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打開,正欲開門的曾程和凌韻跟進來的兩人打了個對臉。
「咦,呂逸濤!」凌韻有些驚喜的叫了一聲。這呂逸濤是凌韻當初在高中時關係不錯的男生,當然,這種關係並不涉及愛情,而是類似於閨蜜兄弟般的情誼。之前她沒有看見他,還略微有些失望,沒想到這臨離開的時候,卻是碰上了。
「哈,凌韻!」對面的男人也是一喜。
凌韻看着呂逸濤身旁極為靚麗,身材高佻帶着墨鏡的女孩說道:「呵呵,這位是你女朋友吧!」
「呵呵,她是我女朋友,方曉。」呂逸濤點頭承認下來,然後又熱情的朝曾程伸出手掌,看着凌韻說道,「凌韻,這位是你男朋友吧,幸會,幸會!我是呂逸濤,凌韻以前的死黨。」
曾程伸手和呂逸濤握了一下,笑道:「幸會,幸會,曾程!」
曾程對呂逸濤的印象不錯,是個極為熱情的人,而且非常真誠,並不是那種表面帶笑背後捅刀的那種。曾程現在將鍊氣術修煉到了第十層,感知能力非常強。
只是覺得他身旁這個女孩極為眼熟,名字似乎也很耳熟,不過對方帶着墨鏡,曾程也看不清楚。而且是人家女朋友,曾程也不好盯着猛看,更加不好意思用神識去偷看。畢竟神識一掃過去,任何東西都可以看清楚,相當於人家女孩子沒有穿衣服。所以,一般情況下,曾程都不會用神識到處亂看,除非是他感覺到了威脅。
「凌韻,你們要走?再多坐會吧,大家從高中畢業後就天各一方,難得再聚一次。」呂逸濤帶着他的女朋友方曉進了包廂,挽留曾程和凌韻。
凌韻看了看曾程,詢問曾程意見。
曾程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示意再坐一會。
凌韻和曾程再坐回包廂,不過經過剛才一鬧,氣氛自然尷尬無比。
「哈,劉佳宇,孫蘭,錢曉珊……」呂逸濤一個一個點着名,每喊一個名字,都樂一下,露出許久不見的興奮樣,頗有一種哥的模樣。
在呂逸濤的熱情感染下,包廂內的氣氛慢慢緩和下來。不過明顯,凌韻和曾程被排擠在這個小團體之外。
凌韻還好,孫蘭和呂逸濤還時不時和她說上幾句話,曾程則是徹底變成隱形人。別說和曾程說話,就連偶爾幾人眼神不經意掃到曾程這邊,目光都迅移走,仿佛看見什麼讓人倒胃口的東西一般。
曾程卻不在意,沒人理自己正好樂得清淨,可以在一旁靜靜觀察呂逸濤的為人。不知什麼時候起,曾程習慣了從日常談吐和生活習慣中去觀察一個人,曾程認為這樣更能看見一個人的為人,可以輕易的看穿一個人的偽面具下的真實面孔。
呂逸濤人緣不錯,而且工作應該不差。從眾人仿佛眾星捧月般圍繞在其周圍,略帶奉承的話語之間可以輕易看出來。
呂逸濤人品也不錯,雖然眾人略帶奉承,但其談吐之間,卻不失禮數,也從不讓人尷尬。而且為人極為熱情,是個感染力極強,富有領導才能的人。並且從眾人談話之間,隱約之間曾程得知呂逸濤應該是在零售行業,而且職位不低。
不過,讓曾程唏噓不已的是,呂逸濤找的這個女朋友卻太不懂禮數。從進來到現在,墨鏡一直不摘,對別人的問話也是愛理不理。雖然長的應該很是不錯,身材也很好,屬於美女,並且是絕色美女那一列。可惜,卻是一個沒有修養的女孩。
曾程自然不會說女孩沒有教養,那是在說女孩的父母,這話曾程說不出口。天地良心,天下父母沒有不希望子女成才,能夠談吐有禮,受人尊敬的。
女孩成長到今天這樣,只能怪自己平常修養不夠,絕對不能說女孩父母教養不夠。
再聊了一會,天就徹底黑了下來。
「曾程,我們坐一起吧。」呂逸濤也是玲瓏之人,早從眾人神色之間看出此前凌韻和曾程離開,應該是和眾人生了一點摩擦。礙於情面,呂逸濤也不好問。不過未免曾程太過難堪,他特地拉着曾程和凌韻坐到身邊。
不過呂逸濤這一舉動,讓眾人又是臉色一變,不少人甚是嫉妒的瞪了曾程一眼。
呂逸濤雖不是這次聚會的起者,但卻自願承擔了這次的同學聚會所有開銷,說自己是喜都人,這次聚會就讓他做東,先宴請大家,下次再讓大家回請。要不然,這次聚會,大家也不會選擇有名的五星級飯店。也因此,眾人便讓呂逸濤坐了上座。
但現在曾程也坐在上座,眾人怎麼會舒服。
曾程大感詫異,不過呂逸濤的好意,曾程也不便拒絕,坦然的坐到呂逸濤身邊。
