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命難為,BOSS下聘9億9 085口水流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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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離開後,扶蘇也沒了食慾,放下叉子離開了餐廳。

    扶蘇今天不用拍戲,本想帶着小蕊去找房子的,結果卻在公寓門口遇上了林嘉瑋。

    「上車,今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扶蘇猶豫了下還是上了車。

    「林大哥要帶我去見誰?」扶蘇有絲好奇。

    林嘉偉微微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不過在去之前,我們還得去接一個人。」

    扶蘇皺眉,滿腹疑惑。

    當林嘉瑋把車子開去小蕊昨晚住的酒店時,扶蘇略感驚訝:「林大哥……」

    「以後還是直接叫我嘉偉就好,省得穿幫了,小蕊可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精明。」林嘉瑋出聲提醒道,亦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是渴望扶蘇這麼叫他的。

    「嗯。」扶蘇有些羞赧。

    小蕊上車後,疑惑地瞅了一眼林嘉瑋,隨即朝扶蘇看去:「林先生每天一定很忙,你不要有事兒沒事兒就麻煩人家。」

    「小蕊,我也算你半個姐夫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扶蘇剛張口,就聽見林嘉瑋插嘴道:「以後若是遇上什麼事兒儘管給我打電話。」

    扶蘇稍顯尷尬,姐夫?她的大腦現在越來越混亂了。

    扶蕊唇角淺勾,張揚的短髮和凌厲的黑眸,讓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容易馴服的角兒。

    「等林先生什麼時候成為我姐夫的時候,我再麻煩你也不遲。」

    扶蘇聞言扯了扯小蕊的袖子,輕輕搖了搖頭。再怎麼說,林大哥也是她們的恩人,小蕊這麼說話明顯充滿了敵意。

    「別的事情,你可以不用我幫忙,不過今天這件事情,你還真得非用我不可。」林嘉瑋也不生氣,眼皮微微一抬,瞥了一眼後視鏡,笑着回道。

    扶蘇已經掩蓋不住內心的好奇了,又問了遍:「你要帶我們去哪裏?見誰?」

    林嘉瑋直接回道:「一個心理醫生。」

    扶蘇聞言一怔,立刻聯想到了權擎宇早上說的話。他還真打算讓她去看醫生啊!

    「你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兒?」扶蘇實在是一團迷霧。她又沒病,難道是因為昨晚她惹怒了他,他在懲罰她?

    林嘉瑋嘆了口氣,還未開口,就只見扶蕊微微挑眉:「給我看病?」

    扶蘇驚訝地看向小蕊。

    林嘉瑋抬眸,朝後視鏡里的人影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扶蕊直接將視線移向了窗外,沒有吭聲,只是暗沉的眸色隱藏不了她此時分外糟糕的情緒。

    扶蘇莫名地緊張起來:「小蕊,她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她這個當姐姐的不知道?她真的好內疚。

    「小蕊之所以改不掉偷東西的惡習,是因為那是一種病,醫學上叫偷竊癖。」林嘉瑋低聲解釋道:「這種病只要配合治療,是完全有治癒的可能的。」

    扶蘇震驚地瞪大雙眸,她怎麼就沒想到,這是一種病呢?小蕊雖然性子倔了點兒,但還算挺乖的。她一直都以為小蕊偷東西是因為受到家庭環境的影響,叛逆期還沒過,原來……

    扶蘇心疼地拉過小蕊的手,放在手心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扶蕊沒吭聲。

    「你放心吧,我現在有錢了。等我們看好病後,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的。」扶蘇輕拍着小蕊的手背,安撫道。

    「……」

    「你不是喜歡音樂嗎?咱們報個音樂班,或者重新入校也是可以的。」扶蘇繼續說道。

    「你能不能別管我!」扶蕊終於開口了,卻是一聲呵斥:「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離開這個城市。」

    扶蘇一聽着急了,聲音都有些不穩:「離開?為什麼要離開?」

    「這個城市有太多不好的回憶了,這個理由可以嗎?」扶蕊看向扶蘇,一字一句地回道。

    林嘉瑋微微蹙起了眉頭,看來小蕊這個孩子真心不太容易控制。

    扶蘇卻垂下了頭,眼神恍惚着,沉默了幾秒後,輕聲回道:「好,等我們把病看好了,我陪你一起離開。你永遠都別想撇下我!」

    扶蕊微微眯眸,直接移開了視線,罵了句:「蠢女人!」

    扶蘇抿唇一笑,有時候她覺得,小蕊的心智仿佛比她成熟了不知多少倍,她說話的口氣竟然和那個男人如出一轍。媽媽還活着的時候,總說,小蕊是投錯了胎,她應該是個男孩的。

    林嘉瑋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小蘇和先生的合約還沒到期,恐怕暫時也走不成吧。不過,小蕊的病或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慢慢治療,未來的事情誰能預料?說不準,到時候,她們又決定不離開了。

