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鄭龍的兩名保鏢已經回來。
項天,鄭龍四人端坐在客廳內,項天滿臉嚴肅,一字一頓的問:「我剛才說的話,都明白了嗎?」
三人對視一眼,鄭龍張了張嘴,忍不住問:「項哥,這麼做,你豈不是很危險?」
見識過項天瞬間制服殺手的手段,鄭龍頓時驚為天人,項兄弟直接升級,變成了項哥。
項天淡淡的道:「危險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尤其是他們兩個。那些殺手下次再來,要麼派遣高手,要麼動用武器,絕對不會像這次一般,被咱們輕易制服。」
說着,他看向兩名保鏢,孫哥皺起眉頭,神色中滿是凝重:「如果像你說的,他們出現的時候,我們稍做抵抗就舉手投降,出現生命危險的機會不大,最多就是受傷。」
「我也這麼覺得,他們畢竟是殺手,不是屠夫。我以前和殺手打過交道,殺手行動,只要能完成任務極少做出節外生枝的事。畢竟殺一人和殺三人,警方的重視程度肯定不同,對他們組織沒有任何好處。」
孫哥又道:「況且還有你臥底其中,危急關頭也能及時保護我們。」
項天胸有成竹:「這點兒不用擔心,只要一起行動,無論來幾個人,我都能最大限度上保護你們的安全。」
鄭龍插嘴道:「項哥,就算那些殺手很少接觸,只在行動的時候湊到一起,你的化妝術真能瞞過他們?」
「應該沒問題。」
項天說着站起身,「我去洗手間化妝。」
見項天離開,鄭龍三人對視一番,顯得好奇不已。
化妝術。在部隊裏倒是常見,不過更多的卻是偏向於隱蔽,至於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基本上不大可能。
而項天若想打進殺手內部,且毫無破綻,相貌上肯定不能有太大出入。不然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那還臥底個毛線!
大概等了半小時,洗手間房門打開,項天已經換了衣服,施施然走了出來。
抬頭望見項天的相貌打扮,鄭龍三人瞬間嘴巴大張,目瞪口呆。
尤其鄭龍,他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健步衝進洗手間。片刻後返回,看向項天的目光徹底變了。
「這實在太神奇了!你真是項哥?」
「如假包換。」
項天笑了笑,露出一副鄙視你的神色。
「臥槽,你怎麼做到的?能教我不?」鄭龍一臉驚奇,開口問道。
項天哭笑不得:「你說呢?這可是我混飯吃的本事!」
聽完兩人的對話,確定項天的身份,孫哥兩人隨即跑進洗手間,只見那殺手只穿着條內褲。身上纏着繩子,早已陷入昏迷。
「媽的。這哪是化妝啊,根本和變了個人一樣嘛!」孫哥嘀咕道。
「是啊!如果讓他當間諜,就憑這化妝的本事,誰能發現?」
「聞所未聞!」
「嘆為觀止。」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震驚的無以復加。從洗手間回來,孫哥客氣的問:「項先生。接下來怎麼辦?」
事到如今,他們對項天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再無一絲疑慮。
「稍後你們把我綁起來。我不在的時候,一定把那人控制好,而且藏好。決不能出現任何意外,否則非但害了我,也會害了你們。」項天沉聲道。
「項先生放心,我們明白。」孫哥道。
「事不宜遲,對方隨時可能回來,按計劃行事。」
項天說完舉起手,讓鄭龍三人將他綁起來。做完這一切,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靜靜等待着另一名殺手出現。
等不多久,房門突然敲響。
四人聞言心中一凜,項天給孫哥使了個眼色,孫哥會意,上前開門。
門外,站的正是那個殺手。發現看門的不是項天,他明顯愣了愣,眼眸中閃過幾分異樣。
「消息傳回去了?」
孫哥問,絲毫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
「上頭答應告訴僱主,具體什麼時候聯繫,以我的身份無權過問。」七號隱蔽的打量孫哥一番,一臉平靜的道。
「很好。你既然遵守承諾,我們也不想難為你們。還有,告訴你們的上峰,在沒有聯繫僱主之前,最好先不要動手。」
孫哥滿臉警惕的讓開條路,跟隨七號走進客廳。
他可沒有項天的本事,萬一被殺手從背後襲擊,後果不堪設想。
七號邊進門邊回答:「相信很快有消息傳來,而且我們已經行動失敗,按規矩必須返回總部受罰,所以我只能幫你匯報一聲。」
他走到項天身前,彎腰給項天解開繩子,又看向鄭龍問:「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鄭龍仰靠在沙發上,嘴裏叼着香煙,滿臉不屑的道:「老子雖然不學無術,但老子有錢,雇的保鏢都是一流高手。所以,下次行動的時候,你們最好派幾個高手過來,不然再被我抓住,可不會這麼簡單放了你們。」
「現在,滾吧!」
七號深深的看了眼鄭龍,轉身就走。
行動雖然失敗,但是只要沒有人員損失,最多就是小小的懲戒一番,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人家說的很對,就他們兩人的本事,確實不是對手,被抓住完全是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項天跟在七號身後,臨出門的時候,他迅速回身指了指洗手間,沒有多說。
乘電梯來到樓下,坐進車裏,項天臉色難看的問:「現在怎麼辦?如果就這麼回去,肯定要受罰。」
七號瞥了他一眼,絲毫沒有懷疑。
畢竟這個問題很正常,就算他現在都心有疑慮,而且他剛離開一會兒,以他們所受到的訓練,對方絕不可能出賣組織。
「鬼狐已經下命令,幽魂小隊很快過來,他們將接手這次任務。咱們的任務是協助他們,做好後勤工作,爭取一次成功。」
「二十號,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再失敗,你我必死無疑。」
項天心中一動,迅速從對方話里撲捉到有用的信息。他隨即點頭:「我明白。」
「之前的賓館不能再住,目標雖然表面大方,說不定早就派人盯着咱們,先擺脫他們,重新物色賓館。」
本着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項天皺眉思索,一言不發,完全將領導權交給了對方。
與此同時,鄭虎剛剛結束在凌市的考察,乘坐高鐵前來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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