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程心中有所觸動,就跟方琴講了這個猴子和香蕉的故事,最後他說道:「b猴子試了幾次總是被打的很慘,只好作罷。『』後來慢慢的一隻一隻的,所有的舊猴子都換成新猴子了,大家都不敢去動那香蕉,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去動香蕉會被其他的猴子海扁,這個就是道德的起源。」
方琴以前並沒有聽過這個故事,她只聽過有關於猴子和香蕉的條件反射試驗,卻不知道這個實驗內容居然如此不同,而且還可以跟道德的起源扯上關係。
「聽上去好像有所啟。難道說我們人類的道德標準,也是這樣形成的?那麼操控這個實驗的幕後黑手,又會是誰呢,上帝嗎?」方琴的腦袋裏面頓時都是問號。
「實驗人員改變了噴水裝置,一旦偵測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馬上就會有水噴向拿香蕉的猴子,而不是全體。然後他們換進去一隻新猴子c,不同以往的是猴子c特別的孔武有力。」
曾程看了看方琴,現她的臉色已經好多了,就對她說:「當然猴子c看到香蕉,也馬上想要去拿。其他四隻猴子也想海扁猴子c一頓,不過他們錯誤估計了猴子c的實力,所以反被猴子c海扁了一頓。於是猴子c拿到了香蕉,當然也被淋了個透濕。猴子c一邊打着噴嚏一邊吃着香蕉,美味但是也美中不足。猴子a、b、d、e沒有香蕉吃卻也比較快樂,畢竟沒有被淋到。」
「後來猴子c現只有拿香蕉的那個才會被淋到,他就要最弱小的猴子a替他去拿,猴子a不想被扁,只好每天拿香蕉然後被水淋,猴子b、d、e越的快樂了起來,這就叫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於是五隻猴子有了三個階級,這下子階級就產生了。」
「後來呢?」方琴被曾程這個故事當中所表現出來的內涵給吸引住了,就忍不住繼續要求曾程給她講下去。
曾程笑了笑,繼續給方琴講道:「後來,五隻猴子快樂的生活了很久,他們精確的給出了三個階級的定義,即吃香蕉階級、拿香蕉階級和看熱鬧階級。」
「可惜猴子a由於長期的水中作業,無可避免的引了它肺部功能的衰竭,一天他在例行的拿香蕉作業中跌倒了就再也沒有爬起來,於是實驗人員又送進了一隻同樣孔武有力的猴子f。」
「當然猴子f還是對屋頂的香蕉也很有興趣,不幸的是他最終以微弱的劣勢被以猴子c為的群猴再次海扁。」
「第二天,又到了拿香蕉的時候,猴子c很無所謂,反正他還要吃香蕉,反正他不會被水淋到,真正恐慌的是猴子b、d、e三猴,猴子f是那麼的健壯,他們這些媳婦是熬不成婆了,於是他們激烈的爭論,誰最應該做下一個拿香蕉階級。」
「猴子f很好奇,什麼叫拿香階級呢?猴子b、d、e就給他解釋,所謂拿香蕉階級就是猴子界的勇敢者,需要具備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無畏精神方能得此殊榮,猴子f聞聽不禁有些神往,當然他最終達到了目的,作了唯一的拿香蕉階級。」
「再後來,b、d、e三猴6續被換出局,換來的猴子個個健壯,他們繼續大大出手,不過目標不是香蕉,而是那個唯一的拿香蕉階級,於是信仰也出現了。」
「慢慢的,猴子c也年老了,失去了體力上的優勢,很難再通過武力讓這一遊戲規則繼續下去,覺得十分苦惱。這時,一隻最有希望升級為吃香蕉階級,同時也是猴子c謀臣的猴子h向其他猴子鼓吹,每一隻新來籠子的猴子都是有罪的,這種罪責來自血統,只有拿香蕉的猴子才能被神(實驗人員)送到天堂。」
「事實上,拿香蕉的猴子因為被水沖,很容易得肺炎病倒而被實驗人員淘汰掉,猴子們不知道這個真相,反而以為被淘汰的猴子真的進了天堂。」
「漸漸的,所有的猴子都相信了這套理論,並且講給每一隻新猴子聽。然後就這麼流傳下去,越傳越神奇,以至於後來摘香蕉階級的猴子都為了能摘香蕉而大打出手,這些都是猴子c沒有想到,猴子h沒有看到的,那時他們都已經死了。」曾程對方琴說道,「然而,迷信就這麼誕生了。」
方琴聽曾程講完猴子和香蕉的故事之後,忽然感覺到自己有些迷惘。
要是按照曾程這麼說的,信仰和迷信其實只是一線之差,或者人們自身都不知道它是為了什麼,只是一種盲目的崇拜而已,並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一代又一代的人就如同一批又一批的猴子一樣,為了幫別人摘香蕉而前仆後繼,這都是值得的嗎?
