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軍團士兵布魯斯·曼德爾,他是第四衛城軍團支隊的英雄,同時也是個人戰技水平最為出色的衛城軍團士兵!」看着被用鹽水浸泡過的長鞭抽打得後背滿是血痕的布魯斯,支隊長大聲向四周圍得密密麻麻的衛城軍團士兵們吼道,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動容的表情——當然了,附有棉鏈甲面罩的夏雷爾式步兵頭盔使他就算有表情也展現不出來,只能讓其他人看到一雙冰冷的雙眼。
&是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支隊長左手緊握着腰間佩戴着的古羅慕路德式短劍的劍柄,右手則同樣扶着腰間懸掛着的單手釘頭錘的手柄末端,向四周立正站好觀看這一幕的衛城軍團士兵們高聲喊道:「軍法面前,人人平等!他既然犯下了在戰場蓄意頂撞不說還甚至膽敢攻擊自己的指揮官的嚴重罪行,就必須做好接受相應懲罰的覺悟!」
看到布魯斯被負責行刑的衛城軍團士兵用長鞭一下下抽打得後背上出現一道道血痕卻始終沒有慘叫或者求饒,圍觀的其他衛城軍團士兵們雖說努力保持着嚴肅的表情,但心裏卻普遍對他產生了敬佩之情:長鞭在開始行刑動用前就在冰涼的鹽水裏浸泡過一段時間,好讓行刑者揮舞起來更加省力,最重要的是當泡過鹽水的鞭子抽到身上的時候皮膚會很容易裂開,接着鹽水就會順勢通過皮膚上的傷口裂痕進入到身體內部,起到痛上加痛的效果,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消毒作用,只不過前者遠比後者要見效快得多也明顯得多......所以被施以鞭刑的人在行刑過程中往往都會慘叫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即便是身強體壯的士兵也無法忍受太長時間的鞭打,很容易行刑過程中發生暈厥的情況。
然而從開始行刑到現在,布魯斯除了自己的身體被長鞭抽打到的時候跟着抽搐兩下之外完全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被鞭打的痛苦,使得四周圍看行刑過程的衛城軍團士兵們尤其是其中明顯這段時間剛剛參軍入伍的新兵蛋子們對他感到非常欽戴。
&里的任何人如果膽敢觸犯軍法的話,也都會像他這樣,接受相應的懲罰!」緩緩地在布魯斯與充當行刑者的衛城軍團士兵的外圍走着,支隊長冷着臉用力吼道:「在軍營內鬥毆、在軍營外擅自毆打其他人、在訓練時間內喝酒喝醉到神志不清以及在戰場膽敢攻擊自己的指揮官的人將會被施以對應二十下、四十下、六十下與八十下的鞭刑!偷盜其他人財物的人將會被施以絞刑,在絞刑之前,如果事先說明自己想要繼續活下去的話,可以在絞刑之後轉生為往生者,不過必須從原本所屬的部隊中脫離出來進入到悽慘無望隊;如果沒有打算轉生為往生者卻還不想死的話也一樣如此,就必須從原本所屬的部隊中脫離出來,進入到悽慘無望隊內參加至少三次的戰鬥,歷經三次戰鬥還沒有陣亡才可以以無罪之身的狀態重返自己的部隊!至於叛逃的人......」說到這裏的時候,支隊長稍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繼續高聲吼道:「他們將會被處以斬首刑,並且靈魂將會被吞噬得一乾二淨,別說能不能成為往生者了,叛逃者連靈魂經過三途川到達地獄重新輪迴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支隊長吼出的軍法條例讓圍觀的衛城軍團士兵們下意識地挺胸抬頭,雙手緊貼大腿兩側——其他的軍法條例雖說非常嚴格,但對於衛城軍團士兵們來說實屬正常,軍法不嚴那就不叫做軍法了;然而對於叛逃者的懲罰方式......這可以說遠遠要比現代人類社會中的各國現代化軍隊的有關軍法條例嚴酷太多了,似乎都有些過於殘忍。
