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跟君薔薇去民政局拿個紅本本,半個轟轟烈烈、舉世矚目、眾人祝福的婚禮,在雲斌的腦海里已經想了千萬次,也圖謀了很久,可作為指揮系畢業生,這個當頭能承認嗎?
就算承認,他能擺明了說嗎?他只會說,心之所系,情之所傾,唯有一人而已。他只會說,像我這樣一個愛黨、愛國、愛人民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必須是敢於承擔責任,勇於負責的......巴拉巴拉......
他會承認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韙,算計他媳婦的家人嗎?
呵呵!
都說什麼傻大兵,可雲斌只是笑笑,才不會告訴你們,作為一個特種兵,襲擊戰、心裏戰、城市破壞、叢林反游擊戰等各種艱巨任務,都不在話下的。這麼能幹的男人,打個心理戰,娶個兩情相悅的媳婦,真的不要太容易了。要不是顧及媳婦的心裏承受力和年齡,早就把媳婦變成自己家的了。從身理到心理,從名義上到實際上,一點給人說嘴的餘地都不留。
在雲某人的心底,只要得到了娶媳婦的實惠,那些微笑、嘲笑、語言上的暴力,他都可以一笑置之,沒辦法,搶了人家的心頭好嘛!
可是,君薔薇同學看着雲斌的種種表現,只想捂臉。大家都只看到雲斌翩翩佳公子的假象,從來都不知道雲斌雲中校睚眥必報的本性,這些賬他都會一一跟她算的啊!而雲某人跟她算賬的方式,從來只有一種--血債肉償。
君薔薇想想昨天晚上,某人笑嘻嘻的問她,「濕地摸爬滾打了兩天,要不要洗個澡?」那一張一本正經為她着想的臉,就覺得絕望。
為毛洗澡要脫衣服和褲子?而她的長褲因為石膏的關係,壓根脫不下來,好嗎?想到某個人用剪刀一點點挑開褲子的線頭,動不動威脅自己『不要亂動,當心剪到肉』那副表情--很享受是吧!
不過,享受的好像不只是雲中校吧!冰冷的剪刀,滾燙的情話,君薔薇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自己,被調戲得不要不要的,其實還有一個她。
但是是什麼時候,被他脫光的呢?又是什麼時候被他不知不覺給拐到了腿上的呢?
洗個澡,洗到欲、火叢生,也只有她了。
然後?
然後某個人不顧她受傷的腿,直接把洗白白的她抱到床上,給辦了。
再然後?
再然後,某人收拾她,收拾床單,收拾一塌糊塗的浴室和臥室,忙了一個多小時。
什麼?你問然後和再然後中間發生了什麼?
大家都在呢!你這麼問,君薔薇小姐是會不好意思的。
所以,文老爺子和雲斌興致勃勃的討論着婚禮細節,其他男人各種酸言酸語、打擊報復、喝倒彩的時候,君薔薇臉上浮現了紅暈,想起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大家都當某人害羞了,只有雲中校心知肚明,一臉正經的給君薔薇飛了個媚眼。君薔薇臉上一白,預感到了什麼,卻沒想到這個人敢這麼放肆,家裏一大群人呢!不過,君薔薇也知道,雲中校的探測能力不可小覷,而自己拖着病腿,逃跑是不可能了。
而這一所房子裏面的那一間房間他沒有備用鑰匙?就算沒有備用鑰匙,那一把鎖能鎖住雲中校?雖然用來保家衛國所受的培訓用在這裏不太對,但是,真要被一把鎖困住了,那些訓練也就白做了,對吧!
家裏這麼多人,麗莎基本上算是放假狀態。其實她的工作也確實不多,自從崔經紀人明里暗裏表達了對她的好感以後,她大部分時間做得最多的是做崔經紀人和君薔薇之間的傳聲筒。而她主要負責的海外事業部分,君薔薇壓根沒打算出國門,大概放假之前也不準備安排。麗莎小姐給君薔薇撂下一句『有事叫一聲』,心安理得的抱着ipad,跑去和崔經紀人曖昧去了。
麗莎靠不住,和肖易楊先生搶媳婦估計也很難,而小朋友肖謹言晚上睡覺不老實全家都知道,自己那腿多少傷着呢,還是不要挑戰極限的好。
左思右想,今天晚上估計難逃某人的魔爪了。最重要的是,就算自己找到人和自己同床共枕,只怕夜半十分,有人會跑到自己房間來『偷人』。其實,只要某人溫柔點,少要幾次,不要不懂節制,她還是樂於配合的。想到這裏,君薔薇的臉又紅了。
到底長輩都在,雲斌還是假模假樣的和君薔薇暫時分居,住進了君薔薇隔壁的房間,文老爺子和老太太,文佩佩和肖易楊、肖謹言一家三口,也安置在四合院了。但四合院也就那麼大,一半的空間被弄成了君薔薇的各種工作室,還被麗莎佔了一間去,也就夠住的下這麼幾位了。其他人,只有兩個選擇,去文浩然文舅舅家,或者是住酒店。史蒂文一家那是酒店比較自在的,而文家三兄弟,自然是跟着文浩然文舅舅回家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雲中校果不其然的出現在了人家小姑娘的房間裏,而且獨闢蹊徑的走了窗台翻進來。這麼特殊的時間,特殊的進門方式,肯定是帶着特殊的目的的。
床上裝睡的君薔薇有一種,樓上一隻靴子落地上,一直不敢睡的等啊等,好容易另一隻靴子落地,總算是放下心的感覺。
誰說女孩的心思你不要猜,男人的心思你也猜不透的。就算了解雲斌如君薔薇,也只猜到雲中校今天晚上會翻牆入室、偷香竊玉,卻沒有猜到雲中校偷香竊玉之餘,還有點其他事情一併要辦。
溫柔體貼的避開君薔薇的病腿,從容不迫的用多種姿勢完成了『交公糧』的任務,抱着假裝睡着未遂的自家媳婦,雲斌一臉的滿足。
看着累得昏昏欲睡的君薔薇,雲斌湊近君薔薇的耳朵,用低沉沙啞帶着幾分誘惑的聲音,在君薔薇耳邊投下重磅炸彈,「君薔薇,嫁給我!」
求婚都是這麼威武霸氣,命令式的口氣,不給人拒絕的機會。敢這麼做的,也就雲中校了。
君薔薇突然睜大了眼睛,盯着雲斌看了一陣,「你上次求婚,我好像答應了,對吧!」
雲斌親了親君薔薇的額頭,笑道:「雖然知道你會答應,但沒問你,總是欠點什麼。別人有的,我能給的,都不能少了你的。欠你兩輩子的,我都給你補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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