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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號,曾家喬遷新居的日子的前一天,月玫大酒店的廚師團隊提前動身趕往九里鄉曾程家,為第二天的酒席做準備。
前些年,兩個姐姐出嫁的時候,曾程家擺的酒席都超過了五十桌。農村人擺酒席,都是用的八仙桌,也就是那種傳統的大方桌,每一桌坐八人,五十桌就是四百人。這在農村客人數量已經是比較多的了。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曾家發了大財,曾程估計這個數字至少得翻一番,也就是達到一百桌。而為了預防意外情況出現,曾程計劃的各種食品的數量,是按照一百二十桌準備的。
這麼多的客人,又是在鄉下,自然不可能像在城裏的大酒店舉行宴席那樣,所有客人一輪坐下來,必須得分輪次開席。這不但是地盤和餐桌有限的原因,也跟客人們來的早晚有關係。
因為計劃有一百桌客人,曾程預計把酒席分為四輪,每一輪安排二十五桌。以曾程家現在的情況,有足夠的地方安排下這些客人。畢竟,曾程家的別墅,佔地面積超過一千平方米,在別墅四周的花園中,足夠擺下二十來桌。另外,曾程打算在別墅的大廳中擺一桌,把一些比較尊貴的客人請到裏面吃飯。
事實上,以別墅客廳的面積,就是擺上七八桌也是沒問題的,因為這個超大的客廳,面積足足有將近兩百平方米,就算是擺了很多家具,依然可以輕鬆騰出百把個平方的空間來。但曾程並不打算這麼做。
曾程在岔道口接到月玫大酒店的廚師團隊的時候,發現蘇月玫這女人竟然也在其中。這大大的出乎了曾程的意料,這女人跑來幹什麼?
&程子,見到姐姐是不是很興奮啊?」蘇月玫卻是毫無不受歡迎的自覺,看見曾程愣愣的站在那裏,得意的笑道。
曾程翻了翻白眼,心說你來有什麼好興奮的,搞得好像我們有什麼奸*情似的。
不過,來者是客,曾程也不好把她給趕走。只好裝出一副笑臉,問道:「月玫姐,你怎麼親自來了,這我可擔待不起啊。」
蘇月玫笑嘻嘻的說道:「當得起,完全當得起。你現在可是姐姐我的上帝,為了你的事情,姐姐可以拋棄一切。」
我勒個擦,這女人說話越來越離譜了。曾程無奈的說道:「我說月玫姐,你的上帝不應該是顧客嗎?」
蘇月玫得意的說道:「不,對我們這種做壟斷生意的人,我們開店的人才是上帝。可你不同了,對我們同樣是處於壟斷地位,你握住了我們的命門,你就是我們的上帝了。」
&這話要是讓那些顧客聽見了,絕對會以拒絕到月玫大酒店吃飯住宿作為抗議。」曾程吐槽道。
蘇月玫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說什麼了嗎?我什麼也沒說,說了我也不會承認的。我只會說他們顧客是我們的上帝。」
&了外面,你千萬不要說認識我,我怕丟臉。」曾程對於這個顛倒黑白,扭頭不認賬的女人真的是無語了。
蘇月玫笑了,說道:「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好了,你就這麼讓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客人呆在這路邊喝西北風嗎?」
曾程嚴肅的說道:「我承認你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但是卻不得不糾正你一句話,那就是來了我們家,你西北風都沒得喝。」
蘇月玫做驚訝狀,弱弱的說道:「要不要這麼狠啊?」
曾程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因為北方高大的玄武山的阻擋,西北風根本吹不進我們這旮旯里來。」
這一下子,蘇月玫終於裝不下去了,做投降狀,說道:「好了,好了,姐姐說不過你,你這張嘴啊,簡直比你這個人還要厲害。上車吧,你不會真的讓姐姐帶着這一大群人,在這路邊吹風吧?」
&可不想和你一起吹吹風。」曾程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坐上了蘇月玫的那輛紅色的保時捷卡曼,這是一款今年夏天剛剛登陸中國的跑車,是保時捷基於boxster基礎之上開發的入門級雙門硬頂車型,級別介於boxter與911carrera之間,cayman意為凱門鱷、寬吻鱷,以力量、靈活、迅速的反應及無誤的攻擊著稱。採用2.7l水平對置六缸發動機,價格「僅為元,是除了保時捷boxster之外價格最具「親和力」的保時捷跑車。以蘇月玫的身家,買這樣一輛車算是很低調的了。
蘇月玫聽了曾程的嘀咕,正在踩油門加速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沒一腳把油門轟到底。不過,火紅的保時捷卡曼還是像箭一樣的飈了出去。好在前方的路雖然不算寬,但還是筆直的,這才沒用出車禍。
好不容易把車速控制下來,蘇月玫沒好氣的對曾程說道:「我說小程子,你說話注意點好不好,姐姐現在在開車呢。這要是一個不好,你倒是不用陪姐姐一起吹吹風了,可要跟姐姐做一對同命鴛鴦啊。」
&說月玫姐,這能怪我嗎?我就隨便說了那麼一句而已,是你大驚小怪罷了。」曾程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道。
蘇月玫無奈的搖搖頭,然後隨手按下了車載音響的播放鍵,一種略帶磁性的滄桑男子歌聲傳了出來:「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風,去吹吹風。風會帶走一切短暫的輕鬆,讓我們像從前一樣安安靜靜,什麼都不必說,你總是能懂……」
曾程目瞪口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蘇月玫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反應會那麼大。原來,自己隨口說的那句,竟然貼合一首歌的名字,而這首歌正是蘇月玫在停車之前,正在聽着的一首歌。
&個……純屬巧合啊,真的純屬巧合……」曾程訕訕的說道。
蘇月玫沒有說話,只有歌神張那略帶磁性的歌聲從車載音響裏面傳出:「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風,去吹吹風,風會帶走一切短暫的輕鬆。讓我們像從前一樣冷冷靜靜,什麼都不必說,你總是能懂。想和你再去吹吹風,雖然你是不同時空,還是可以迎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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