擱在各國現代化軍隊內,對待逃兵的話在非戰時按照各國法律規定予以處理,處理方式有罰款有坐牢也有如果抓不回來吊銷戶口的,在戰時的話基本上都是槍斃或者踹進生還率極低的特殊部隊中,總之通過這種殺雞儆猴的方式告誡其他人當逃兵要承擔更嚴重的後果;而在條頓部隊中,對於逃兵的處理方式可不會分成戰時與非戰時,抓到了直接就是要麼絞刑要麼踹進悽慘無望隊這種傷亡率極高的敢死部隊中:後者的情況如果在戰場陣亡的話還有機會被轉生為往生者而重新復活,只不過還得繼續打,只要滿足在悽慘無望隊參加過三次戰鬥並沒有繼續逃跑而活下來的話就能夠以無罪之身的狀態重返原來的部隊中,也就把個特別倒霉的會徹底死翹翹而已;一旦是前者的話......那就跟這名支隊長所說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他的靈魂會被其他在條頓部隊中服役的往生者成員吞噬竭盡,算徹徹底底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這可比單純的軀體死亡要可怕太多了。
混在圍觀的衛城軍團士兵堆里,身邊帶着初音未來的馮龍德看着吼着軍法條例的支隊長與被抽打得後背皮開肉綻的布魯斯,也就是撓了撓右耳附近的頭髮鬢角後繼續默默觀察着:他雖然對於所有詳細的條頓軍法條例並不是特別清楚,但還是記得關於如何懲戒逃兵的幾條條例的。看上去這種對於逃兵會連軀體帶靈魂一起弄死的懲戒方式相當殘忍,然而卻不要忘了,在條頓軍隊中,任何一名條頓士兵如果不想繼續服役的話完全可以跟自己所屬部隊的指揮官進行反映,理由合理並且確鑿就可以安然退役,甚至以後還能重新參軍,頂多是職位什麼的需要重頭開始罷了,因此條頓軍隊對待逃兵如此嚴酷自然就情有可原了——合理合法的退役途徑你不走或者沒有正當理由還想着退役,那就別怪軍法無情了,不收拾你收拾誰啊?
在支隊長吼得差不多的同時,布魯斯也挨完了應當承受的鞭打數量,兩名衛城軍團士兵走上前來跟他鬆綁,然後一邊一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就完了嗎?」被鞭打了足足八十下,擱在普通士兵身上估計也有些承受不住,但對於身強體壯的布魯斯來說頂多只是讓他呼吸急促以及稍微感受到疼痛的程度而已,他還有閒心跟着抬着自己胳膊的同僚們逗磕兒:「我才剛剛開始享受這個過程啊!」
兩名衛城軍團士兵沒有說話,不過都笑了笑,顯然是太了解這個性格上有些桀驁不馴卻在戰鬥與戰技上沒得說的同伴的習慣了,然後慢慢攙扶着他向營房區內他的個人房間走去。
確認行刑完畢後,支隊長先是吩咐衛城軍團士兵們休息十分鐘準備例行的訓練,隨後摘下了自己的附有棉鏈甲面罩的夏雷爾式步兵頭盔,自己也準備去休息片刻。
&上好,支隊長。」等到人群開始散去的時候,馮龍德走向前去,對支隊長行了一個條頓軍禮問候道。
&上好,你是哪.....」看着眼前穿戴着條頓式夏季軍裝的馮龍德,支隊長一開始還有些疑惑這位是誰,不過在馮龍德將自己掩蓋着眼睛附近的大檐帽摘下來後,他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君王陛下!第四衛城軍團支隊支隊長多明尼克·哈瑞斯向您致敬!」說完,多明尼克向馮龍德同樣行了一個條頓軍禮,姿勢特別標準到位。
&不着這麼緊張,我今天沒有公事,只是來看看這裏發生了什麼而已,以及帶客人逛逛。」馮龍德回答的同時向自己左側歪了歪頭,示意多明尼克看看自己身邊挽着自己左臂的初音未來,「多明尼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被施以鞭刑的士兵就是上次戰鬥中打了你一拳的布魯斯吧?」
&的,君王陛下,他的行為屬於在戰場上攻擊自己的指揮官,按照條頓軍法的相關條例,理應被處以八十下的鞭刑。」多明尼克看到馮龍德身邊那個蔥綠色長髮的妹子後微微點頭致意,隨後繼續板着臉向跟他表情也差不了多少的馮龍德報告道。