凌韻自然坐到曾程身邊,那個高傲的女孩也坐在呂逸濤的另一邊。
當菜終於上齊時,眾人舉杯歡慶這次畢業後的次聚會。這時,那女孩也次摘下墨鏡。曾程和眾人自然一樣好奇,不料一看之下,曾程、凌韻和那女孩均是驚呼一聲:「是你!」
呂逸濤也是一愣,問道:「你們認識?」
曾程和凌韻對視一眼,直搖頭,這世界也太小了。
呂逸濤身邊的漂亮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曾程和凌韻白天在仙園果品店遇見的那個女孩方曉。之前因為她戴着一副遮了半張臉的大墨鏡,沒認得出來。而方曉則是因為傲嬌,壓根沒有注意曾程和凌韻。
不過現在她卻是認出曾程和凌韻了,見呂逸濤問起,鼻子一哼,貼到他懷裏,嗲聲道:「濤哥,就是這兩個人,去仙園果品店吃點最便宜的東西,還自以為了不起,沒事找事,害我丟了工作。哼,濤哥,你可要幫我出氣。」
眾人一聽,神色各異。大多剛才受了曾程氣的人心中卻樂開了花,知道這下有好戲看了。呂逸濤的背景可是非常強悍的,他和這個囂張的曾程鬥起來,哼哼,正好替他們出口惡氣。
眾人當下也不言語,也不勸慰,靜默一旁看戲。
呂逸濤聽了方曉的話,卻是愣了下,良久之後長嘆一聲,深深向曾程鞠了一躬。
方曉愣住了,自己的男朋友非但沒有替自己出氣,反而向對方道歉,當下便不依了,扯着呂逸濤的胳膊撒嬌道:「濤哥,你這是幹嘛?」
曾程也一愣,不知呂逸濤這是何意。起初還以為今天這頓飯估計又吃不成了,已經準備走人了。不料呂逸濤卻來這一出,這讓曾程着實有點糊塗。
曾程糊塗,呂逸濤源可不糊塗。今天的事,他的朋友,也就是仙園果品店喜都負責人毛經理可都打電話告訴他了,呂逸濤知道白天的事都是自己女朋友方曉的錯。只是礙於兩人關係和方曉的自尊,呂逸濤才一直沒和方曉過多計較,只是答應再給方曉介紹一個好工作。
當毛經理在電話中告訴呂逸濤,方曉今天得罪的客人當中有一個是仙園集團的總裁時,呂逸濤都嚇了一跳,那可是全國富,就算是他呂逸濤背景強大,對曾程這樣的級富豪也是心存忌憚。
當然,呂逸濤並不懼怕曾程,只是覺得自己的女朋友方曉的不懂事,總裁親臨分店,目睹自己的員工服務態度惡劣,還在工作崗位私自打電話,並和「顧客」生衝突,辭退都是事小,沒因此取締毛經理的經營權,呂逸濤已覺萬幸。不然,萬一毛經理的經營權真的被因此而取締,呂逸濤還真不知有何臉面去見朋友。
眼下,方曉說這兩人就是下午和她生衝突的顧客,而且名字又叫曾程,呂逸濤再笨也猜到眼前這男人就是仙園集團老闆。當下,便為方曉白天的失禮而道歉,也是為毛經理而道歉。
誰知方曉卻不懂呂逸濤的苦心,反而哭鬧起來,大囔呂逸濤不愛她,不替她出氣也就罷了,還聯合外人欺負她。
方曉的不懂事,讓呂逸濤又是氣又是心疼,無奈指着曾程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方曉冷冷的掃了曾程和凌韻兩眼,不屑的說道:「來仙園果品店吃東西的人,能是什麼人,撐死一個窮白領。」
呂逸濤無奈搖搖頭,這個丫頭真是被自己寵壞了。可看在她父母的面上,又在這麼多外人面前,呂逸濤也不好脾氣,當下便準備將曾程的身份公之於眾,免得方曉再說出什麼得罪人的話。
但有人搶先沖方曉難了。
「是呀,我們凌韻也就一窮白領,只不過是仙園乳業的總經理而已,窮的也就擁有了仙園乳業2的股份。」孫蘭揶揄道。她對方曉早看不順眼了,從進門開始就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若不是看呂逸濤面子,她老早就拂袖而去了。此刻方曉這樣侮辱她的朋友,她還怎麼忍的下這口氣。
當然,對於曾程,孫蘭依然沒有任何好感。太囂張了,只不過是個普通員工,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才讓凌韻瞎了眼看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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