    林嘉瑋帶着兩人去了一家私人心理診所,而這個王醫生,扶蘇和扶蕊都是見過的,在雜誌上,在電視上。

    王墨白,三十二歲,他的名號可是享譽國內外的,有好多心理患者曾不遠萬里,慕名找他看病,而他看過的病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能痊癒。

    而大多數少女所關心的問題恐怕不是他的醫術,而是他的私生活。據傳,他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了,卻還是單身。

    扶蘇看過他一篇報道,他自稱是個單身主義者,他喜歡自由,不想被婚姻所束縛。

    扶蘇心想,愛他的女人恐怕註定要傷心一輩子了。

    「王醫生,麻煩你了。」林嘉瑋給對方介紹了一下,然後便先行離開了。

    「你叫扶蘇?」王墨白看向扶蘇,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興趣。

    扶蘇朝男人微微一笑:「早就聽聞王醫生的大名了,很高興認識你。」男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她被騙了。

    她印象中的王墨白應該是那種沉穩寡言,不好相處的一個男人,可是今日一見,感覺對方似乎少了絲刻板,多了絲……玩世不恭。

    王墨白上下打量了一眼扶蘇,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揚着:「能讓擎宇那小子開口求我的,你還是第一個。」

    扶蘇微微皺眉,權擎宇……求他?

    是她誤會他了,還以為他在作弄她!可是,他突然變得這麼好,她有些不適應啊!是她被他折磨的已經變成受虐狂了嗎?

    也怪不得他會生氣了,她果真是蠢的要命!

    扶蕊靜靜地聽着兩人的對話,始終一言不發,垂眸盯着地面,若有所思着。

    怕小蕊會誤會,扶蘇趕緊朝王墨白解釋道:「我和權總不熟的,或許,權總是看在……嘉瑋的面子,才答應幫忙的。」

    「嘉瑋?你和林助理很熟?」王墨白示意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嗯。」扶蘇輕應了聲。

    「男女朋友還不算熟?」扶蕊似乎是在故意的,聲音略帶一絲嘲諷。

    王墨白略顯驚訝,盯着扶蘇試探道:「你……在和林助理交往?」

    扶蘇尷尬地扯了扯唇角:「是,是啊。」

    王墨白性感的薄唇漾着一絲玩味的笑意,也沒再說什麼,直接將視線移到了扶蕊的身上:「你的情況,我已經聽林助理說過了。這種病分好幾種,不過只要好好配合治療,是可以恢復成正常人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需要做什麼?」扶蕊直接問道。

    「……」接下來,就不關扶蘇什麼事兒了。

    王墨白要求扶蕊住在診所的休息室,方便他觀察幾天,就近治療。

    期間,扶蘇去了趟超市,給小蕊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送了過去。

    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男人還未回來,扶蘇便先去洗了個澡,結果好巧不巧地,男人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她洗澡的時候回來了。

    見男人一邊脫着衣服一邊朝玻璃房走來,扶蘇尖叫一聲,趕緊蹲在了地上:「你……進來做什麼?我還沒洗完呢!」

    「你聽說過,傭人讓主子等的道理嗎?」權擎宇冷哼一聲,脫衣服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那,那我先出去,先讓你洗好了。」扶蘇的手剛放在感應器上,男人就光着走了進來,順便堵住了女人的出路,聲音有些暗啞:「用不着那麼麻煩,一起洗不就好了。」

    「我不要。」女人環着胸口,不停地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權擎宇慢悠悠地逼近,yi絲不gua的兩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接下來會有事情要發生。

    果不其然,扶蘇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待兩人離開浴室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兒了。

    扶蘇拖着酸軟的雙腿,緊跟在男人身後。

    權擎宇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嚇得身後的女人後退了幾步,防備似的瞪着男人。

    「那麼怕我?」權擎宇眉峰挑了挑。

    扶蘇立刻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身上還有濕跡,掛在身上的睡衣有些服帖。

    「你過來。」男人出聲命令道。

    扶蘇乖乖地走到了男人身邊。

    「你和林助理正在交往?」權擎宇沉聲問道。

    扶蘇愣了一下,隨即擺手道:「沒有,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權擎宇眯眸盯着女人,帶着一抹探究。

    見男人有些不相信,扶蘇有些着急:「真的。我是怕小蕊會發現我們的事情,所以……」

    沒等女人說完,男人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扶蘇見狀忙小跑着跟上:「今天的事情,謝謝了啊。」

    「有沒有也讓醫生給你看看?」權擎宇斜眸睨了女人一眼,聲音帶着一絲譏諷。

    「給我看什麼?」扶蘇嘟囔了句。

    「看你是不是腦子裏缺了一根筋。」權擎宇盯着女人,冷哼了聲。

    「你——」扶蘇氣憤地瞪着男人。

    「我說的有錯?」男人挑聲反問。

    扶蘇抬高下巴,義正言辭地回道:「那是因為你……你一直都在欺負我,我怎麼可能會往好的方面想?」

    「我一直欺負你?」男人擰眉,臉色一沉。

    扶蘇見狀趕緊陪笑道:「口誤口誤,是我經常惹你生氣,所以……懲罰,懲罰而已。」

    男人收回視線,直接轉身進了書房。

    扶蘇終於鬆了口氣,她怎麼總感覺自己好像古代的侍寢奴婢一樣,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自己這條小命還能堅持多久。

