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 第五十八章流血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西寧人民醫院了,15軍軍長張建國、青海省委書記張二平還有青海省公安廳廳長都來到醫院,整個醫院已經戒嚴。/www。/

    我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是「注意保密,千萬不要在全區戒嚴。醫院的保衛也不要搞的草木皆兵,我沒事,小陳在哪裏?。」「我在這裏。」小陳含着淚花走到我的病床邊。

    看到我甦醒過來,站在我身邊的人都緩了一口氣,醫生立即過來查看我的傷情,從醫生的口裏我才知道,原來是我那個鈦合金的煙盒救了我一命,槍手的槍法很準,正好瞄準了我的心臟部位,使用的是美制5。56毫米的小型狙擊步槍,子彈正好打在我的左胸部,偏偏在我的西服左邊內袋裏放有這個煙盒,子彈沒有穿透這個鈦合金做的煙盒,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把我擊倒了,撞短了我兩根肋骨,還引起了大量的內出血,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大口的吐血,把醫生們嚇壞了,好在咱體質不錯,沒有做手術,硬是抗了過去,到甦醒過來時已經昏迷了12個小時了…

    我把公安廳長曾小強叫到身邊,「有線索了嗎?是什麼人幹的?」曾小強說,「從現場作案的事發地點看,案情還是很複雜的,現在已經有一個東突分支組織承認是他們所為,但是,射擊地點卻是在機場候機樓出口對面機場賓館的三樓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裏,根據紅外圖像的檢測,罪犯在那裏僅僅呆了15分鐘,只開了一槍,槍支遺留在客房裏,顯然是策劃周密,對目標識別的很清楚,房間內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物品和線索,我們分析估計可能是東突分子乾的,目前警方正在全力搜捕可以的人物,不排除有內線勾結提供情報和安排作案地點的可能性。」

    我沉吟着沒有說話,醫生過來說,「大家先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我也揮手示意他們先出去,叫小陳留了下來。

    「我們從北京回來的時候都有哪些人知道啊?」我沉靜的問小陳,儘量避胸部一陣陣的疼痛。

    「我們回來的機票是中央辦公廳給安排的,但是,是青海省駐京辦事處的人去拿的,可以說,我們回來的消息應該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看那槍手準備的情況應該是早就有準備的。」

    「向中央匯報了嗎?」我又問道。

    「已經匯報了,中央書記處書記藍天野已經在來西寧的路上了,主席在國外訪問還沒有回來。總理已經發來慰問電了,還有中央軍委的,老部長韓名山和你的老搭檔阿松都在向這裏趕來。您夫人和兒子也在路上,還有您的許多老部下和老同事都準備在今明兩天到達。」小陳說。

    「怎麼搞的這麼大動靜?沒必要嗎!我就怕把事情搞大,到時候我們會很被動的。立即通知下去,我很正常,只是被震暈過去了,現在一切都好,那些沒有來的就不要叫他們來了,來了後會給這裏增加負擔的。也影響他們的工作嗎!」

    我有點發急的說,不小心又咳出了一團血塊。

    小陳趕快出去叫醫生,醫生來後看了看後說沒有關係,這是卡在喉管的淤血吐出來比卡在哪兒好。我自己也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

    「小陳,你立即去佈置一下,已經來的首長和朋友必須好好招待,但是,費用不能報銷,找我老婆報,沒有來的就勸他們不要來了,就說我小氣,沒得錢招待他們,他們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要來了。還有,你再把張建**長和二平書記叫進來,我有事情安排。」

    「是,我立即去辦。」小陳走了出去,不一會張建國和張二平進來了。

    「建國啊!你們的工程兵旅現在準備的如何了?」我忍住胸部的疼痛,開口就問張建國。

    「進藏的地面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但是有些裝備現在還進不了藏,主要是鐵路上的問題,我們的大型設備鐵路以超寬超重為由拒絕裝運。」張軍長匯報說。

    「能不能考慮用大型平板車汽車拖進去?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了,再過一個月,大雪封山就什麼也幹不成了。張書記,你們青海省以前有一個大型的平板汽車拖隊,原來是專門給特種工程拉部件的,當年搞0501工程的時候建立的,還在嗎?」

    「在,司徒書記,我們已經安排他們隨時待命了,這有益於我們青海的事情我們是不會落後的,我們早就想到鐵路的問題,說心裏話,我們壓根就沒指望那條鐵路,所以上次開完會我們就安排了檢修,青藏公路這幾年車輛跑的少,路況不錯,在2003年的時候就加寬為雙向3車道了,過大型平板車不是很大的問題。我們還計劃安排2台推土機與車隊同行,以免出現道路障礙時把公路堵塞。」張二平的回答我很滿意,北京人的腦子就是活。

    「建國同志,你看咱們還是用汽車運吧,把你們的架橋車也拉出去,萬一出現溝壑你們就直接架橋過去。希望你們能用一個月的時間把裝備運到目的地,人員可以晚一點坐火車進藏,你們的飛行訓練怎麼樣了?下個禮拜我們召開具體開鑿方案的佈置會議,那個時候你們可就忙的腳皮丫子朝天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運輸直升機的訓練進行的很好,飛行員說那飛機太好開了,比戰鬥機要簡單多了。」張建國立正回答道。

