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示威似的揮了揮手中的球棒,張越只感覺菊花一緊,下意識的捂住了關鍵部位。
這一次,張越感覺自己真是冤到家了,這都什麼事啊,自己好端端的在房裏睡覺,怎麼就無緣無故跑到林琳房間來了呢?
側目偷看了衣衫清涼的林琳一眼,張越難得的咽了一口吐沫。
沒想到林琳這朵小花骨朵,也已經成熟了呀!
聞到兩姐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張越先是沉醉了一會,隨後身上和臉上的痛楚接踵而來。
臥槽!
張越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幸好只是頭被打破了,還沒有破相。
想來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還是十分精明的,居然懂得護臉。
不過,即便如此,張越也無法釋懷。
林涵下手太狠了,動手之前也不動腦子想想,自己這樣肯定是身不由己啊,她居然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暴揍,咱們可是鄰居加同事啊,本少爺還不止一次救過你的命,有你下手這麼狠的嗎?
咱倆又不是階級敵人,至於往死里打嘛!
對林涵這種出手不留情面的做法,張越是相當的不爽,可惜,形勢不如人,只能認栽,誰讓自己三更半夜摸到人家妹妹的床上了呢!
不管怎麼說,張越已經得到教訓了,最重要的是,林涵也對整件事充滿了疑問。
就算張越有那個賊心,也有賊膽,他也不會笨到這種程度,自己還在隔壁休息呢,他就不怕妹妹發現一嗓子喊出來,鬧得街坊四鄰聽到?
斷無可能。
無論是基於哪一點,林涵都不願意相信,也不會相信張越精/蟲/上/腦到不管不顧的地步。
何況,妹妹和張越的關係素來交好,張越就算再狼心狗肺,想必也不會對妹妹幹這種下流的事。
這麼着,張越灰溜溜的走了,林涵也沒有再大肆聲張。
可是她不聲張不要緊,這樓上樓下的鄰居可都不是聾子,夜半三更的,光是林涵那一聲大叫,早就震得左鄰右舍亮起了燈。
好事的鄰居們都側耳聽着,以為四樓晚上不干好事,準備聽聽聲,誰想到動作搞得那麼激烈,又是棒子又是鬼叫的!
鄰居們都知道林涵的身份,更有眼尖的鄰居看過這幾天林涵有帶配槍下班,所以即便眾人聽到她公寓裏亂作一團,也沒人敢過來敲門。
誰嫌自己命長?這年頭激情殺人的案子多了,路怒症犯了還要人命呢,何況人家手裏拿着槍,上來突突你兩下你受得了?
張越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林涵就一屁股坐到床上,剛才的神勇表現已經耗去了她太多力氣,要不是硬強撐着在張越面前表現出陰狠的樣子,林涵早就癱倒地上了。
反觀林琳,卻挺心疼越哥。
沒錯兒,林琳自知,剛才的確被越哥佔了點便宜,可是他好像不是故意的啊。
再說,越哥在神智不清醒的狀態下,都沒有潛進姐姐的房裏,反倒來了自己屋裏,難道還不能說明點什麼嗎?
想到這兒,林琳的小臉蛋兒一陣泛紅。
自己這是怎麼了,太不知廉恥了,怎麼可以和姐姐爭男人呢?
可林琳越是不想,思維越是控制不住往那上面靠,暗想越哥居然對自己更中意一些,林琳心中居然還有一些小竊喜和淡淡的負罪感!
緩了好一會,林涵才恢復了一些體力。
偷眼看着妹妹臉上的表情一會一變,林涵還以為妹妹受了驚嚇,趕緊把林琳拽過來按坐到床上,口中溫柔安慰道:「沒事,沒事,乖!我發現得早,那壞蛋沒佔到你什麼便宜!」
林涵這麼說,說白了也是為了安慰妹妹,其實她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張越撲在妹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在幹壞事。
可有一點,林涵十分篤定,儘管那時候張越的醜態不堪入目,可他和妹妹下半身的衣服都還穿着的,至少自己在動手之前,張越的那隻髒手還沒有得逞!
女人啊,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也就只有那薄薄一層,林涵在後怕之餘,也十分慶幸,得虧自己是醒了,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林涵在這邊苦口婆心的安慰呢,林琳卻眼神放空,心思根本就沒在這裏。
儘管只是半夢半醒間,但是林琳天生敏感的身體卻對張越每個細微的動作都有感覺。
越哥看起來平時一副呆萌的樣子,沒想到上了床居然這麼嚇人,哎呀……
林琳越想臉色越紅,有點像喝多了紅酒一樣,後勁上來,腦袋暈暈的。
……
回到自己的房裏,張越不由分說將床底下的破包袱拽出來,趕緊找到最好的金瘡藥敷上。
胳膊上、肩頭、腦袋都被林涵敲破了,現在雖然不流血了,可翻出嫩肉的傷口,依然需要處理一下。
長這麼大,這還是張越第一次這麼狼狽!
以往,張越雖然在其他場合都不是負責顏值擔當的,可與一般人比起來,還算是小清新的款。
可今天倒好,頭破血流不說,身上還一道子一綹子,就連平時賴以驕傲的臉蛋,都差點被破了相。
我特麼這是招誰惹誰了?!
張家的特效金瘡藥敷上沒一會,傷口便以讓人吃驚的速度恢復着。
這點傷對張越來說其實本不算什麼,行走江湖,要是不流點血,受點傷那還有什麼意思?
可張越心裏頭委屈呀,要是被旗鼓相當的對手傷到,也還有情可原。
這被一個手無寸鐵的弱質女流,暴揍一頓,好說不好聽啊!
鬱悶了好一會,渾身的傷口也慢慢開始癒合,張越坐在床上,頭腦開始飛速旋轉。
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大嫂臨走之前才警告過自己,對上柴少榮一定要慎之又慎,難道說今晚這一出,是柴少榮搞出來的?
張越將懷疑重點放到柴少榮身上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他是用什麼手段控制了自己的心智呢?
能夠控制人類心智的手段,無外乎就那麼幾種。
張越博覽群書,腦海中迅速將幾種方式搜羅了出來。
心理學上的催眠術,未經認證,不作評價。
術法上的攝魂術,如果是這種的話,自己有黑玉貔貅護體,按說不會輕易中招。
難道是那種邪術?
猛然間,張越想到另一種可能,還是在想到蘭馨奶奶的情況,張越才驟然記起,那件事還沒了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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