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威納呼啦被抬進了後場,牛部長坐不住了,趕緊從主席台座位上站了起來問:「到後場怎麼過去?」
明經理站起來說:「你跟我走吧!我帶你過去。」說完便急急忙忙帶着牛部長往後場趕去。
呼啦的這一做法是牛部長沒有想到的。他琢磨着:這個呼啦怎麼這麼想不開呢?輸就輸了唄!也不贏房子贏地,輸贏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輸了可能明天就贏回來了,今天贏了也不一定永遠會贏。再說就是永遠輸了那也沒什麼,因為對於比賽來說,贏都是暫時的,輸確是永遠的。比如體育比賽,誰也不可能永遠當冠軍,而且根本就沒有永遠的冠軍。當個一兩次、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總有一天你會輸的,總有一天你會退出歷史舞台的。
這個羅威納性子也太烈了,打不過邊牧就自尋短見,就想離開這個世界,有這個必要嗎?比武就是比武,比武就有輸有贏,為什麼輸了就想不開呢?真不應該這樣做。
嗨!也怪自己。這幾天老跟他灌輸要打敗神犬邊牧,就沒有跟他說說要有平常心,要正確對待輸贏,要做好輸的心理準備。給了他太多的壓力,所以一旦輸了就感覺很丟面子,很對不起主人,很不是滋味。誰知道一隻狗也會有這麼多想法呢?
來到了後場,牛部長看到呼啦還躺在擔架上,兩隻眼睛緊閉着,兩個基地的訓養員站在旁邊。他走到擔架旁邊蹲下身來拍了拍呼啦呼喚着:「呼啦。呼啦。」
呼啦知道是主人來了,但是並沒有睜開眼睛,覺得沒有臉見主人。牛部長看了看呼啦。覺得不像是昏死過去的樣子,於是說:「呼啦,咱們輸就輸了,沒什麼關係。儘管咱們沒有掙回面子,但是也沒受什麼損害呀!不就是一場比武嗎!輸贏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了這話,呼啦只是動了一下頭,眼睛還是沒有睜開。牛部長又說:「神犬邊牧打敗咱們是正常的。他們不是真正的犬,而是神犬,身上有神的皮肉。所以咱們正常犬是打不過他的。
牛部長也不知道從哪撿來了這麼一些話說了出來,在他眼裏從來也沒有把神犬邊牧當作神犬。為了舒緩呼啦的心情,才說了這些話。
呼啦聽了這些話心裏好受了一些,但還是閉着眼睛。他覺得真是沒臉見主人。近幾天來。他聽到主人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一定要贏。一定要打敗阿咪高,要給咱們基地長臉,要給咱們全國冠軍的榮譽添光彩等等。現在什麼都沒做到,這怎麼見主人的面呢?
明經理插了一句話:「呼啦,你們今天只是打着玩一玩,不是正式比武,等你練一練找個好日子再正式比。」
呼啦一下睜開了眼睛,驚喜地看着明經理。那明亮的眼神里好像寫着兩個字:不算。
&們今天的比賽真的不算,就是演練一下。回去你再好好地練一練,什麼時候練好了你就讓牛部長找我們,到時候咱們再正式比武。那個時候可就是一錘定音了。」明經理看到呼啦對這句話很感興趣,又強調了一下。
呼啦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黑毛,一下就精神抖擻了。他準備要好好地練一練,也要學會蹬腿、撞頭的動作,練好了再來正式比武。到了那個時候一定要給主人長長臉,也要給自己恢復名譽。
牛部長看了看明經理說:「還是你們有點子,一句話就把他喚醒了,同時也給了他繼續訓練的動力,真是太專業了。」
&是動物心理學,世界上還沒有建立這門學問呢!我們馬戲團早就用上了。怎麼樣?我們厲害吧!」明經理幽默地說。
牛部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看來我們的訓練還是有問題呀!在技術上和心理上都有差距。」面對現實,牛部長有點後悔了。
場內的表演已經結束了,呼達理和警犬訓練基地的衛站長走了過來,後邊跟着兩個單位的一些領導。呼達理看着呼啦說:「看來沒什麼大問題啦!幸虧阿咪高手疾,要不然還真會出危險。」
經呼達理一提,大家才想起了阿咪高。衛站長說:「對對,我們要感謝神犬邊牧,阿咪高呢?」
&了算了,沒什麼感謝不感謝的,阿咪高就愛做這樣的事,做完了就跑一邊去了,這樣他才覺得特別美。」呼達理解釋着。
&是這隻邊牧的品質好,做事高調,做狗低調,不吹牛不張揚,不怕險不怕難,該出手時就出手。不愧為是神犬呀!」衛站長誇讚着說,接着又補充道:「我們基地就缺少這樣的好狗啊!