    「你少給我麻痹大意,告訴你,那飛行員可都是我們的寶貝疙瘩,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拿你是問!」我瞪着眼睛說道。

    「我們一定全力配合部隊行動,後勤兵站的供應我們也按原來沒有鐵路時的體制安排了,我琢磨這青藏公路又該忙活起來了,還有關於從甘肅向我省移民200萬的計劃已經安排下去了,我們已經規劃好地區,擬好了給國家經委的報告,這是文件,請您批示後上送。」張二平也應聲回答,隨手從公文包里拿出報告放在我的床頭。

    「好!益早不益晚,你們能夠主動的把各種工作走在前面我就輕鬆了。」想了一下以後,我又問張軍長,「建國同志,你們15軍駐防西寧,可控制區域大約為半徑450公里的一個圈,同空9軍也是情報互享的,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在青海和新疆有較大的人員流動啊?」

    「報告首長,沒有,完全沒有,我們是國家戰略機動部隊,長期處於三級戰備狀態,各種圖表衛星照片每天都必須判讀,我們沒有發現可疑人群的活動。新疆也沒有。只有在可可西里有大約20多人在偷獵藏羚羊,被我們派了一個班坐陸航機不到10分鐘就全部繳械逮捕了,已經全部交給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的森林警察了。」張建國流暢的報告着。

    「在政府方面有沒有得到關於地方少數民族的宗教派別活動?」我又問張二平。

    「最近少數民族地區的宗教活動比原來少了很多,一是成立西域開發工委後大家看到了希望,也明確了方向,二是對於西部的移民政策已經開始實施,少數民族現在都在忙着鞏固自己的家園,分裂分子倒是在國外的電台上有一些鼓動,但是在境內還沒有見到明顯的騷亂。新疆的買買提昨天還跟我通過電話,他對新疆的開發也有很多新的設想,而區內的局勢相對來說是很穩定的,駐紮在新疆的4個獨立師現在都是滿編滿員,裝備也都是新換裝的,還有在石河子的建設兵團常年有40萬人的預備隊,裝備也都是存放在就近的倉庫里,那可是說拉出去就能拉出去的隊伍。所以,應該說現在的局勢是穩定的。」

    「那麼我這一槍說明什麼?」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說,「你們知道我回來的班機嗎?」

    「不知道,我們沒有接到通知,否則會去機場迎接您的。小車是陳秘書在飛機上通過機載電話通知的軍區司令部派的車。」張二平回答道。

    「好吧,你們先去忙吧,我再找其他同志談。」說完我閉上了眼睛。

    二張走了以後,小陳走了進來,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藍書記已經到了,要來看您。」

    「哦!馬上請他們進來。」我睜開了雙眼。「叫醫生給弄點止疼的,這會兒一陣陣的很是不受用。」


    「是,馬上辦。」不一會一個護士進來在我的屁股上扎了一針。

    「司徒同志!我代表中央看望你來了。」人還沒有進來,洪亮的聲音就已經震撼整個醫院大樓了,大嗓門的藍天業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是安全部和公安部部長。

    「不好意思,我這個樣子只能慢待欽差大人嘍。」我張着干列的嘴唇苦笑着。「小陳,給首長們拿凳子,坐,坐下說。」

    「你就不要張羅了,主席在國外知道後已經指示我們要照顧好您啊,說您是國寶級人物嘞!」藍天業說到。

    「呵呵,我這不就成了大熊貓了嗎。」說的大家都笑起來了。

    「命大,沒事,就是弄斷了我兩根排骨。」我說着,「說什麼那?排骨是豬身上的。那叫肋骨!沒學問!」藍天業糾正我道,大家又是一陣鬨笑。這個藍天業是個活寶,走到哪兒都不忘了開玩笑。

    我看着國安部和公安部長也到了,就問道,「怎麼把你們二位大駕都給驚動了?沒有那麼嚴重吧?」

    藍天業接過話茬,「在北京的調查已經有點眉目了,排查的範圍是很小的,知道你回西寧的班機號的人沒有幾個,已經初步定性為內外勾結的政治謀殺,他們兩個不來,怎麼向主席交代啊?主席限令7天內破案,自打共和國成立以來,你是在和平時期被暗殺的最高級別的幹部,也是性質最惡劣的。」

    「也是最幸運的,要不是這個煙盒,你們可能要趕過來給我開追悼會了。」我笑着把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個被打的扭曲變形的煙盒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煙盒有這麼大的抗彈能力?」國安部長好奇的接過去端詳着那個煙盒。5。56毫米的子彈頭還卡在煙盒的雙層之間。