誠如曾程的故事中所表現出來的那樣,一切都是在某隻看不見的手的操控之下完成的,難道說人類也不過是某些被稱之為神靈的存在的實驗品?
方琴向曾程提出了這個問題,曾程有些猶豫,他一想到自己重生的事情,腦子裏面也有一些模糊,很難考慮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搞的。
但是無論怎樣,方琴通過曾程講的這個故事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曾程肯定是不願意乖乖的呆在籠子裏面被人當猴耍的,他要實現的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價值觀。這也就預示了一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被那些條條框框所羈絆的。
「那你究竟是一個樣的人呢?」方琴有些動情的看着曾程問道。
男女之間的事情,往往就在跨過了最後一道鴻溝之後,就生了質的變化,如今的方琴覺得自己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跟曾程生了關係,現在她都已經是曾程的女人了,或許也可能是女人之一,因此她更想知道曾程是否真的值得自己託付身心。
「傻丫頭,你現在問這個,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曾程聽了方琴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順手將她的頭給揉了揉,弄得亂蓬蓬的。
「啊,我可憐的頭,花了兩百多塊呢……」方琴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上午在台里弄好的頭,倍感痛心。
如果不是她現在已經成了台里的一線主持人,而且是最紅的那一類,光着兩百多塊就夠讓她心痛好一陣子了。畢竟現在的京城,一個普通工人每月的工資也就是三四千元而已,真是太奢侈了。
曾程笑着看了看方琴在那裏手忙腳亂的整理頭,然後對她很隨意的說道:「其實我是什麼樣的人,並沒有多大關係。可是有一點你要明白,在商品經濟的社會裏,唯有利益才是決定一切的法則。對於我們每個人而言,只存在追求利益的不同方式,而不存在毫無利益的追求。搞清楚這一點之後,你就不會覺得有些人太高尚,有些人太卑賤了。」
方琴聽了曾程的話,覺得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仔細想一想,還是有些糊塗。
曾程的話,就跟他的人一樣,總是讓人霧裏看花看不清楚。
………………
曾程在京城呆了三天,等方琴的身體恢復了一些,這才離開京城,飛回了渝都。
從渝都開車回到九里鄉,曾程就現,青龍學校的各項事宜,在徐雅蘭、邰遠洋和伍紹臣三人的努力下,已經進入了正軌。甚至,學校的高三年級已經計劃開班了。
至於高三年級的學生,是以九里鄉在城裏念書的學生作為主力軍的。
在學費全免,甚至還有部分生活補助這樣的優惠條件的誘*惑之下,九里鄉在城裏三所高中念書的高三學生,幾乎都選擇了到這所新開設的學校念書。
當然,這也跟九里鄉這些在上高三的學生,成績普遍不太好有關。這些人就算是留在石城一中這樣的重點中學,也沒希望考上太好的學校。因此,留在城裏和回來青龍學校念書,差別並不太大。
而回到青龍學校,不但可以免除這一年的各種費用,離家還近,可謂是一舉兩得。畢竟,這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怎麼也得花上一萬把塊的。儘管如今九里鄉的居民收入水平普遍提高了不少,這依然是一筆不可忽視的大數目。
事實上,那些有希望考入重點大學,甚至是名校的極少數高三學生,這次都沒有選擇回到青龍學校。
在金錢與未來面前,這些人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未來。
因此,最終選擇回到青龍學校的九里鄉本地高三學生,不過四十餘人罷了,剛好可以組成一個班。
除了這些九里鄉本地學生之外,青龍學校還用優厚的待遇,從城裏三所學校挖了三十來個成績相對不錯的高三學生。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升學率考慮。畢竟一家民辦學校,要是沒有升學率保證,誰會選擇到你那裏就讀?
曾程可不希望自己的學校,最終成為九里鄉本地居民子弟的專屬學校,而是希望這所學校成為在渝都乃至是國內都有一定知名度的民辦學校。(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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