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結果,白一瞳不置可否。若論真實實力,這風罪絕對是聚靈弟子中的超一流高手。但事情的發展太過難以預料,這場挑戰白一瞳勝在巧合,並不是他真正打敗了風罪。五大仙門高階修士對此豈能不知,但為了仙門的顏面,只得決議白一瞳獲勝。對此決議,黃甲門凝丹老頭,臉色陰沉的幾能滴出水來。他看了風罪一眼,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位道友,這位天藥谷白一瞳師侄,在挑戰黃甲門風罪師侄的鬥法中獲勝。由於風罪師侄傷勢嚴重,所以黃甲門守擂弟子改由玉菲茵師侄擔任!」
待雜役弟子,將亂成一塌糊塗的黃甲門擂台收拾了一番後。一名凌虛門納元弟子走上了擂台中央,向台下觀戰眾修士抱拳道。
&菲茵?何許人也?」
由於此次事件,黃甲門倒是一度引起了眾修士的關注。待那凌虛門執事修士報上玉菲茵的名字後,當即便有修士相互詢問起來。
白一瞳默默退下了黃甲門擂台,燕水煙、譚秀、江霞玉,就連隱在眾新弟子群中的鈴蘭都圍了上來。燕水煙見勢,立刻向其他三女一攔。大有要見姓白的,想要過她這一關的勢頭。白一瞳心思不在此處,對燕水煙的行徑,完全視而不見。三女見狀,只好暫時壓下了疑問。
&白的是我夫君,你們接近他有何企圖?!」
燕水煙雙手叉腰,向江霞玉三人喝道。
&你是誰呀!什麼時候成了白大哥的妻子?!」
鈴蘭不服氣,立刻跳了出來指責道。
&女子姓燕,昨日剛與夫君完婚!怎樣?」
燕水煙哼了一聲,扭頭道。
&燕了不起啊?!你又不是燕大小姐!」
鈴蘭撇嘴說道。
……
幻月宮修士方陣中,一名納元期女子狠狠盯着白一瞳幾人,眉頭深深皺起。她咬牙切齒了一番,索性背轉過身去恨聲自語道:「好小子!枉我師妹整日為你牽腸掛肚。你卻在這裏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此時,「叮」的一聲鈴響,擂台挑戰重新開啟。在眾修士的注目中,一名青衣女子緩緩走上了黃甲門擂台。不過,待見到此女容貌時,眾修士不由倒吸了口冷氣。青衣女子的臉上,不知受過什麼創傷,竟然留下了很大一塊疤痕。這塊疤痕若再大點,整個半張臉便完全不見了。修仙界似這等相貌之人。倒真不多見。修士汲取天地靈氣改造身體,肌膚軀體再生如新根本不在話下。此女留此副容貌示人,眾修士卻不知是何道理。
&師弟,是否仍要與我一戰?」
玉菲茵一上台,竟然直接向白一瞳問道。
&師姐請便。師弟已無力再戰!」
白一瞳心思飄閃不定,卻被玉菲茵一聲清喝喚了回來。
&
玉菲茵言語不多,手腳間卻向白一瞳微微一禮。
接下來的挑戰,白一瞳無心再戰。一來他與風罪一戰,法力已耗得七七八八。二來。他不想再被眾修士目光所關注。他寧願放棄築基丹,也不願走在風口浪尖。在修仙界打滾,最重要的就是低調。否則,最後死了都知道誰下的手!
他。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
接下來的擂台戰,因為黃甲門事件而顯得有些單調。所有觀戰修士,幾乎都在盼望白一瞳再次上場挑戰。但是,直到擂台臨近尾聲。白一瞳也沒再參加挑戰。眾觀戰修士失望之餘,注意力很快轉移到了凌虛門擂台上。由葉青雲守擂的試煉擂台,也是整個擂台挑戰輪的亮點。凌虛門位居五大仙門之首。手段自然也有其獨到之處。葉青雲是法術修士,凌虛門的馭法訣正好對其法術威力,起到了增益效果。
葉青雲起手、覆手之間,皆蘊含着法威之息。整個凌虛門擂台之上,不時被各色法術光芒籠罩。條條法術施展之後殘存的亂流,從擂台四周縱橫不息。自擂台輪開啟,兩個時辰內,他已秒殺了三十幾名新弟子。這般速度,其他四大仙門根本望塵莫及。除了凌虛門外,幻月宮守擂弟子擊退二十二名,實力排在了第二的位置。其他三門相差不多,都在十八、九名左右。不過,仔細觀察,會發現地魔門明顯未盡全力,想來是也為了隱藏實力。
葉青雲眉頭深皺,眼見所有新弟子即將挑戰完畢,卻仍不見白一瞳上台挑戰。他生性好戰,自然是想與白一瞳斗一場。只不過,看白一瞳的樣子,卻根本沒有上台挑戰的意思。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他終於結束了最後一名新弟子的挑戰。但白一瞳,仍舊沒有上台。
&師弟,怎不上台挑戰?」
葉青雲忍不住,向白一瞳喊了一句。
&葉師兄是叫在下?」
白一瞳應聲回望。
&然是你!」
葉青雲輕輕一笑,點頭道。
&葉師兄請便,在下已放棄挑戰。」
白一瞳一愣,隨後拱手說道。
&何要放棄?」
葉青雲眉頭輕皺。
&下實力不濟,不敢再耽誤幾位師兄師姐守擂!」
白一瞳正色道。
&師弟真的不再考慮考慮?要知道放棄挑戰,就意味着放棄了獲得築基丹的資格!」
葉青雲想了想,說道。
&下已想清楚,請師兄見諒。」
白一瞳搖頭說道。
葉青雲微微一笑,有些鬱郁失落。他一揮手,轉身向判決席走去。凌虛門已完成所有新弟子的試煉挑戰,自然要去向五位仙門判決人匯報戰果。雖然整個擂台挑戰,都有流影鑒記錄。但身為守擂修士,自然還需親自匯報眾新弟子的成績。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等待其他四大仙門守擂的結果。然後,才是最後評判。白一瞳趁着這段空閒時間,立刻調息恢復法力,同時將受損的經脈修復。至於擂台鬥法,他已無心再看。事情進展到這裏,可以說已經與他沒有關係了。他來君洲仙城的目的,一是加入幻月宮,見機與畫眉雪相見。二是爭奪築基丹,然後準備築基衝擊納元期。可現在,這兩個目的都已落空。心思黯然之下,去與留便成了他此時唯一的該考慮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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