    「說起這個煙盒啊,還有一段故事呢。」我陷入了對過去的沉思。「那是我第一次在內地開挖釩鈦礦時留下的唯一紀念品,那個時候,我不懂國家的政策法規,投資進去後被一群貪官蒙我進入陷阱,弄的我血本無歸,還吃了官司,最後就落下了這一塊用我們自己挖出來的礦石煉成的鈦合金鋼板,我找人做了這個煙盒做紀念,讓我永遠記住貪官對社會的危害,在我非常落泊潦倒的時候我都沒有捨得把它賣掉,盡避當時有人出價一萬元想買這個紀念品。這次的教訓恐怕就更深了。」

    「看來,我們的特工都應該配備一個這樣的煙盒,還真的很管用啊。」國安部長風趣的說。

    「好啦,我們就不打攪司徒同志的休息了,希望你能安心養傷,儘快出院。中央已經下決心清查這次事件,我下午就趕回北京了。他們兩個要留下來處理一些問題,有什麼要求就叫你的秘書直接向書記處說。」說完藍天業象徵性的擁抱了我一下,就這樣也是弄的我胸部一陣巨疼。

    過後我睡着了,下午,和熙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我的眼瞼上,我醒了過來,感覺好多了,還沒有全部睜開眼睛就聽到一個孩童的聲音,「媽媽,爸爸醒了!」

    接着一個稚嫩的小手撫摸着我的臉頰,我使勁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清澈見底的充滿關切神情的眸子,那是我那晚年得子小晟昊的眼睛,12歲的他還是那麼純潔和天真,老婆站在兒子旁邊,一臉的冰霜,眼鏡後面流淌的顯然是淚水。

    「這是幹嗎,多日不見,見面就鬧這個啊?要不要我找個臉盤給你接着?」我打着哈哈。

    「爸爸,媽媽說了,不要你再去做官了,我們回老家吧。」兒子在那裏認真的說。

    「咱的老家在哪裏啊?」我慈祥的摸着兒子的腦袋說。

    「媽媽說在馬來西亞,可是姑姑說在東北,姨媽說在青海,姥姥又說在湖南,姥爺又說在福建,我都弄不清楚了,不過你要回老家管他哪個,隨便撿一個回去不就得了。」小傢伙在那裏擺起了烏龍。

    「今次算你命大,你說你圖稀個什麼啊?一把年紀了還不安生,兒子這么小,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們怎麼辦?你原來答應我帶我去週遊名山大川的,到現在也沒有兌現,就你這輩子,對我就沒有幾件事情是兌現的。告訴你,這次就同你沒完。」老婆終於開火了。

    「這我現在不是我自己的啊,我能當自己的家嗎?我要是能當自己的家,我早就不幹了,誰叫咱現在是國家的人呢,你沒有聽說,我現在同大熊貓一個級別了。」我挺着脖子爭辯着。

    「哈哈……爸爸是大熊貓,」兒子打趣的說。

    「你少打哈哈,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搞大西北就是你自己出的餿主意,你自己來不說還牽帶着來了那麼多人,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還瞎折騰什麼啊!」老婆的絮叨可是有名的,當年曾把我絮叨的離家出走三天流落街頭,回來後人家繼續絮叨。在兩口子之間的這種持久戰,疲勞戰術是女性天生的看家本領,女性在對老公的管理過程中有一種從娘胎裏帶來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堅韌性格,當然這個目的最後總是會被老公篡改的不成名堂,否則,那台階也下不來。

    「誰說我年紀大了,不就是60出點頭嗎,人家姜尚在渭水釣魚的時候都70了,百里溪到秦國為相的時候也70多了,范進中舉後不是還有20年晚運嗎,你怎麼知道我這不是有晚運啊?難道我們今人還不如古人啊?要不你也搬過來?天天『看』着我?」

    「好啊!我喜歡和爸爸在一起!」兒子歡呼着。

    「你別做夢了,就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我小的時候就住夠了,這都幾十年過去了,一點沒變,我不來。」

    「就是因為沒有變咱們才來嗎,這裏空氣多好,也安靜,再說了,你那生意是不是也考慮向這裏發展發展?你要不來,我可能真的會有三長兩短的哦!」我半帶玩笑半帶威脅的說。

    「你個老東西死擰,跟着你倒八輩子霉了。」老婆氣呼呼的說。

    「爸爸,我們來的時候把家都搬來了,你看我的轉學證明都帶來了。」兒子小聲的在我的耳邊說着。

    「噢!是嗎?爸爸看看你最近的成績怎麼樣了。哦,那邊有哈密瓜,還有葡萄,給你媽拿過去,你媽可喜歡吃了,這地方好水果可多了。」我用手指了指旁邊茶几上的水果對兒子說。

    看着老婆,我心裏的確有些內疚,奔波的生活總是讓她掛心,到了晚年才生了這麼個兒子,滿以為可以享天倫之樂了,誰想到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唉!一家人能夠斯守在一起多不容易啊,咱還是老政策,老婆要發火咱得讓着點,現在有兒子給咱擋災自己也是輕鬆了不少。鬧就讓她鬧一會吧。想到這裏,我狠狠的親了兒子一口,結果是胸疼的讓我直咧嘴,那誇張的樣子把他們都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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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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