人來再進行省委班子的調整。

    王紅昆果然是亡命之徒,帶着那幾個人在烏海北面的草灘上和21軍的那個營接上了火,不過畢竟打不過正規軍,沒幾下子就都給「撩」倒了,部隊狙擊手的槍法很準,都打在他們的大腿上,叫他們跑不了,然後全部活捉了。這回王東丹可是露臉了,還專門跑來給他的那個營請功,咱沒說的給了集體二等功,狙擊手給了個人二等功。

    那拍電影的部隊實際上就是王紅昆把自己的三支隊直屬中隊給派出去了,要不他不會只帶那麼幾個人走,這直屬中隊的幾個人倒是因禍得福,沒有參與叛亂,牽連到問題得幾個中隊小隊幹部也都給憲兵抓了起來,剩下的戰士全部調進總隊進行整頓。在第二天的電視節目裏,由自治區代書記自治區主席馬萬清宣佈了行動結果和清算王述昌之流的罪行。整個銀川市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家奔走相告,回民們按照習慣做起了禱告,那個阿訇還給我送了一把萬民傘,弄的我苦笑不得,我是**員,又不是古代的朝廷命官,給我這個萬民傘到底是誇我還是罵我啊!

    經過中央專案小組的清查和自治區改組後的的公安廳偵察,這夥人在寧夏可謂是罪惡累累罄竹難書,具初步統計,王木登在電訊公司里就非法斂財2500多萬元,王述昌倒沒有貪污**的行為,但是,他大肆挪用中央下撥的救濟款購買豪華轎車和豪宅,利用公款外出旅遊,僅在去年去瑞士的阿爾卑斯山「考察」就花掉了寧夏的外匯180萬歐元,更為嚴重的是他指使手下殺手先後暗殺了一名省級幹部,四名廳級幹部,12個檢舉揭發他們團伙的其他幹部,有一個幹部是被他們用土匪綁架的方式殺害的,最後把人皮剝下來寄回給家屬,手段之殘忍,用心之惡毒是共和國有史以來所罕見的。王述昌的弟弟王書昌因在工作上徇私舞弊也被撤消了黨內外一切職務,案件牽連到在北京的幾個部門,又一批內外勾結的**分子垮了台。

    這樣一個大案在偏遠貧窮的寧夏爆發也說明了我們組織工作上的弱點,在內地大舉反貪的時候,一些有背景的人利用西北偏遠山區經濟不發達,現代化通訊不普及以及老百姓法律意識薄弱的缺點,以支援大西北為由紛紛在這裏紮下根,由於地域艱苦,坐的位置沒有幾個人會去爭,有些幹部不願意來西北工作,對於組織的安排百般推委,千方的推搪,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政治生命也不來,而本地區的幹部往往又不被中央重視,水平有限,造成權利空間,才使得周小鵬、王述昌之流有機可乘,面對這樣深刻的教訓,我激動的給中央寫信,要求中央重視對西域人才的培養,不能向流放一樣的把一些不喜歡不稱職的幹部派到西域或者邊遠的省份。對於西域的開發應該首先從解決幹部工作環節上着手,沒有一個好的幹部隊伍,去進行自然的改造就是一句空話。

    寧夏的問題牽涉到了政府幾乎一半的廳局級幹部,現在是幹部奇缺,為此我又跑到內地去招兵買馬,還把一部分在新疆精簡下來的幹部調到了這裏。做到區域內幹部流動,甘肅省支援了一部分幹部,總算沒有影響到自治區的正常工作。至於幹部隊伍的清理整頓那是自治區黨委自己安排的事情了,我不再多管。

    那天晚上,我國那個知名的大導演任秋生終於找我匯報工作了,40多歲的年紀,留了一臉的絡腮鬍子,看得出那鬍子是每天要精心打理的,有幾縷還是染上去的灰色和鏽紅色,穿着大號的導演服,學着著名導演謝晉得樣子,把衣服口袋裏塞的滿滿的,時不時的還從一個口袋裏拿出一個酒瓶子喝上那麼一口,滿嘴的黃牙大概已經幾個月沒有刷牙了,身上的體臭「熏」的我趕緊點上香煙。我看他那一副另類的打扮就感到難受,難道我們國家花錢培養的藝術人才就是這樣的嗎?見到我他還知道是犯了事了,不過他覺得只是枝節問題,大有一副問道於盲的意思,那架勢就是,「你有權,我沒辦法對抗,跟你說不清藝術上的事情。」我心裏想「得要殺殺他的傲氣,什麼藝術啊,不過是打着藝術的幌子騙取名利而已,以為我不知道嗎,想當年咱們也是弄過藝術的,更何況眼下香港和內地最大的電視劇製作中心就是咱一手創建的。」

    我指指房間裏的沙發叫他坐下跟我談談他拍攝的劇本。他有些不情願,我說,「怎麼?你以為我不懂嗎?怎麼說我也是吃了60多年咸鹽的人,恐怕我對藝術的理解不見得比你淺吧。」

    「哦,願聞其祥。」他揣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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