    扶蘇回到臥室後便上-床睡覺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身上突然多了一道重量。

    「啊——」黑暗中,扶蘇看不清男人的臉,幾乎出於本能地喊叫出聲。

    「閉嘴!」一道熟悉且帶着魅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讓正處於備戰狀態的女人突然放鬆了下來。

    「你……你幹嘛?」床上傳來了女人的悶哼。

    「……」

    「別……怎麼又來?」女人似乎在做着輕微的反抗。

    「……」

    「我好累,能不能……」話說了半截,女人突然沒了聲音。

    「……」

    「經、經經常做會腎虧的。」女人小聲地提醒道。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之後便再也沒有響起女人的聲音。

    一番折騰過後,男人有些疲倦的合上了眼睛,倒是之前一直喊困的某個女人怎麼也睡不着了。

    扶蘇翻了個身,感覺兩條腿怎麼擺放都不對勁,翻來覆去地把身旁的某個男人熱火了。

    「你不困是吧?」男人的聲音陰冷且低沉。

    扶蘇立刻趴在床上,紋絲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見男人呼吸平穩,像是已經睡着,扶蘇這才輕輕地翻過身來,低嘆了聲。

    本來睡的挺好,結果被這麼一折騰,他倒是睡着了,她又要失眠了。

    失眠很痛苦的!

    就在扶蘇唉聲嘆氣的時候,身側的男人突然睜開了雙眸,伸手攥住女人的胳膊輕輕一扯便帶入了自己的懷中,聲音狀似有些不耐煩:「不准再動了。」

    扶蘇光滑的臉頰緊貼着男人溫熱的胸膛,小手胡亂的抓了抓,擯着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了。這個男人的耳朵到底是什麼做的?不是都說熟睡中的人雷打不動的嗎?

    扶蘇想哭,這個姿勢,分明是在折磨她,她若是微微一動,男人就會醒的!

    「餵……」扶蘇小聲地叫道。

    「……」

    「餵……你睡了嗎?」扶蘇皺眉。

    權擎宇狀似無奈地呼出一口氣:「你又怎麼了?」

    「我覺得,為了不影響你的睡眠質量,你應該回你自己的臥室睡覺。」扶蘇小聲地提議道。這樣,她也能自在些。

    頭頂並未傳出聲音,扶蘇緊張地等待着,真希望這個男人能大發慈悲,趕緊回他自己的臥室。

    「科學證明,獨自一人要比兩個人在一起的睡眠質量要高出很多……」扶蘇繼續說道。

    「閉嘴!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出去!」頭頂傳來的聲音讓扶蘇立刻閉了嘴。

    扶蘇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着的,許是男人平穩的心跳聲起了催眠作用,沒多久,她也疲倦的合上了眼睛。

    這個夜晚,扶蘇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很模糊,醒來時已經忘了大半,隱約記得,夢裏有個白衣飄飄的女子正對着一個身着紫色錦袍的男人巧笑倩兮。

    夢裏頭的男女,長相都很模糊,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身旁已經沒有了人。伸手摸了摸微涼的床單,扶蘇微微皺眉,那個男人早就醒了嗎?

    扶蘇起床後,發現男人已經坐在了餐桌前。起床也不叫她,真是的!

    心裏抱怨,但是臉上還得面帶微笑:「嘿嘿,早啊。」

    男人斜睨了女人一眼,輕吐出一個字:「早。」

    扶蘇腳步一頓,震驚地瞪大雙眸,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發燒了吧?破天荒頭一次跟她打招呼。

    「昨晚睡得好嗎?」男人突然開口問道。

    扶蘇往前走了幾步,在男人對面坐了下來,想了想,回道:「好啊。」

    「口水流了我一身,肯定很好。」男人淺哼了聲。

    扶蘇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囁喏了聲:「那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男人眼皮微抬了一下,反問:「你說呢?」

    扶蘇小嘴一噘,嘟囔道:「我就說,讓你回你自己的臥室,你自己不回去的。」現在居然來怪她!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公寓裏的每個地方好像都是我的吧?要出去也應該是你出去!」男人沉聲指控道。

    扶蘇被堵得啞口無言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忍了!

    「那……以後我睡沙發總行了吧!」

    「黃尚是誰?」男人瞥了女人一眼,突然問道。

    扶蘇一臉的不解:「黃尚?你幹嘛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男人盯着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垂眸。

    「對了,今天十月一呢,法定節假日都有好些天呢。」扶蘇突然朝男人要求道:「你能不能也給我放幾天假?」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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