&為什麼現在才行刑?距離上次戰鬥的結束已經過了快有半個月了,我記得這種行刑沒有特殊原因的話都會儘可能儘快施行。」馮龍德好奇地問道,像這種連隊與支隊內的事情很少會被上報到他這裏來,基本上都是讓連隊長與支隊長這些基層的指揮官自己負責,所以他自然不了解多明尼克現在才處罰布魯斯的原因。
&這樣的,君王陛下,我認為現在才行刑好處更多。」多明尼克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看上去在斟酌着自己的回答,果剛結束戰鬥沒多久的時候就行刑的話,不僅對已經受了傷的布魯斯行刑會造成不必要的多餘傷勢之外,而且對於其他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衛城軍團士兵們來說看到這一幕很容易把因獲勝而起來的士氣打消得一乾二淨,所以我就沒有立刻對他行刑,而是先把他關了禁閉了事;現在行刑的話,正好可以對所有衛城軍團士兵造成良好的警示效果:目前第四衛城軍團支隊裏有一小部分是最近剛剛陸續補充進來的新兵,還不熟悉條頓營地的環境與氛圍,而老兵們雖說在訓練的時候就知道有條頓軍法這一回事兒,卻並不了解條頓軍法究竟是怎麼樣的,所以正好藉助着對布魯斯行刑的機會,我可以告誡我手下的衛城軍團士兵們,觸犯條頓軍法的後果是很嚴重的,我個人也希望他們永遠都沒有觸犯到的那一天。」
&說得不錯的同時也能把事情做得很漂亮,看來針對於各級基層指揮官的培訓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能讓像你這樣的支隊長或者連隊長能夠更加全面地思考問題。」馮龍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實話,換成他來做的話都不敢說一定能有這個名叫多明尼克的衛城軍團支隊長做得好,「那麼你忙你的吧,我帶着客人去別處轉轉。」
&命,君王陛下!」多明尼克向馮龍德行了一個條頓軍禮後將已經摘下來的附有棉鏈甲面罩的夏雷爾式步兵頭盔揣在腰間,轉身向不遠處有陰涼的地方走去:現在的氣溫已經伴隨着太陽越來越高而逐步提升,身上穿戴着如此沉重並且防護全面的鎧甲自然會容易發熱,所以如果不是正在進行訓練的話,衛城軍團士兵們休息時都會待在陰涼處或者回營房裏自己的私人房間內休息。
等到多明尼克走到陰涼處盤腿坐下閉目養神之後,在馮龍德與多明尼克談話時就沒有吭過聲的初音未來這才開口向馮龍德問道:「馮大叔......這就是你手下的條頓軍隊嗎?感覺......每個人都兇巴巴的樣子,而且好像他們都跟你一樣喜歡板着臉,甚至更嚴重似的。」
&錯,他們就是我手下的條頓部隊中的一個支隊,第四衛城軍團支隊,滿編為一百二十人,一名支隊長與一名掌旗官搭配上一百一十八名的衛城軍團士兵,作戰方式比較類似於古羅馬軍團。」馮龍德聳了聳肩,他一直都挺好奇初音未來為什麼到現在都挽着他的左臂不放手,不過這並不是特別影響他的行動,他也就懶得計較了,「嗯,按照我們條頓人的說法,衛城軍團部隊的作戰風格是傳承自古羅慕路德帝國的,古羅慕路德帝國算是史前文明時代中跟現在這一紀人類文明中的古羅馬帝國極其相似的文明了,而在史前文明時代中建立起來的條頓帝國沒少吸收早已經滅亡的古羅慕路德帝國的各方面東西,像現在條頓軍隊中的衛城軍團部隊以及裝備的『箭豬』式連發弩炮就是明證。」
&覺好厲害的樣子......」聽着馮龍德的敘述,初音未來驚訝地微張着嘴巴,「馮大叔,你這裏的一切都好新奇的說,能不能給我仔細講講啊?」
看到初音未來那期盼的眼神,馮龍德疑惑地撓了撓後腦勺,似乎在奇怪這有什麼值得期盼的。
&定會給你自己講講的,不然我能跟你在參觀這裏的一路上聊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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