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露軟的全身都酥麻起來。
在床上,她根本就不是皇逸澤的對手,他太強了,而且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她怎麼受得了他的吻和撩撥。
雲碧露這會捶打皇逸澤的手更沒力氣,完全跟撓痒痒一樣。
「你走開,你欺負我。」
「我還可以更欺負你。」
皇逸澤的唇手並用,撩的雲碧露情動不已,眼角都滲出點點激動的淚光。
皇逸澤低頭溫柔的給她吻去,但是就是磨着雲碧露,不給她痛快。
「唔,你壞……」
「告訴我,你還去看別人,還想着離開?」
「我沒有,我沒有,你冤枉我,我就是去看看。」
皇逸澤深深的鎖住雲碧露的眉眼,「丫頭,我說了,看也不允許,你只能看我。」
這麼些年,皇逸澤將雲碧露都刻在骨子裏了,那種深情如海,席捲着黑暗的氣息,他怎能允許她有一絲一毫逃離自己的可能。
當初失去的痛,雖然過了多少年,他還記得很清楚,所以他只能牢牢的將她困着。
說他霸道也好,不講理也好,他對她只能這樣。
這丫頭愛玩,如今這個年紀,還一副少女的樣子,他怎能沒有危機感。
之前帶她出去玩,他只是轉頭出去買個東西,回頭就有男子跟她搭訕,而且還是一個不得不承認的年輕帥氣男子。
所以他只能時時刻刻的看着她。
「告訴我,心裏眼裏都是誰?」
雲碧露撇嘴故意跟皇逸澤慪氣,「我不說不說……」
「不說,就不給你。」
皇逸澤忍着那股情動那股心疼,就是不給雲碧露。
雲碧露怎麼受得了,「我……唔……」
「乖,丫頭,告訴我,想什麼,說出來,就不難受了。」
「你壞,你壞,我不要搭理你。」
「丫頭,你知道我的脾氣,你想跟我這樣耗下去。」
雲碧露眼角都出淚,她委屈的主動抱住皇逸澤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委屈道:你不愛我了!」
皇逸澤握着雲碧露的手往下,「你說我愛不愛你?是你不愛我了。」
「我沒有。」
「那愛我嗎?」
皇逸澤明明知道她的感情,每一次都逼着她說出口。
皇逸澤故意在雲碧露的脖頸處說話,呼吸都拂在她的敏感處。
「愛……一直愛。」
「乖,那還看不看別人?」
「不看了,不看了。」
皇逸澤這才用力一沉,給予雲碧露想要的。
在恩愛纏綿中,雲碧露都軟化成了一汪水,如同魚一樣在皇逸澤的手心裏翻滾着,體會他給予的快樂。
明明都夫妻這麼些年,可他每一次對這種事都樂此不彼,而且體力都不曾減少,都是越來越強。
好在她顏族的體質,完全能適應的了。
雲碧露累到極致,皇逸澤才放開她,「丫頭,這幾天你別想下床了。」
只有這樣,才讓她沒力氣去想別的。
而且兩人都夫妻這麼些年,到了這個年紀,皇逸澤依然會憐愛的稱呼她丫頭,那是對她一個人的愛稱。
雲碧露很累,皇逸澤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她真的只是想睡覺。
……
皇傾蝶生怕被自己父親怪責,趕忙買了機票去了秋水市,到達秋水閣,她要在這個地方見到自己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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