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捨得過來了?」獅王一拳頭錘在雲斌的肩膀上。
雲斌並不反抗,接下這一記看起來很嚴重,卻並不讓人疼痛的拳頭。
「沙狐大隊長說,今年沒有招兵計劃,所以......」雲斌聳聳肩,給了獅王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特招?」獅王也有些驚訝!的確不到削南瓜的季節呢!
「是啊!就是這樣,才慘啊!我才在三連站穩腳跟呢!」雖然很喜歡沙狐,可對於三連,雲斌也是不舍的。
「沙狐對你的喜歡,當年就略知一二。放心吧!好多人你都認識,大家會理解沙狐的苦心的!」獅王開始幸災樂禍,當年他傷了多少腦筋,總算有人給他報仇了!
「你確定?那我還是走吧!三連更歡迎我!」想想那些過往,雲斌也知道自己樹敵不少,逃跑,還來得及嗎?
「好像來不及了!」看着由遠及近的身影,獅王不懷好意的笑了!
......
「喲!這不是咱們戰狼嘛!」
「是啊!我就說,能得咱們大隊長青眼的,沒幾個了!叫雲斌的,只有這麼一個了呢!」
「為了去獵人學校,也是拼了的。小子,還記得我嗎?」
「還有我!被綁了一天,還被罰加訓一個月什麼的,我們好好算算!」
「第一次當教官被學員打臉,我的臉也還疼着呢!射擊場上見!」
「槍械、格鬥什麼的,你們確定?我們還是每人來一段,陪這小子負重跑圈吧!五十圈起,怎麼樣?」
「雖然有以多欺少的嫌疑,不過我喜歡!」
「我覺得還是拳拳到肉直接,群毆~~不,咱們一起向他討教一下格鬥技巧怎麼樣?」
......
「前輩們這麼愛護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只是耽誤了訓練可不好!要不,咱們一天一項。挨着比好了!」
這小子,赤、裸、裸的挑釁啊!
真不怕把事情鬧大啊!
夠膽!
「今天比什麼?我最擅長的射擊?還是我最不擅長的野外生存?」
「你有不擅長野外生存嗎?把暴龍綁在樹上的傢伙?你......」
「是很不擅長啊!每次野外生存都吃不好,難受死了!我是除了不會生孩子、不會做飯、不會彈琴以外,什麼都會的男人啊!真是討厭死野外生存了!」
暴龍先生這一次。真的暴走了!
遇上這種人,這麼打臉,還能愉快的一起玩耍嗎?
「你在花兒小姐面前,也是這副德行嗎?」
獅王這話,跟火上澆油沒什麼區別。
一時間。口哨聲四起。
雲斌挑眉,「我在花兒面前,和你在曹記者面前的德行,差不多!」
「哦哦!原來,四角戀的另一個主角,叫做花兒小姐啊!」
「是美貌如花的意思嗎?」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一腳傳來,雲斌背後突然發寒!這種女人,惹上了一定麻煩到家了!轉頭一看,果然--細皮嫩肉,一股算計的精光從眼中透出。
「和你有關係嗎?」
雲斌冰冷的聲音。以及一臉的拒之千里之外並不能阻擋人家的熱情。
「我只是好奇而已!」
小姐,混進沙狐,說這些話,誰信呢!
「好奇心在這裏,很多餘!」
終於,某位小姐怒了!
「你對花兒小姐也這樣嗎?張伯倫先生?」
這是什麼梗?張伯倫是誰?
「這位小姐,這裏是軍營!而且是特種部隊!所有情況都要保密!小姐不是間諜吧!學習過保密守則嗎?況且,小姐你用什麼身份問我的話呢?」
第一次,雲斌這麼咄咄逼人,碾壓了過去!
崔明珠後退了幾步。捂住自己的心臟,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轉!
「這位小姐!呵呵!任務完成了,立刻就可以從紈絝子弟變成冷血軍人了嗎?就馬上可以裝作不認識了嗎?張伯倫先生,是嗎?我記住你了!咱們走着瞧!」
「這位小姐。請問你怎麼來到這裏的?閒雜人等免進,你不知道嗎?」
「我是不是閒雜人等,你很清楚!作為一個文藝兵,來慰問你這種人,真是讓人不甘心呢!」
「這位文藝兵小姐,請不要隨意走動。這裏是軍事禁區!」
「是啊!在軍事禁區,聽別人的八卦,違反了軍事法規?你要送我上軍事法庭嗎?」
「也不是不可以!」
雲斌危險的眯縫了眼,全身都是危險的味道!
偏偏就有那麼一個不怕死的,一點都沒有察覺的繼續撩虎鬚!
「那就試試!」
旁邊的獅王笑着鼓掌,「這位小姐的膽量,我真是佩服得很!不過,知道得太多的,終究沒什麼好下場!小姐如果被關終身監禁,我會去看你的!膽子這麼大,第一次遇到呢!」
崔明珠往後退兩步,哆哆嗦嗦的說道:「部隊是有紀律的地方,你們不敢的!」
獅王笑道:「我們遵守着呢!是小姐你違反了紀律了!該有什麼處分,你懂的!小姐該不會以為,你來個頂撞什麼的,男主角就對你一見鍾情了吧!那是電視劇才有的情節!你要在多說一句,或者在外面說了點什麼,相信我,會有人找上你的!到時候軍事法庭見,相信我,這幾位的證詞,都不會對你有利!」
崔明珠繼續逞強道:「我找你們長官說理去!」
獅王愕然:「我們戰友敘舊,你偷聽,還有道理了?」
雲斌搖搖頭,「獅王,你跟女人講道理,腦子沒問題吧!」
獅王拍了拍腦袋,瞭然的看了一眼雲斌,「不愧是早戀的孩子,就是懂得多!女人,還是你了解啊!怪不得曹記者讓我跟你學習呢!有人沒,把這個女人給帶走!帶走!」
雲斌轉身就走!
崔明珠尖叫,「張伯倫,你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雲斌微微一笑,「小姐說的張伯倫是誰?我不知道呢!」
崔明珠驚慌失措,「你耳朵背後的紅痣,你騙不了我!」
雲斌挑眉,「是嗎?誰信呢?我在軍校讀了七年書,一出來,這個世界怎麼變得這麼奇怪!果然是脫節了嗎?」
「你……」崔明珠指着雲斌,不敢置信!
這個人不但沒有一絲慌張,而是壓根就不承認有這件事!
怎麼會這樣呢!
威脅不了這個男人,那她有什麼樣的結局?
該死!這個男人為什麼和想像的不一樣?
為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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