不知道衛站長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出了一大套這樣的話,好像是警犬訓養基地的狗都太張揚了。站在一邊的牛部長聽着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臉白,心裏很不是滋味。
&了,既然呼啦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衛站長跟呼達理說:「我們盛情邀請你們去我們那看一看,向我們傳授一下訓養動物的經驗,因為你們才是動物訓養的專家。」
&以後有機會一定去,介紹經驗倒談不上,咱們互相交流。」呼達理「哈哈」笑着說。
&嘛還以後啊!明天就去!我負責接待。」衛站長還挺着急,看來他是真想學到點真經,以提高訓養基地的訓養水平。
&呀!很抱歉呀!我們明天就要轉移陣地了,要到下一站去演出,所以還真去不了啦!還是等下次吧!」呼達理解釋着說。
&麼明天就走了?觀眾多喜歡你們的節目啊!再多演兩場多好。」衛站長感覺有點遺憾,他邀請呼達理是真心的。
&們出來演出都是事先聯繫好的,那邊的演出票都賣出去了,不走都不行啊!」呼達理不好意思地說:「這樣吧!等下次來我們一定過去拜訪,也向你們這個先進單位取取經。」說完又笑了起來。
&好!咱們一言為定,下次見。」衛站長主動伸出了手和呼達理握手,接着說:「到時候一定去啊!」
&好。一言為定。」呼達理還是笑着。
衛站長帶着訓養基地的人往外走着,牛部長牽着呼啦也跟明經理道別往外走,呼啦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地找着什麼。呼達理問:「呼啦在找什麼呢?」
&在找阿咪高。」雪花爺爺接過了話茬說:「呼啦還沒看見他的救命恩人呢!他想跟救命恩人道個謝。」
&狗是一條好狗,就是讓帶着的人給帶歪了。」呼達理感嘆着說:「主人是什麼樣,狗就是什麼樣,狗都是跟主人學的。」
紅衣女帶着阿咪高跑了過來,呼達理捋着阿咪高頭上的毛說:「好樣的阿咪高,你今天不但痛打了羅威納,還救了羅威納,要不然羅威納真就沒命了,這一段將來也要編到戲裏去。」
阿咪高完全明白呼達理的意思,不好意思地舔着嘴邊還搖着尾巴。雪花爺爺從紅衣女手裏接過了牽狗繩說:「咱們回去吧!」
呼達理帶着大家往賓館走去。剛走了幾步,呼達理把明經理叫了過來問:「吉林省那邊的巡演安排好了嗎?」
明經理回答說:「咱們的方案給那邊發過去了,還在等着回信。但他們說了,巡演的方案都聽我們的,不會有什麼變化。」
&那還是咱們這個原班人馬到時候就去吉林巡演。」呼達理想了想又說:「咱們去吉林的時候,就讓輕喜劇那台戲按這條巡演路線走一遍,你們都給安排好啊!」
&您放心吧!這幾個地方都希望咱們去,我們馬上安排。」明經理認真地說。
呼達理轉過頭來又問雪花爺爺:「阿咪喬在那邊怎麼樣?」
&天是樂麗第一天單獨帶阿咪喬,到晚上演出都不錯,估計現在沒什麼問題。」雪花爺爺笑着說:「今天和明天,山塔大叔看着樂麗單獨帶兩天,如果沒事後天就先回老家安排一下,最多五天就回來。」
呼達理點點頭:「好,從他來那天就算上班了,回來以後再補簽合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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